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在跟冷月交手的時候,心中有着幾個想法,知道這裡的人不多,“你是辰帝的人,該死的,你們困住了少主不說,現在還要來謀害鬱少主,你們太過分了,”清河直接下狠手了起來。
少主回不來這些人就真當她們是軟柿子好欺負了,眼下就算自己拼命也要弄死這些雜碎,清河是真動怒了,下手毫不留情了起來。
面對清河的全力,很快冷月就吐出了一口血,用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跡,看了看這不遠處的清河神色帶着笑意,果然是皇后娘娘身邊的女人真彪悍。
“這可跟我們陛下沒關係,是你們少主自己不可能,她啊……心思太多了,沒有人知道她到底要什麼?更何況你覺得你們少主會不知道,是陛下跟巫少主聯手傷了鬱少主的嗎?”不那個女人知道,從一開始就知道了,可對方卻選着直接無視了,選着直接承受了那一切,不去理會,那女人的殘酷與冷血,早已經讓人心寒了起來,可你說她冷酷,卻總是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心軟。
“胡說八道,少主纔不會是這樣的人,壓根就是你們自己困住了少主,”清河聽到這話的時候立刻臉色難看了起來,直接就對着冷月出手,下手更加的厲害了起來,而此刻在二人打起來的時候,牀榻上的人也漸漸的睜開眼睛,看着那冷月的時候,咳嗽了幾聲,聽到這聲音所有人都看向這鬱殷,看到鬱殷的時候微微一愣了起來。
“鬱少主……”看到這鬱殷醒過來後,清河立刻大喜了起來,然後直接走了過去,鬱殷看了看周圍,看到這冷月的時候,目光帶着那冷笑,還有着苦澀的自嘲,伸出手對着清河揮了揮手,清河看到後微微一愣,“可現在你還沒有恢復身子,我出去了這人動手,那豈不是……”豈不是很危險,“好我出去,”看到鬱殷的目光後清河點了點頭道。
等清河出去了後,冷月看了看這鬱殷神色上帶着那吃驚,還有着幾分嘆息,爲何要醒過來?“鬱少主你可真讓我吃驚,那東西……如果是尋常人,不是死也殘了,一輩子都不可能醒過來,可你卻醒過來了,可爲何要醒過來,你應該知道,那女人對你的殘酷了,她沒有在意你的死活,依舊選着了自己的路,你真的覺得甘心嗎?”
“冷月你愛過一個人嗎?”冷月聽到這話看了看鬱殷,他回答不上來,自己是一個太監,豈會去愛一個人,看到冷月的神色後,西熠笑了笑,笑着的看着眼前的人,看着那冷月,“你沒有愛過一個人,所以不知道愛一個人的感覺,也不知道有時候的愛,是可以無怨無悔的,我愛着她,愛着她的一切,她爲比你懂,你也沒有資格評價她,”
夏歡歡他比誰都懂他,那個女孩看上去很溫柔,看上去很暖心,可卻有着自己的殘酷,也許是因爲她太多情了,對誰都是一樣,纔會顯得無情,她在意的,想要的,從來都是會在看到了,就不可能去放棄,這就是她的歡歡,他也大概可以猜到,自己出了事情夏歡歡的反應,因爲她就是這樣的性子,明哲保身她學會了,卻也讓人感覺到心疼了。
依稀記得那一年,對方爲了一個公理,寧願被關進了牢房也要去爭的她,哪一個爬在自己的身上,哭着喊着想回來,討厭這世界的她,是所有人都沒有見過的,所有人都覺得夏歡歡冷酷了,可他卻知道那個女孩她僅僅是知道,太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太清楚的知道這世界的規則了,她學會了能屈能伸,學會了低頭,學會了爲人處世,學會了那一切的生存,纔是最讓人心疼的。
他的歡歡在不知不覺的時候,讓這世界逼的變了模樣,讓這世界改的惹人心疼,他知道夏歡歡爲什麼會這樣選着,因爲她的心中很清楚的知道,就算在吵就算在鬧,也改變不了自己消失的事情,就算在掙扎,在哭啼也換不回來她想要的結果,因爲知道了,因爲明白所以她才選着妥協,妥協在那一條路上,選着對自己最有利的路,他的女孩,真的越來越成長到學會冷酷了,他該欣慰,卻也心疼。
冷月聽到這鬱殷的話的時候,用怪物一樣的目光看着對方,“你到底懂不懂,那女人背叛了你,選着了跟陛下合作,你難道就不怨恨嗎?那個女人沒有選着給你報仇,你難道就不覺得自己被背叛了嗎?你不覺得你愛錯了人嗎?”看着鬱殷的時候,冷月開口道,這男人真的有點奇怪,很奇怪,傻了嗎?
那個女人壓根就不值得別人去愛,最少鬱殷她是不值得,太自私偏執自己的一切了,鬱殷不是傻子,爲何還不懂那個女人的背叛與選着?
“愛錯了人?冷月你懂什麼?你從來都不懂她,也不會明白她,”不明白她的人,不懂她的人,沒有資格去說這一句話,西熠懂夏歡歡,她也懂夏歡歡,因爲懂夏歡歡所以才知道,對方爲何會如此做,西熠沒有逼夏歡歡,是因爲他知道眼下的夏歡歡的選着,巫繭懂夏歡歡,是因爲他了解世界生存的殘酷,冷月不懂夏歡歡,所以覺得夏歡歡這樣的女人是背叛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冷月看了看這鬱殷,看着鬱殷的時候,神色嘆了一口氣,“罷了,你這種人,可真讓人覺得莫名其妙,你知道嗎……夏歡歡那個女人,我還真看不懂,”對方在做皇后娘娘的時候,她的手段她的殘酷他見識過,看着鬱殷的時候道,“我會說你醒過來了,不過我沒有辦法下手殺你,可鬱殷……你現在可以怎麼辦?那女人跟着去了大慶國,你現在趕去,最少需要半個月,可你的身體壓根就撐不住,可如果你不去,那女人得到想要的,離開了這世界你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