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了一些孩子的用品,夏歡歡便抱着那夏多多回家了,抱着對方回家後,便將東西拿出來給夏朵朵,夏朵朵看到對方手中的東西頓時微微一愣。
“歡歡你怎麼去買這麼多吃食來?”買來這麼多用的跟吃的,她想想都覺得過意不去了。
夏歡歡聞言笑了笑,“這可是給我小侄子的,可不是給你的,”聽到這話後那夏朵朵愣了愣。
很快便看了看對方,這給自己和給孩子有區別嗎?眼前孩子還沒有出生,眼前自然不可能拿起給孩子吃,那便只能夠自己吃讓孩子吸收。
“姐姐今天那司徒公子又來找你了,”聽到這話夏歡歡微微一愣,司徒憫來找自己?
“對,還帶了另外一個公子,”聽到這話後,夏歡歡沉默了一下,司徒憫帶人來?那人會是誰?
“那人現在在哪裡?”司徒憫來找自己,帶人來了,那應該有事情,夏樂樂夏樂樂指了指那樓下。
夏歡歡便擡起頭就看到那司徒憫坐在那,而此刻司徒憫身邊,還有着一個公子哥,“夏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是你?司徒浩,”原來帶來的人是司徒浩,夏歡歡走上前,而此刻這司徒憫笑了笑,拉着那不安分要起身的司徒浩。
“哥哥……你別拉着我,夏姑娘……你想我沒有,”司徒浩以前就喜歡夏歡歡,雖然這喜歡有着別的意思,在加上前些日子別對方整,眼前的她反而越來越來勁了。
不過雖然來勁卻不敢太過,畢竟上一次那夏歡歡可整的他夠厲害,眼前他嘴上敢動口,卻不敢動手。
“想,”夏歡歡的話讓對方微微一愣,顯然不相信這話,因爲眼前的夏歡歡壓根就不是說着話的人。
眼前突然笑盈盈她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聽到這話後,“夏姑娘你突然改變,可當真認我不習慣,”
眼前這人的改變的確讓自己不習慣,夏歡歡卻抿嘴笑了笑,“你這人可真奇怪,我說不想你不高興,想了那又不喜歡,”
夏歡歡搖了搖頭道,那司徒浩頓時一臉的頓時有着無言以對的感覺,而此刻這夏歡歡看了看司徒憫,“對了,這一次來又是所爲何事?”
“是小弟的病,”司徒憫看了看對方,“夏姑娘我知道當日約定,你是隻救我一人,可眼前我弟弟,所以習慣了還望是以援手,”
夏歡歡聽到這話看了看那司徒浩,司徒浩聽到自己的病沉默了起來,那目光帶着沉重,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他的確很煩人。
“你弟弟的病我倒是可以幫忙,”一個是麻煩二個也是麻煩,既然如此那便一起來,反正一個也惹事情,二個都是惹事情,那還不如讓對方欠自己一個大人請。
人情從不怕多,因爲留着終究有着用處,聽到這話那司徒憫頓時道,“多謝夏姑娘,夏姑娘日後你便是在下的恩人了,日後若有事情,在下必定傾盡全力也會報答此恩。”
“那小女子也記住了,”夏歡歡微笑道,聽到這話那司徒憫抿嘴笑了笑,他覺得眼前這女子,很多時候還當真很直率。
很多時候她都直率,爽快的說話,是那般的直率,“你過來……”說着便指了指那司徒浩,而此刻司徒浩便坐到對方面前。
很快夏歡歡便開始給對方把脈,在把脈後夏歡歡便看了看對方,“夏姑娘你覺得怎麼樣、”
司徒憫有些害怕的看着對方,他想知道自己的弟弟到底怎麼了?夏歡歡聞言笑了笑看了看對方,“他體內有一種激素,我會想辦法給他梳理出來,然後在慢慢調理……”
聽到這話後那司徒憫頓時鬆了一口氣,“那夏姑娘要多久?”神情帶着那急切,詢問的時候看着夏歡歡,有些激動,而眼前的夏歡歡看了看對方。
“我不知道你在心急什麼?不過很多東西都要慢慢來,急不得,”眼前這司徒浩的事情是當真急不得,很多時候都是需要慢慢來。
“他身上的問題不是一朝一夕而成,眼前自然也要消耗不少時間,不過你若不可以等,我可以下狠藥,可是病三分毒,你可確定?”
自己如果下狠藥了,眼前這司徒浩肯定受不了,聽到這話司徒憫沉默了許久,“就按照你的想法,慢慢來不急,”
終究還是心痛弟弟,如果在這事情上,跟弟弟安全比起來,他選着弟弟的安全重要,夏歡歡見對方如此,頓時笑了笑,“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眼前這男人中的是一種神經毒,而這毒可以一點點侵蝕人的神經,讓一個人漸漸的便的越來越暴躁,越來越不理智或者是……會有癡傻的情況。
“對了夏姑娘,我弟弟可不可以在這待你身邊,”夏歡歡聞言微微一愣,司徒憫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語有問題,很快便道,“夏姑娘別誤會,主要我小弟病情嚴重,所以想讓他想留幾日,”
“可以,不過房租水電都要交,”聽到這話後,對方那司徒憫眨了眨眼睛,顯然不知道什麼叫水電?房租他是知道,因爲那住店都要交錢的。
“水電……忘記了你不知道,我的意思是食宿,”吃的一定要讓對方給,聽到這話後,對方點了點頭,拿出錢給夏歡歡,夏歡歡毫不猶豫的收錢。
其實二人都不是缺錢的人,可夏歡歡卻不喜歡將感情帶進去,所以談錢可以讓很多事情都輕鬆,司徒憫在跟那司徒浩交代一些事情。
“你要安心留在這,家裡的事情我會處理好,”司徒憫的話讓司徒浩擔憂了起來。
“可大哥……我擔心那些人會對你動手,大哥我們先別回去好不好?等你病徹底好了在回去可好?”
司徒浩清楚家中的事情,家裡有人對自己跟哥哥下毒,眼前他一個人回去,對方一定會在動手害自己的哥哥,“哥哥……”
“別擔心,我會回來,司徒家是我們的家,我不會讓司徒家出問題的,”司徒憫用堅定的目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