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幫倒了!
午時剛剛收場這個消息便已經遍佈整個東區。
“青龍幫敗了?”金碧輝煌的閣樓裡面,黑衣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有些驚訝的看着報信的人輕吟一聲。
“劉啓泉呢,他沒有出手嗎?”
消息顯然吸引了黑衣男子的興趣,揮手散開了正在表演的歌姬,眼眸中帶着一股驚異。
報告消息的男子恭敬的把他所看到的全部一五一十的告知了黑衣男子。
“原來如此,看來這幫人也有點本事...”黑衣男子眼眸中若有所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會長,我們黑衣會也參與了收保護費這個事情,你說他們會不會也找上門來。”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的整體實力應該沒有辦法和青龍幫抗衡,應該是其中有着一個高手,至少是半步武宗境界。之所以能打敗青龍幫不過也就是因爲劉啓泉在閉關罷了。”
“你吩咐下去,黑衣會上下什麼都不要做就當作沒有看見,看看劉啓泉出關後的結果。”
黑衣男子擡起俊朗成熟的臉,平靜的說道。
“是!”
男子恭敬的行過禮後轉身朝着閣樓外走去。
“看來是時候突破武宗境界了...”黑衣男子玩弄着手中的玉質的杯子自顧自的說道。
青龍幫的倒下在東區的十大幫會中掀起了軒然大波,平時和青龍幫交好的幫會此時卻都沉默,一直處於觀望。
而作爲當事人的羽無傷衆人對此並不感冒,甚至連青龍幫的地盤都沒有動一分一毫,十大幫會對着這塊肥肉也沒有任何動靜,他們都知道劉啓泉的出關纔是這場鬥爭的開始,也是結束......
“少爺,周圍的五萬平米我已經以雙倍的價格盤了下來,原本住在這裡的居民和商鋪也沒有任何的不滿。”諸葛明跟在羽無傷身後微微的說道。
“謝啦!”羽無傷一手摟住了諸葛明的肩膀,對於諸葛明羽無傷的依賴度甚至已經開始超過了如今一直沉默的天老,羽無傷也時常的朝着天羽戒說話,每次卻換來的都是一句...“臭小子別吵了,老夫在閉關!”
諸葛明看着大門上空白的牌匾笑道“對了,這幫人都是屬於各個勢力的,如今聚在一起我們還沒有一個名字呢。”
羽無傷聞言擡頭望着空白的牌匾思索許久,眼眸突然閃過一絲光亮,隨即羽無傷直接咬破了手指,運起元力一個縱身來到牌匾對面,手指如筆一般在牌匾上龍飛鳳舞般一筆劃過...
“這字怎麼樣,筆走龍蛇有木有。”
羽無傷緩緩落地看着牌匾上的字滿意的說道。
“血羽...這名字倒是不錯,不過我們這組織是屬於幫會還是門派又或者商會呢?”諸葛明滿意的點頭,思索了一會兒又問道。
“哈哈,無門無派無商會,天高任鳥飛我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豈在乎這世俗的規則!”羽無傷瀟灑一笑大步朝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每走一步羽無傷都被自己剛剛說的話給震撼到了,這逼裝的自己不佩服自己都不行呀!
“好了臭小子,我已經在周圍房子的周圍布好了結界,你隨時都可以突破了。”天老有些不耐,語氣中帶着嘲諷。
羽無傷滿是激動的走進房間,這個房間是諸葛明後期改造的,有着一千平方米的面積光禿禿的一片什麼都沒有。
羽無傷隨地一坐迫不及待的催促天老“上次你把我的元力都給弄沒了,現在怎麼辦?”
“我只不過將它封進了生靈之源裡面而已,知道你將元力灌進去稍微的刺激一下就可以了。”
“它不是排斥你的嗎?怎麼你還可以將東西放進它的內部?”想着在聖池的時候天老和生靈之源拼鬥的場景好奇的問道。
“蠢貨,這乃是神物,自然通靈。它當然感應的出我和你是一夥的。”天老撇了撇嘴罵了一句。
“切!”羽無傷也沒有在理天老,沉下心思運轉起元力瘋狂的朝着丹田處的生靈之源涌去。
當第一縷元力注入生靈之源以後,生靈之源微微一顫外層散發出一個白色的光團,緊接着白色的光團漸漸融化成液態在羽無傷的大周天附近不斷的流淌。
頓時,一股精純濃厚的元力散發而出。“這元力似乎比之前的時候更加精純了。”羽無傷感受到元力的濃密度心中暗自訝異。
凝!羽無傷心意一動將周天以內的元力化作一柄長槍朝着武者境界的屏障狠狠一刺...
鐺~長槍的尖端散發着鋒利的暗芒,可那道壁障卻如同鐵牆兩者相撞的一剎那,壁障只是微微一抖,而長槍卻是一震重新化作精純的元力。
羽無傷並沒有放棄,在一次將元力凝聚成一把長槍,凌厲的氣勢直指瓶頸的壁障處,又是一陣對撞,鋒利的長槍直接將壁障的中間戳出了一個雞蛋大小的洞。
成功了!羽無傷見壁障終於有所突破心中暗自欣喜,催動精純的元力如同浪潮一般衝卷而去,從那個雞蛋大的洞中突破過去,沒過多久便擠破了這道壁障。
羽無傷在打破壁障以後全神貫注的看着丹田的變化。
“奇怪,我的武魂呢?”看着丹田內靜悄悄的沒有絲毫的變化,羽無傷百思不得其解一陣納悶。
就在這個時候,天羽戒突然發出一道強盛的光芒,如同太陽一般光耀萬丈整個房子都收到光射好像本來全都是白色的一般。
羽無傷也被這道光芒睜不開眼睛,沒過多久羽無傷感到眼皮外邊的光芒淡了下來便徐徐睜開了眼睛。
眼前的一幕卻讓羽無傷詫異無比,黑漆漆的一片如同混沌一般,就連腳下也沒有任何的土地,若是說唯一和混沌不同之處,也就是天上漫天的星辰了......
羽無傷迷茫的看着四周不知道如何示好。
“天老,這是什麼情況呀。”羽無傷對着天羽戒語氣有些焦急,任誰在誕生武魂的時候來到這麼一個陌生的地方怕都是如此。
只是不管羽無傷怎麼叫喚天羽戒都是一片的沉靜,彷彿這片空間將他和天老之間的聯繫切斷了一般。
“咦,這鳥地方什麼時候來了一個小娃娃,好久沒有喝血了~”
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道陰測測的聲音,鬼魅無比。羽無傷四處瞅瞅卻怎麼也找不到人在何處。
“小子,不用找了,本帝就在這裡。”
話音剛落,羽無傷的前方五米處,一道血色的霧氣突然凝聚,逐漸形成一個人形,一頭勝似落雪的白髮之間,一個陰柔俊朗的臉蛋玩膩似的看着羽無傷。
“你還本帝呢,都在這鳥地方呆了十幾萬年你還想着出去繼續當你那個破修羅帝國的帝王呀。”
羽無傷正準備說話,天空之上又傳來了一道雄厚狂傲的聲音,眨眼間,就在那個白髮男子的旁邊一個兩米高的中年男子突然出現,和剛剛那位白髮男子相比。這個渾身充滿狂傲霸氣的男子身上盡是陽剛之氣。
“小狗,本帝沒時間和你撕逼,想讓我享受這個小娃娃再說。”白髮男子撇了一眼中年男子滿是不屑的說道。
“帝釋天!你是無聊了又想打架是不?我堂堂麒麟一族至上血脈逆麒麟你敢罵我是小狗?”中年男子聽了帝釋天的話勃然大怒,怒目圓蹬眼中充滿了戰意。
“得得得,戰天荒我他媽怕你了可以不,十幾萬年沒有喝血了,先讓我唱唱這小傢伙的血再說。”帝釋天顯然對於戰天荒的脾氣相當瞭解也沒有多說話,直徑朝着羽無傷走去。
羽無傷聽到眼前這個陰柔男子帝釋天的話不由想朝後面退去,可是他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動不了了。
“小傢伙你放心我會很快喝完的,你不會有任何的痛苦。”
帝釋天緩緩朝着羽無傷走去,轉眼便到了羽無傷跟前,一根手指朝着羽無傷的眉心點去。
這個時候,天上的星辰陡然間發出耀眼的光芒,一道羽無傷熟悉的聲音從高空傳出。
“帝釋天,你不可以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