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子宣穿的衣服是蘇山山專門給他做的,款式跟蘇家村裡村民們穿的差不多,又因爲現在的天氣正屬於炎熱,白子宣現在穿在身上的是屬於短背心的那種。
早上白子宣穿上這件露胳膊的短背心時,還發生了一件小小的羞人事件。
那就是作爲他妻子的蘇山山居然看着他那具有料的胸膛給看呆了。
“不知道橫帝來我家裡做什麼?難道橫帝對攻打城池的事情不感興趣了,改對攻打村莊有興趣?”
白子宣面無表情的越過攔着他打趣的橫帝,來到蘇山山這邊,坐在了她旁邊。
英俊的臉上掛着似笑非笑的笑容盯在橫帝的身上。
橫帝吹鬍子瞪眼睛的瞪着白子宣。用力哼了一聲。
蘇山山滿心高興的看着在自己男人手下吃了鱉的橫帝,心裡立即就舒暢不少了。
有點讓蘇山山吃驚的是,這個橫帝對小孩子對是挺和聲和氣的。
看着他對蘇河河他們三個小傢伙那玩鬧的樣子,蘇山山都忍不住要對這個傢伙改觀了。
走廊上,蘇山山站在那裡,目光望着院子裡玩鬧的一大三小,隨着他們的歡笑聲,蘇山山嘴角上也彎彎的豎了起來。
“是不是有點覺着這樣子的橫帝有點讓人陌生?”白子宣溫和的聲音突然在蘇山山的耳邊響了起來。
蘇山山側頭一望,跟他帶笑的眸子相遇。
“白子宣,你說這個橫帝像不像一個老小孩子啊,有時候脾氣爆躁的要命,有時候又像個小孩子一樣,跟河河他們幾個玩的這麼瘋,我都搞不清楚到底哪一面纔是他真正的一面了。”
白子宣站到蘇山山的身邊。目光追隨着她的目光,望向橫帝跟蘇河河他們三個那邊。
“據說,他上位這麼多年來,他的後宮一直是空的,就連個孩子都沒有。”
蘇山山聽到白子宣這句話,一臉不敢相信的側頭看向他,“白子宣,你說的是真的嗎?這個老傢伙,不是,橫天,他真的沒娶一個女人進宮?”
白子宣輕輕點了下頭,“這件事情是曾經聽我一個手下說的,他曾經在橫帝皇宮裡當過奸細,對於橫國皇宮的那些事情,沒有人比他最清楚的了,這件事情就是他說的,不會有錯。”
蘇山山緩緩轉過頭,望向還在跟三個小傢伙一塊玩着的橫帝,心裡暗暗吃驚,沒想到她居然在這個充滿男人三妻四妾的年代裡,居然碰到了一個癡情種。
吃中飯的時候,於是橫帝就接到了蘇山山友好般的對待。
看着往自己碗裡夾了一筷子菜的蘇山山,橫帝趕緊伸出一隻手打住了蘇山山的動作。
“我說蘇山山,你到底又在弄什麼鬼主意了,你不會是想把我從這個家裡趕出去吧?”
想來想去,橫帝也只能想到這個原因了。
現在這個姓蘇的臭丫頭對自己這麼好,這明顯就是事先討好自己,然後緊接着就把自己從這個家裡給趕出去。
蘇山山停下夾菜的動作,瞪了一眼一臉防備看着她的橫帝,“我說橫老爺,你就不能把人往好處多想想嗎,我是看在你一大把年紀的份上,這纔給你夾好吃的,你別不識好人心好不好?”
橫帝仍舊一臉不相信,眼裡全是懷疑,不時的往蘇山山這邊瞧過來。
就在這時,蘇家飯廳裡突然闖進來一個人影,在外面陽光的照射下,來人身上的那把利刀差點晃瞎裡面坐着人的眼睛。
出人意料的是,這把尖刀居然是朝着橫帝這邊衝過來的。
“小心......。”蘇山山下意識的就喊出了這道聲音。
橫帝也不是吃素的,人家能這麼安安穩穩的坐在他那個寶座上,就說明人家也是練過家底的。
在那把利刀朝他這邊刺過來時,橫帝右腳一踢,朝他跑過來的那道身影一下子飛出去了好幾步的距離。
衆人都讓這個突如其來的事情給弄懵了,特別是蘇奶奶跟蘇河河他們幾個,一個個都被嚇壞了。蘇山山也顧不得看地上趴着的人,趕緊把蘇奶奶還有三個弟弟妹妹給帶了出去。
飯廳裡,橫帝一臉怒氣衝衝的瞪着地上趴着的人。
“說,你到底是誰,是誰讓你來刺朕的?”橫帝一幅山雨欲來的表情瞪着地上趴着的人。
突然,地上趴着的人慢慢的站起身,露出了她的臉龐。被橫帝護着的柳雅看到這張臉龐時,下意識的就喊了一句,“晚娘,怎麼是你?”
晚娘扶着自己剛纔被踢的肚子,嘴角上流着鮮血,緩緩的走着站起身。
目光就像是沾了毒藥一般看向橫帝這邊。
“橫賊,我晚娘這輩子發過誓,我一定會替主子完成這個遺願,把你這個判賊給殺死。”
“你就是晚娘?”橫帝眯着眼睛看着指着他大罵的女人。
晚娘往他這邊用力吐了一口的口水。“呸,狗賊,我的名字不是你這種人可以叫的,你不配叫我的名字。”橫帝面黑的跟就塊黑炭似的,瞪着晚娘,“你爲什麼要殺朕?”
“爲什麼要殺你,你這個判賊,做了這麼多天理難容的事情,我恨不得欲殺你而後快,可惜我沒有這個能力,只恨老天爺連今天這個忙也不肯給我。”說到這裡,晚娘眼眶裡流出了淚水,一幅難過的樣子。
“晚姨,怎麼是你?”把蘇奶奶他們安頓好的蘇山山倒回來時,就看到了晚娘站在這裡面,嘴角上還掛着血跡,特別是她手上拿着的那把明晃晃的刀,無疑在告訴她,剛纔拿刀行刺橫帝的人就是晚娘了。
晚娘看到出現的蘇山山,嘴角上露出一抹笑容,突然,這道笑容化成了厲鬼般的笑意。
“山山,你聽我說,這個人就是殺你父親的兇手,你一定要替你父親報仇,一定要。”
蘇山山聽了晚娘這句話,整個人就懵了,過了好一會兒纔回過神。嘴角上掛着不解的笑容,“晚姨,你是不是糊塗了,他怎麼會是殺害我父親的兇手,我父親不是病死的嗎,你別亂說,人家可是堂堂橫國的皇帝,我爹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民,怎麼跟人家扯上關係了,你不要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