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小名就交給海棠了。”張公子和啞妹一起說。
“龍哥哥,鳳妹妹。”海棠說。
不錯,叫起來順口,田田給取的當做大名了。
會館裡還有兩個帶球的娘,兩個剛出生娃娃,可以說一片熱鬧。
可是不久,傳來一個消息,打破了和諧熱鬧了。
一個夜裡,一人騎着馬孤零零的來到了會館,敲響了會館的大門,也驚醒了正在熟睡中的大家。
海棠親自去開門,見到的是滿眼疲憊的子鷺。
他的眼睛不只是疲憊,還有紅腫。
“海棠!”子鷺一下子撲倒海棠身上,一個武將的淚水就這樣撒在了海棠的肩膀上,他哭泣的像個孩子,像個迷失的孩子找到了依靠的臂膀,可以訴說的人……
大同,張公子等人都起來了。
看到子鷺這樣和海棠相擁着哭泣,誰都沒有往歪處想。
因爲他們都已經很瞭解彼此,知道子鷺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更知道海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知道他們各自心有所屬……
“子鷺,怎麼了?”大同趕緊拿來椅子,扶着子鷺坐下,張公子拿來水,從來沒有人見到子鷺會這樣。
“莫非玩玩出事?”海棠有一種不好的感覺。
能把子鷺折磨成這樣的,恐怕只有彎彎了。用情至深便是用情至傷。
子鷺點點頭。
“皇上要把她遠嫁了。”子鷺說。
“消息可靠麼?”海棠問。
“宮中的御醫已經開始爲公主檢查身體,跟我熟絡的一個人告訴我的,這就是公主要遠嫁的意思了,皇上心中恐怕已經早有盤算了。”子鷺有些絕望的說。
這樣聽來消息是可靠的。
公主和皇上有過約定,給她幾年的自由,然後讓她爲國家做出貢獻。
現在看來,公主這些日子和皇上在一起的生活並沒有軟化他的內心,他終究還是顯示帝王再是父親,終究沒有盡父親的責任去疼愛和寵愛自己的女兒,而是盡了帝王的責任,利用自己的女兒和親,結交……
“我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見到她了,她在深宮中不知道怎麼樣了,皇上現在不讓任何人見她。這更加表明,要把我的彎彎遠嫁。”子鷺憂心忡忡。
“幫我想個辦法吧,我的朋友們。”子鷺握着大家的手,他不確定這種情況下誰還能有什麼辦法……
拿出那塊免死金牌恐怕也改變不了彎彎的命運。
“彎彎還小,想不到皇上這麼着急。”冷知秋算了算。
“是的,本來說好十三歲的,想不到他已經等不及了。”子鷺說。
“子鷺,你以前可是遇到什麼事都果斷的作出決定的人啊,從來沒見過你這樣。”張公子說。
“情之所至吧。”子鷺也不知道怎麼說了。
心裡挺亂的。
難以接受這個事實。
“皇上見我們走的近,現在恐怕加倍戒嚴了,我現在想帶着彎彎走,恐怕都沒有可能了。”子鷺說。
自從皇上把彎彎隔絕起來開始,子鷺每天都想着這段日子自己和她的記憶,幾乎每次在一起的時候都是快快樂樂的,甚至一次吵架,一次臉紅的記憶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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