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一臉的尷尬。
古人真會奉承人,聽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起來。
其他女眷都是一副不可思議竊竊私語起來,朱妍的病,他們身爲臨南縣人自然早有說耳聞,都不是說治不了嗎?
怎麼眼下這個小丫頭居然說能治?
開什麼玩笑?
衆人心裡都感覺不能相信,可看着譚老夫人一副信誓旦旦篤定的樣子,十分信服這個小丫頭,又不是作假。
難不成這個小丫頭真能治?
圍觀的女眷你看我,我看你,聰明想討好譚老夫人的女眷已經前說着討好的話誇獎楊惜婉去了。
更別說馮老夫人的身份,可是通判大人的家眷,這個時候說點好聽的話,不能和通判大人攀關係了嗎?
一些聰明的女眷都紛紛圍着楊惜婉,頓時楊惜婉猶如稀有動物一般,問着楊惜婉。
“楊姑娘,沒想到小小年紀居然能看病,真了不得。”
“馬伕人,這楊姑娘是怎麼替你看病的啊。”
“是我,快給我們說說。”
朱妍笑着,拉着楊惜婉笑容殷切的幫着楊惜婉回答。
有些好的女眷,想着如果朱妍真能看病,那麼這個小丫頭不是和神醫差不多麼,一些還沒有生子的女眷紛紛起了心思,想要楊惜婉也幫着自己。
如果真是神醫的話,不意味着自己的病也能看好嘛。
“楊姑娘,幫我女兒看看,最近她總是動不動不舒服”
“楊姑娘,幫我看看纔對,我身子最近總是不舒服,可是大夫又看不出所以然來。”
“楊姑娘,你瞅我是不是身體哪裡不對勁,自從生了兒子後,再也無法受孕了,人家都要多子多福,我還想在生兩個呢”
楊惜婉被這些女眷圍攏着,根本脫不了身,幸好朱妍幫着楊惜婉周旋,說是楊惜婉是來看功德碑的,不是看病的。
朱妍這麼一說,其他女眷更加不依。
“馬伕人,你是病能治了,可是我們不能啊,不能你能看,我們不能看吧。”
“是,是,馬伕人,你可不能這麼厚此薄彼啊。”
譚老夫人和馮老夫人都眉頭一皺,尤其譚老夫人臉色不太好看。
她是知道楊惜婉喜歡低調,若是這麼多人圍着她,不依不饒的,說不準要惹惱這個小丫頭呢。
譚老夫人正要前解圍。
楊惜婉已經開口說:“我有個不成的規定,我門醫治每天只醫一例,其他若是還想要我門醫治的,我一概不醫。”
“什麼?還有這種規定?”
有人咋舌。
楊惜婉點了點頭:“我不是大夫,但是又會一些醫,爲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事,每天我只門醫一例,馬伕人是湊巧遇見,我便醫了,也屬於我的規定之內,若是你們還想在醫,恕我不能醫治。”
衆人聽的雲裡霧裡的。
這不是大夫還能醫?而且還是馬伕人這種不孕的頑症。
騙誰呢?
“你莫不是瞧不起我們吧?”
人羣有人弱弱的開口。
譚老夫人和馮老夫人都聞聲看去,把那人暗暗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