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山羊都快後悔死了,剛剛爲了把氣撒到弟子身上,才讓這些弟子去抓龍天宇的,本來想着龍天宇雖然耗費了很多靈力,但是應該也不會那麼容易被抓到,先讓弟子們去試探一下,然後自己再上,即安全又能搶到功勞,誰知道會有這樣的變化。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估計這個搶功勞的弟子要被公山羊的眼神殺死幾百次了,自己當初在血毒宗辛辛苦苦混了幾十年,不知道爲血毒宗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才能爬到長老的位置,現在這個弟子僅僅撿了一個漏,就有當上長老的趨勢,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呀。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那個搶功勞的弟子也不怕公山羊的眼神了,鳥都鳥公山羊,就乖乖地站到血毒宗宗主身後了。
被一個弟子鄙視,公山羊心中一萬隻羊駝在奔騰,特別想殺人,可是找不到發泄口,最後把目光放在龍天宇身上。
和龍天宇鬥了那麼多場,自己總是在他手上吃癟,沒有一次佔了上風的,現在龍天宇終於落到了血毒宗的手中,怎麼能不好好出一口惡氣呢。
公山羊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踹在龍天宇的胸口,口中說道:“小子,剛剛讓你束手就擒你不聽,現在後悔了吧,落在我們血毒宗手上,我們有一千種方法讓你死,不過我們不會讓你那麼痛痛快快的讓你去死,在你死之前,我們要先想一千種方法折磨你,讓你知道和我們血毒宗作對的後果。”
公山羊說着又在龍天宇胳膊上化了一刀,看着鮮血從傷口上流出,公山羊心中特別痛快,這下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把心中的惡氣撒出來了。
一旁的血毒宗宗主看着公山羊折磨龍天宇,並沒有出口制止,只是提醒道:“公山長老你折磨這小子時小心一點,別把這小子給這麼死了。”
說完以後又想到了什麼,補充道:“哦,對了,這小子身上好像有很多的秘密,你想辦法把他那些神秘的功法都給拷問出來,還有爲什麼可以抵擋咱們血毒宗的毒,這些對咱們血毒宗來說都很有用。”
“宗主放心,雖然這個小子的嘴巴非常硬,但是我有辦法一定能撬開這個小子的嘴巴,保證在他死之前把所有的秘密都給問出來。”公山羊信誓旦旦地說道,把龍天宇交給自己,這可是自己立功的好機會,而且說不定從中可以撈到很多的好處。
公山羊從得到的消息中推測出血毒宗的至寶血毒珠可能在龍天宇手中,處於私心,公山羊一直把這個事情藏在心中,並沒有告訴血毒宗的其他長老和宗主,只要自己能得到血毒珠,血毒宗宗主的位置都有可能是自己的。
而且公山羊也惦記着龍天宇的那些功法,從龍天宇這裡得到功法以後可以偷偷記錄一份留給自己,更有甚着可以把厲害的功法留下來,交上去一些普通的就行了。
想到這裡,公山羊的心裡都快樂開花了,就要帶着龍天宇走,手剛抓住龍天宇,心中突然出現一絲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非常的強烈,公山羊心中大叫一聲不好,急忙往後退。
“嘭!”一聲巨響,龍天宇的身體直接爆炸了,變成一大團火焰迅速向周圍蔓延。
“啊啊……”
“救命呀……”
一時間場面非常混亂,幾個離龍天宇比較近的血毒宗弟子瞬間就變成了火人,其他稍微遠一點的還好,不過也有一些倒黴的,不小心被火焰濺射到身上,只能躺在地上哀嚎,沒有人敢上去幫忙。
雖然公山羊第一時間往後退,但是並沒有來的及,被爆炸的氣浪直接掀飛了出去,身上更是沾上了龍元火,好在公山羊修爲較高,第一時間用大量靈力把沾到身上的龍元火給撲滅了,但是他還是小看了龍元火的威力,還是被龍元火給燒傷了,眉毛鬍鬚都燒焦了,臉上黑乎乎的,看起來滑稽的不行。
血毒宗宗主也好不到哪去,不過這傢伙太心狠手辣了,見情況不對,第一時間把剛剛那個說要重賞的弟子拉到前面當擋箭牌,這個可憐的弟子到死也沒有明白是怎麼回事。
血毒宗宗主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就算是面對其他門派的掌門也沒有如此的狼狽,那些人都要讓血毒宗宗主三分,因爲他們知道血毒宗的作風,喜歡暗地裡用毒,讓人防不勝防,一不小心就會中招。
血毒宗宗主憤怒地盯着公山羊,說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剛不是一切好好的嗎,爲什麼龍天宇會突然自爆,你是怎麼辦事的?”
公山羊也是鬱悶的不行,沒想到龍天宇臨死之前會搞這麼一手,這一切都怪自己太大意了,如果自己第一時間廢了龍天宇的修爲,也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越看公山羊越生氣,血毒宗宗主吼道:“廢物,還站在這裡幹嘛,還嫌今天的事情不夠丟人嗎,還不趕快帶人收拾這裡,今天的事情如果有人敢傳出去,我一定讓他生不如死。”
不過這件事情可能不能如血毒宗宗主的意了,剛剛建築被燒和爆炸的動靜太大了,早就驚動了很遠外的人,山下很多人都注意到了,一些其他門派的探子更是直接潛入到血毒宗附近,想要看看血毒宗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就在血毒宗衆人以爲龍天宇已經死的時候,天空中突然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劍,等血毒宗衆人發現的時候,天空就像下劍雨一樣。
看到這些劍,公山羊第一時間就反應了過來,大叫一聲:“不好,快退。”
可是那些劍並沒有給他們機會,密密麻麻的劍迅速把在場的血毒宗弟子都給解決了,就連公山羊和血毒宗宗主也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被偷襲成功,身上被龍影劍刺中了幾劍。
由於血毒宗弟子都被解決了,萬毒陣沒有弟子的支撐也自然消散了。
龍天宇的身形出現在半空之中,手中拿着一把怪異的古劍,眼中全是血紅色,樣子像是一個從地獄來的修羅,身上殺死沖天,簡直就像是一個惡魔。
和龍天宇交手了那麼多次,公山羊早就意識到事情不對,急忙提醒道:“宗主小心,這小子手中的劍有點古怪……”
看着血毒宗弟子全都死在龍天宇手中,血毒宗宗主哪裡還有什麼理智,公山羊的提醒完全沒有聽進去,並不是血毒宗宗主多在乎這些弟子的性命,而是這些都是血毒宗的實力,這些弟子全被龍天宇給殺死了,血毒宗也算徹底地完了,就算他這個宗主還活着,想要再把血毒宗重建起來也非常的困難,沒有幾十上百年已經沒有那麼可能了。
而且血毒宗以前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幾乎把其他門派都給得罪了,血毒宗以前勢大,其他門派不敢和他們作對,現在可不一樣了,血毒宗的弟子一個也沒有,血毒宗宗主成了光桿司令,其他門派自然不可能再讓血毒宗發展起來。
“小畜生,本座今天要殺了你。”血毒宗宗主這次是真的怒了,直接和龍天宇對拼了起來,萬毒法身再次施展,這次沒有了束縛,動起手來大開大合,攻擊起來倒是比剛剛利索了很多。
手握龍影劍的龍天宇也徹底失去了控制,不像剛剛一直躲避,直接和萬毒法身硬碰硬碰撞了起來,龍影劍本來就不是普通的劍,雖然失去了劍魂,但是鋒利依舊,再加上龍天宇體內現在有邪龍之力支撐,和血毒宗宗主的萬毒法身打的不相上下。
見兩人都打的已經失去了理智,公山羊很自覺的沒有上去幫忙,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看兩人拼命的樣子,現在過去,估計只有被虐的份。
天空中兩人的大戰早就被人注意到了,許多其他門派的探子也露出了面,不再躲躲藏藏了。
“天呀,那個和萬毒法身過招的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和施展萬毒法身的血毒宗宗主打的平分秋色,甚至有佔上風的趨勢。”
“距離太遠了,看不清楚那個人到底是誰,不過不簡單呀,沒有聽說那個門派出現了這麼一個人物。”
“這個人是一個瘋子嗎,竟然一個人跑過來單挑整個血毒宗,真是猛人呀,有機會一定要好好認識一下這位。”
“天呀,他一個人竟然真的把血毒宗鬧了一個天翻地覆,整個血毒宗都被他給毀了,這可是大事情,我要趕快把這件事情傳回門派。”
此時,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正和血毒宗宗主打的難捨難分,在龍影劍的幫助下,龍天宇佔據了一些優勢,如果是普通的刀劍砍在萬毒法身身上,很有可能會沾染上萬毒法身上的各種劇毒,然後再進入到使用者的身體之中,龍影劍就不一樣了,劍劍都能刺進萬毒法身身體內,雖然不能對血毒宗宗主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修復萬毒法身的時候卻需要消耗很多的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