從信具的大唐博覽園懷在建設的時候,幹毛仲果然派知趴。說是拿出來一千匹種馬讓張王兩家去接收。
滿朝文武,凡是知道這個事情的人都知道一場對陣,王毛仲輸了,有的人還幸災樂禍,準備接着看熱鬧,以爲王毛仲不肯善罷甘休,與張王兩家打一場大的。
至於是明面上的和背地裡的那就不清楚了,反正就是等,等王毛仲出手。
張小寶和王鵑聽到王毛仲真的送出馬之後,視察工地的時候就覺得好笑。????判小王也真是的,派人過來想要挖牆角,結果派出的人把事情給他辦砸了,他還跑到小李那裡去說,搭進來一千匹馬吧。”
張小寶手上拎把鐵鍬,看到運輸的路上哪裡不平了就過去平平,平好一處,停下來看着繁忙的工地,對王鵑說道。
王鵑又找到一處被壓的低了的地方讓張小寶弄土平上,同時回道:“說是一千匹種馬,估計其中能有五十匹還能有作用的就不錯了,他是知道咱們不可能再去找李隆基告他,李隆基怎麼可能不知道原因。
他跑到京城告一狀,李隆基裝傻把事情給揭過,露出態度就算是目的達到,至於是否真的送一千匹種馬,已經不重要,咱們要是寫信過去,我估計李隆基還得繼續裝傻,看樣子王毛仲的聖眷還沒有失去,等吧。”
“那就等,遊戲好要繼續,除非是有人想不玩了,那咱們到時候就告訴他,不玩這個遊戲,就得玩咱們制定規則的新遊戲,新的遊戲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好玩啦,屬於頂級的。
他既然不能給好馬,那咱們是不是也給他們送去一點假的資料呢?讓他吃個大虧?反正他的那點水平也未必能看出來。”
張小寶就跟苦力似的,從旁邊的沙子堆弄點沙子把低的地方填上,抹了把額頭上的汗,對後面等他幹活的百姓揮揮手,示意其可以繼續通行
王鵑朝着剛剛從王八養殖場回來的何一偉招招手,等何一偉過來的時候,商議道:“何縣令,還有件事情需要你來做一下。”
“好,好,如此就好,是什麼事情?”何一偉現在已經變得非常虛心好學。也不再繼續想着如何的受賄和貪污了,一心要當個好官,最主要的是能跟上張王兩家的節奏。
恭聲地答應着,期待王鵑給自己安排個好事情,比如能學到什麼學問了,或者是凝聚民心了。
“何縣令,你去找小紅,就說我說的,讓她告訴你怎麼進行統籌管理,現在工地還太亂小寶沒有工夫與你說,找小紅也一樣小紅把成千上萬只的家禽管的非常好,比直接管人更難。”
王鵑不遺餘力地培養何一偉,一個是這人聰明,知道什麼時候怎樣選擇站隊,另一個就是給李隆基一個交代,以後或許能夠利用上這個理由當位置重要的官。
何一偉依舊是恭敬地答應道:“好,好,如此就好,我馬上去找小小紅,最近做事情做的多,身子也好起來了。”
說話的時候,何一偉還挺了挺胸,肚子果然下去了,沒有以前那樣胖,意思是說,我最近沒有偷懶,很勤奮。
王鵑笑着點點頭“好,現在還不算太忙,多跟着做做事情,以後就知道忙起來是什麼樣子了。”
“是,多做,一定多做。”答應一聲,何一偉小跑着去找小紅,他明白王鵑話中的含義,現在是非常輕鬆的,要想跟上,那得繼續努力纔可以。
對此他沒有一點的懷疑,因爲他看到櫻桃在佈置養王八的地方的時候,爲了能夠早點回到張小寶和王鵑的身邊,把人調動的就跟走馬燈似的,忙而不亂,他詢問的時候,櫻桃就說過,這就是張王兩家的真正節奏,小公子和小娘子要是忙起來,那才叫厲害呢。
看到何一偉連官架子都不要跑着離開,王鵑對張小寶又說道:“有時候教育一個人還真的挺有成就感,尤其是像何一偉這樣聰明有懂事的學生,你說櫻桃她們也大了,是不是得問問她們,在院中有沒有看上的人小紅是有了。
上次聽人說小紅髮呆的時候自言自語地說是明年就要成親。要讓那小子弄一個好點的住處,說是鳥找伴的時候還知道先做個窩,她以後的新房總不能太差,櫻桃和石頭他們該怎麼辦?
或許正是因爲她們單身,這才讓王毛仲打上主意,真以爲我們家中的人和他家的下人一樣,不當人看,隨便就可以交易的,你說他會不會在背後使壞?”
這是一個問題,張小寶最近偶爾也想過,家中的人年齡越來越大了,放在外面,這個歲數通常都是嫁不出去或者是娶不到的人,若是尋常人家的姑娘這麼大了還沒有人家,會被人笑話。
石榴、櫻桃無非是在自己家,這纔沒有人會對她們說什麼,但一直拖着也不是介。辦法,總得有個好歸宿,想了下說道:
“晚上的時候就問問她們,看上了哪一個人,就把他們安排到一起做事情,好培養感情,咱們家的人不能隨便指定一個就算了,歲數大了也不怕,別人是沒本事,就她們這樣的,只要說是想找個婆家,多少人搶着要。”
“那當然,她們有錢啊,誰娶了她們。以後的日子就不用愁了,等着享福吧,而且長的也不差。會的東西多,但越是看上了她們錢財的人,我就越不同意。”
王鵑和張小寶一直管着櫻桃她們的錢財,她們自己手上留的並不多,知道她們現在有多少錢了,比如石榴,她也寫了一本書,裡面講了如何種木耳和蘑菇,以及菌類的探索,但不能出版,技術保密。
可每一次賣出去木耳和蘑菇。都要給她點錢,加在一起已經很多了,沒有三千貫,也有兩千貫,而她真正的價值,就算是一百倍也嫌少,在她的身上是不好直接給予補償,但她以後有了子女,可以把補償用在她的孩子身上。
張小寶也贊同王鵑的想法“那就晚上時好好你去打聽。懷有宋靜功“也不知道他現在相中了誰(一北幕準備成親,應該能給咱們消息,總不能偷偷地在一起,二牛也不小了,一個個都要離開嘍。”
“怎麼就離開了,又不是不在內院,你說過幾年,是不是真的要還王毛仲五千匹馬?到那時,估計同樣用不好的馬來對付,估計是不行。”
王鵑準備在身邊繼續帶起來一批人,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總不能因爲兵好用就一直讓其當個小兵,得放出去了。
“早着呢,到時再說,我估計王毛仲在一段時間內不會找麻煩,他家的五個已經被問傻的人會提醒他很多事情,比如他一問,五個人就按照咱們編好的劇本說他的各種壞話,他難道能不清楚咱們會抓他點把柄?”
張小寶認爲只要王毛仲不傻,就會知道如何選擇,接着又說道:“過幾天給洛陽送封信,讓我爹找個藉口,多帶洛陽的官員過來參觀學習,還有集賢院的人,用我們兩個集賢院的身份一同邀請。”
“他們能來嗎?”王鵑有點不確定。
“你仔細聽我的話,我可不是說讓他們過來玩,是學習,皇上都知道京畿道的事情。難道他們敢不配合?上有所好啊,這叫政治學習,誰不來誰就是政治思想不過硬,是不能加太多擔子的,有人不是經常這麼幹麼。”
張小寶纔不擔心用此藉口,還有人推委。
“你這招太損了,行,我同意啦,咱們的熱氣球估計到京城了吧?不知道李隆基見到後會是什麼反應,我真擔心他親自上去,然後熱氣球突然出毛病,到時候哪怕就算是咱們已經寫信告訴他說是容易出事兒,他也會把責任歸咎於咱們這邊。
王鵑一邊說,一邊掏出手絹給張小寶擦擦汗。
張小寶享受着,一動不動“那就看看結果如何,熱氣球確實試驗了好幾次了,沒事兒。”
京城中,李隆基終於是把今天要處理的事情給做完了,又來到模型所在的院落,仔細對照各個地方,越看越高興,對高力上說道:“力士小寶有沒有來信說,下一個地方的模型什麼時候送過來。”
“陛下,臣估計模型製作起來不容易。尤其是像面前這個,非常細,花消上也不少,估計還得再等一段時日,陛下,臣發現,京城的模型似乎與現在的不一樣。”
高力士現在非常偏向小寶,見皇上追。只好給說點好話,把難處講出來,並稍微轉移下話題。
果然,李隆基不再繼續着急新的模型,拿起旁邊的放大鏡,仔細看地磚,說是磚,其實就是用水泥做的一個個的方塊,爲了牢固,當中還摻了點石子。
一邊看一邊念地磚上的字,高興地說道:“前天張家是不是送來很多水泥?估計是想讓聯在京城的道路上也學着模型來做,模型中的路確實比現在的還好,力士如何看?”
“臣認爲也是這樣,若是能像現在看模型一樣地在高處看看整個京城的樣子就好了,陛下修的樓,看的地方還是少。”
高力士怎麼會說反對的話,模具可是兒子讓人做的,還有水泥也運來了,當然是爲了給京城建設所用,這批水泥同樣是白送,自從宮中各別的房子用上了水泥之後,很多想要攀附聖意的人都買水泥了,價錢還不低。
等京城的建設方面用上更多的水泥之後,相信兒子的水泥賣的會更好。
李隆基本來還非常滿意模型,覺得可以直接看到各個地方的全貌,但聽了高力士的話,卻真的想有一天能夠在更高的地方觀賞整個京城,一想到這裡,就對高力士誇道:
“力士家的小寶確實不錯,還有鵑鵑,不如讓他們想想辦法。說不定真的能做到,以前正月十五的時候,本來不錯,自從有了冰燈和那麼多的孔明燈後,現在的就更好了,你說是不是?”
“陛下所言不差,正是如此。”高力士說着話,看了眼門口的方向,他今天提出來的事情可不是隨便說着玩的,是先得到了小寶和鵑鵑的信,估算着時間,知道有一種叫熱氣球的東西馬上就要到地方。
他甚至派出人去快馬問過,估計就是今天,便能送到這裡,雖然兒子的信中說先不能讓陛下上去,但讓別人上去還是可以的,先有個盼頭。
李隆基哪裡知道這個事情,還在爲不能縱覽京城而遺憾呢,只能繼續把心思放在模型上,拿過資料,一邊看一邊對照,同樣也默默記下來,還在需要的時候跟衆臣顯示一下自己對京畿道的瞭解。
時間過去兩刻鐘,就在李隆基準備休息,高力士暗自着急的時候,門口的地方終於是出現了高力士期待已久的人,小太監一個。
“陛下,高大人,從洛陽送來了一樣東西,已有人看查過,說是網剛做出來,想讓陛下品評一番。”
小太監恭敬地報告。
“哦?又有新玩意了?快,拿進來讓聯看看。”李隆基一聽心情就更好了,也不想着休息了,準備先見識下張王兩家送來的東西,別看小太監沒說是誰送的,但洛陽一說,李隆基就知道一定是張王兩家,只有他們纔會沒事兒往宮中送各種東西。
別人的通常不敢這樣送,怕出了事情惹麻煩,張王兩家可不管那麼多,只要有好用的就讓人給送過來,椅子,沙發,還有各種的傢俱,甚至那個很有意思的洗衣機也同樣送過來,現在宮中用的很多東西都出自張王兩家。
李隆基一邊吩咐着,一邊用期待的目光看向門口的地方,對高力上又問道:“力士,你說這次張王兩家能送來什麼東西?”
高力士略微頓了下說道:“臣想不出來,但臣希望是能讓陛下可以高興的東西,前幾天小寶和鵑鵑寫信與臣,就說過臣方纔與陛下提起的可以在更高地方看京城的事情。但那時他們還說正在研究。”
高力士可沒把李隆基當成傻子,剛纔剛則舊口陽……(漁書凹)不樣的體蛤!。現在就算是自只不說。李隆基也能想明白怎麼回尹幾,不如先說出來,這就好辦了。
李隆基果然沒有往別處想,真以爲事情就是如此,滿意地說道:“要是真能做到,你說應該對他們如何賞賜?”
“臣估計不用有什麼賞賜,張王兩家總是向宮中送東西,最近甚至讓狀元樓送吃食,這種事情不必去賞,何況陛下用的好,別人也會覺得好,張王兩家的貨賣的會更多,真要算起來,還應該讓張王兩家給陛下廣告費呢。”
高力士可不想兒子和兒媳婦噌噌噌就把官升上來,等再過兩年或許還能適當調一調,有些時候並不是升的越快越好,容易惹來麻煩。
聽高力士的話,李隆基暢笑起來“對。要廣告費,可聯就怕要了廣告費,小寶和鵑鵑賭氣不給聯送東西了,那個自行車就不錯,聯騎着來往宮中,省下不少工夫,就是大臣多嘴,說是怕摔了,別人騎難道就不摔,聯馬能騎得,一個矮的車還騎不得了?”
李隆基馬球打的好,騎術自然不會差,不然球沒打到呢,人先摔了,故此張王兩家把做工最好的自行車送來之後,他就總騎着在宮中到處亂跑,於宮中騎馬畢竟不方便。
“陛下所言正是如此,馬騎得,車又如何騎不得,陛下,來了。”高力士正準備多奉承兩句的時候,門口的地方過來一羣人,擡着東西,還有三個人一同抓着一咋小大大的筐。
李隆基看到東西,也不在出聲,走到近前仔細看,看了會竟然沒看明白,如此的東西難道真的像高力士說的可以到高處?還是送來的並非是那東西?
小太監湊過來,手中還拿着封帶着火漆的信,雙手捧着送到高力士面前,由高力士仔細檢查一番,確認沒有別人拆開過,這才小心地打開信,用手在上面又摸了摸後,送到李隆基的面前。????展開信,李隆基當先就看到了信中最大的八個字“典氣球使用說明書”高興地說道:“力士,是熱氣球,果然沒錯,好,說明書送來了,快,與聯一同琢磨下,怎麼就能跑到高處。”
李隆基現在最喜歡收到的就是張王兩家的禮物,因爲很多的東西不是拿來馬上就可以用,需要按照說明書中講的來進行組裝,能親自動手把一樣新奇的東西裝好,也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高力士早就知道使用的辦法。甚至還有一個小的熱氣球讓他來操作過,就怕到時候大的送來之後出事兒。
但這事兒他不能說自己會,得和皇上站在同一起跑線上才行。而且很多的時候必須要顯得笨點,明明清楚哪個地方怎樣組裝,也得一臉疑惑,等皇上教。
於是兩個人就湊在一起研究起來,其他的人站在原地等待着。他們雖然不能跟着皇上一同看,比不了高力士,但他們同樣很高興,每次只要是張王兩家送東西,他們就會內部先競爭一番,究竟是誰送去。
因爲送去的人有機會能跟着一同組裝。成功之後,能跟別人吹噓,就比如模型,當初一同組裝的人,吹噓了半個月,把別人羨慕的眼睛都紅了。
有了說明書,加上高力士還做過幾十次的試驗,熱氣球的使用方法就不難了,在李隆基的指揮下,衆人忙碌起來,把那個看上去非常精緻的筐先連上,然後讓人用支架支起來一部分,把桶裝的濃度非常高的酒,也就是現在技術能夠提煉出最純的酒精倒在專門的盒子裡麪點燃。
火呼的一下就衝了起來,差點就把熱氣球的布給燒了。
“讓你們調節那個能夠控制火的地方,怎麼就不聽?”李隆基這時說話了,他其實剛纔沒弄明白,讓人把那個東西給開的很大,於是出現了眼前的事情,但他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了。
幹活的人連忙請罪一番,把過錯承擔下來,這個時候沒有道理可講,一點點地調節開關,熱氣球也逐漸地膨脹起來。
等過了大概一刻鐘,熱氣球已經都鼓起來了,但還不能飛,得繼續加熱,不過現在看上去和剛纔那癟癟的樣子卻有了很大的不同。
“還沒好?”期待中的李隆基有點着急了。
“陛下,估計再過一會兒就能好,臣就是想不明白,這東西如何能跑到高處?”高力士在旁邊誠懇地詢問道。
“這有何難?孔明燈做那麼大都能飛起來,聯以爲,這個熱氣球就是一個更大的更好的孔明燈。”李隆基自得地說道。
“經陛下一說,臣也突然想明白了,陛下,不如先讓人上去試試?”高力士連忙奉承,這話說的有水平,給人的感覺就好象在說自己不笨,他要是不笨,那李隆基豈不是更聰明?
李隆基很想自己第一個上去,但也怕有危險,說明書中可是說了,絕對不允許在沒有試驗成功之前,就讓人上去,意思就是說皇上不能上。
高力士見李隆基同意不先上去,馬上就找來兩個太監,教他們在熱氣球上應該如何的操作,火調的時候不要太快了,還有沙袋的問題,以免因爲他們操作的關係出現事故,從天上掉下來。
兩個小太監是又期待又擔心,如果飛到高高的天上,掉下來豈不是要被摔死?但等第一個上去,平來就有話與別人說了。
又等了一會兒,熱氣球終於是可以帶着下面的筐離地了,還有三根繩子栓在上面,另外的一頭由人在地上拉住,這個熱氣球不能調整方向,沒加移動設備,沒有繩子的話就被風給吹跑了。
當升力足夠的時候,兩個小太監在衆人期待的注視下爬到了筐中,使勁地做着深呼吸,從身上的微微顫抖上就能看出他們有多害怕。
心中一遍遍地念叨高力士講的辦法,伸手把火又調大了,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扶手,探出頭來,對下面的人點頭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