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迫搭在他肩頭,外頭的小襖不知何時被他給扯下來扔到一旁,內裡的輕薄小衫鬆鬆垮垮搭在身上,下襬被解開了,上頭勉強掩住挺翹的胸,崔薇慌忙想要退縮逃到牀裡頭去,而聶秋染的手卻是扣在她後背上,令她掙扎不得。
外頭的襖子被脫了下來,崔薇卻感覺不到冷,心裡覺得有些害怕,手不自覺的捉緊了聶秋染的肩,緊張之下用力大了些,將他衣裳也跟着扯歪了開來,露出半截精壯結實的胸脯來。
“聶大哥……聶大哥,我想睡覺了。”她聲音有些發抖,聶秋染卻是嘴脣順着她脖子處移到精緻小巧的下巴,含了過去,將她光潔的下巴吮弄舔舐,使得崔薇原本想抗拒的話又變成了緊張與哀求。
尖細白嫩的下巴被他輕輕咬出點點紅痕來,聶秋染眼中更加火熱,沿着修長的脖子往下移,挪到她穿戴了內衣的胸前。他以前從沒看到過這樣新奇的東西,每回一看到就有種越加無法忍耐的衝動。也不知這小丫頭哪兒來的想法,竟然知道照着胸的形狀做出小衣來將這東西給擋住,雖然那內衣樣式簡陋,不過卻已經足夠讓以前只瞧着肚兜的人衝動起來。
一雙胸脯兒被內衣襯得挺撥而美麗,波瀾起伏,看得聶秋染眼睛都有些紅了,忍耐不住,一把將內衣給撕扯了開來,一雙被禁錮在裡面的綿軟一下子便彈跳了出來!這樣的情況足以讓早已經沒了忍耐力的人更加忍受不住,崔薇緊張得身子都有些哆嗦了,手臂上細小的絨毛一下子立了起來,雞皮疙瘩滿身都是。聶秋染溫熱的嘴脣將她胸前柔嫩含住,崔薇一下子就驚叫了起來,聶秋染本來便只是在強自忍耐,聽到她的聲音。哪裡還受得了,嘴上微微用力了些,在她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串串紅痕來。
腰間的緞子裙被人撩了起來,小褲被褪到了腿間,胸前與雙腿間的失守令崔薇忍不住緊張得哭了起來。聶秋染今日看到了王寶學的眼神,根本不想放過她,兩人成婚已經兩年多時間了,至今還未圓房,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心意,當然不可能任由崔薇逃出自己掌心。已經等了她一年多。如今是時候了。
聶秋染的手輕重有加的在崔薇身上的遊移、揉捏,他手所到之處崔薇只覺得既是害怕,又帶起一串溫熱的顫粟。他的脣每印在她身上。吮出一串細微的疼痛與痠麻來,崔薇覺得自己似是被他掌控一般,在他手下與脣下生出一種無力抗拒之感來,這種任人擺弄且無力還擊,只有慢慢任他拆吞入腹的感覺令她既是有些委屈。又是有些害怕,令她忍不住哭了起來。
崔薇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麼,像是有些害怕,又像是有些委屈,聶秋染心肝寶貝似的在她耳邊輕喃着,語氣溫熱。但動作卻是帶着強勢。他怕傷到了她,因此先伸了手探進她身體內,崔薇現在年紀還小。身體帶着一種致命的吸引力,再加上心裡的愛意,讓一個前世時見識過無數風景的人這會兒已經有些忍受不住了起來。少女充滿了香味兒的身體被他擺弄着最適合自己的模樣,聶秋染將她壓在身下,任她身體慢慢的被自己侵入。看她哭着掙扎的樣子,聶秋染動作溫柔卻是堅定的與她合二爲一。
身體裡如同被人強行分了開來。崔薇身體吃力將他接納進來,疼得臉色煞白,渾身直打哆嗦,雙腿無力的分開在兩旁,聶秋染壓在她身上,這疼痛真實,難受與委屈也是真實。雖然早知道兩人有要圓房的一天,但崔薇沒料到是在這個時候。聶秋染伸手攬在她脖子處,抱了她頭與她脣齒相纏。
兩人親密結合處撕裂般的疼痛與不適隨着他的動作漸漸疊加了起來,崔薇臉色煞白,渾身卻又燙熱,雙腿間溼潤而灼痛,一股熱流順着他的動作緩緩往牀鋪下流淌,帳子裡氣溫漸漸升高了起來,少女如泣似哭般的哀求聲只使得聶秋染動作更加的劇烈。
雲收雨歇時,崔薇渾身似從水裡浸過,軟綿綿的被聶秋染攬在了胸口前,兩條雪白纖細的柔嫩大腿纏在聶秋染身上,還在兀自輕顫着,聶秋染臉色春光燦爛,剛剛滿意的將少女拆吞入腹,這會兒心滿意足的將人摟在懷裡輕哄着,崔薇渾身痠疼,纖細的腰間圍着裙子,光滑細裸的胸翹生生的,佈滿了點點瘀痕,一副剛被蹂躪過的模樣,臉色發白,眼睛卻是通紅,後背一頭烏黑的長髮散了滿牀都是!
牀鋪裡一股曖昧的味道消之不去,雪白的大腿間還帶着殷紅未乾的血跡。這種種情況讓聶秋染又有些難以忍受了起來,拉了被子替她掩住,又小心的伸手撫到她起伏不定的胸口前,力道輕重緩和的揉捏了起來。
“還疼?”他的聲音帶了情事之後特有的慵懶,崔薇想轉過身不理他,但身體疼痛得使不出力來,又被他緊緊抱着,自然不能如願,只是她心中卻是氣恨聶秋染這樣不顧她同意就強行要了她,因此吃力的伸手抵在他胸前,不與他說話。
這樣微弱的掙扎不止沒有阻止得了聶秋染的動作,反倒更引得他心火大熾,結實的胸膛被她挺翹柔嫩的胸一摩擦,她胸前帶了些冰涼,更使得他眼神跟着變了起來。
“我替你揉揉。”聶秋染的手伸到她雙腿之間,兩人親密處還帶着他剛剛留下的痕跡,輕易便讓他將手指滑了些進去。
崔薇有些緊張的推了他一把,剛想說話,嘴脣已經被人含住,聶秋染已經極其強勢的又將她制在身下。
窗外雪輕飄飄的下着,到早晨時已經厚厚的結了凝固的冰晶出來。牀榻內崔薇安靜的躺在聶秋染胳膊處,髮絲與他的緊緊相纏。聶秋染已經看了她好半天,被子下小少女玲瓏有致的身軀未着片縷,被他摸了個遍,估計擾着她睡覺,令她有些不滿了,眉頭都皺了起來。
昨夜裡小姑娘被他折騰壞了,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兒令聶秋染有些食髓知味,只是她年紀小,身體稚嫩,根本承受不住,這會兒腿間已經腫了起來。有些心疼的撫了一陣,讓她睡覺有些不安穩了,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來。
“這麼早起來了?”聶秋染看她眼神先是有些迷濛,接着才漸漸清明起來,那副姿態惹得他心裡愛憐,忍不住貼近她臉龐,在她眉眼間親兩下。
崔薇看他笑容,下意識的與他回了一個笑,只是身體剛剛一動,冷汗立即便流了出來。不說身體裡的痛楚,就光是身上肩背腰腹與雙腿的痛楚,一下子就令她臉色煞白。兩條腿像已經不是她的般,疼痛得讓人不願意動彈,勉強動一下,便抖得不成話。崔薇一想到昨夜裡的情景,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她吃力的要轉過身子,不想理睬聶秋染這個大壞蛋!
早就知道她會是這個反應,聶秋染好脾氣的將她摟進懷裡,嘴脣在她光裸的背脊上游移親吻,一邊嘴裡溫柔的哄她。
兩人一旦有了親密的行爲之後,聶秋染對崔薇越發喜歡摟進懷裡,開始時前幾天崔薇難受得都不想下牀,聶秋染也依了她,沒有再碰她,只是一等她養好了身體,不管平日對她有多溫存,不過在房事上,卻根本容不得她拒絕,這也令崔薇對聶秋染連着好幾天沒個好臉色。
三年一次舉人大考在三月初春時便要舉行了,如今已經正值一月末,臨安城到上京之中足有大半個月的路程,便是此時起程,也要到二月下旬時才能到。而這到了京中還得要找地方落腳不說,一些舉子們還要四處找門路,每當這個時候,便是京中最爲涌擠的時候,若此時還不入京,恐怕到時入京找不到落腳之處了。
最近因爲聶秋染三不五時便要吃她的行爲,令本來還決定要跟聶秋染入京的崔薇開始猶豫了起來,這傢伙一旦吃過她之後,就總是時常要欺負她,而崔薇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每回都能讓他得逞,而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太緊張,而她又年紀小身體青澀的原因,第一回感覺很是痛苦,令她有些害怕了起來,自然也怕隨他入京了不是便宜了他麼。
聶秋染當然也看出了小姑娘心裡的猶豫與緊張,兩人晚上一番親熱之後,將軟得如同一灘春水的崔薇摟進了懷裡,聶秋染一邊便哄起了她來:“這趟與我一塊兒入京,你也好瞧瞧鋪子,我們往後恐怕是要在那邊住下來的,我到時找秦淮幫忙,在那邊再買棟宅子下來,暫時先住着,我要考試,這段時間也忙,恐怕沒功夫陪你了,到時你不會生我的氣吧?”
崔薇本來昏昏欲睡,渾身似要散了架似的任他把玩,這會兒一聽到這話,頓時來了精神。她這纔想到聶秋染進京可不是與她玩鬧的,那是要讀書的,舉人有多難考這些年在古代呆下來她自己心裡也是有個數的,崔敬忠那樣讀了多年書的人連秀才都不容易考得上,更何況聶秋染這是考進士了。若當真那樣容易,每隔三年便也不會大批學子落試,只餘少部份天之驕子擠上那條獨木橋了。聶秋染雖然厲害,不過平日裡他讀書的時間又不多,大多數畫畫兒寫字兒的,看書的時間作學文的時候根本沒有多少,他這趟進京,平日裡不燒香,總得要臨時抱一下佛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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