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醒了,馬上坐了起來,手摸了摸臉,卻發現全身都是汗,而剛纔的靈力出體的疼痛感也沒有了,但睡得牀單都被我的汗打溼了,不過身體是異樣的舒服。我想看一看我的經脈和丹田,丹田裡的景象立馬就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內視!!居然在現實中我會內視了!!
丹田裡,卻見修煉的真元居然在真元靈丹的下方,而我的血色靈氣居然把真元靈丹當座椅一樣盤踞上方。真元都臣服了血色靈氣,而真元靈丹也從先前的金色轉變成了鮮紅色,而真元靈丹上卻出現了之前在腦海裡的那紫色圖案!!而經脈裡,血色靈力帶着真元不受我控制的進行一個個的周天運行!!每一次運行真元和靈力都似乎壯大了幾分,而更驚奇的是,我的經脈居然比原先的還要粗很多,每一次運行的真元量都十分的大。
我是不明白怎麼會這樣,但是新冉單挑賽說不定就該輪到我了啊!!我趕緊爬了起來清洗了一番,終於除去了汗臭味。這才戴上頭盔登入了遊戲,爲什麼不吃東西呢?我也不知道,但是精神卻是異樣的好,也沒什麼食慾,不過卻不會感到餓。
“請玩家天荒月墜傳送進一號擂臺!”
我一登進了遊戲,卻發現在房間裡傳出了系統提示,就不敢耽誤的傳送進了一號擂臺。而對手卻是吳澤!
“終於來了啊?呵。”吳澤看見我傳送進來後,不再玩手中的劍了,而是帶着戲謔的氣語跟我說道,因爲在擂臺上比賽者說的話觀衆都是聽不到的。
“是啊,讓你久等了。”我拿出了身後的金靈劍,威風凜凜的直接把金靈劍直插地上,然後手搭在劍柄上,慵懶的答道。旁邊的觀衆們歡呼着,佔大多數的是女性玩家。
“劍不錯,直接送給我吧?還有你的裝備,你揹包的東西可不可以也借給我看看?”吳澤說道這裡,突然如癲狂一般露出自己的牙齒肆意的笑着。眼光裡充滿了貪婪和野性。手中的精鋼劍低垂着,但發出了奪人目光的光澤。“無亂吶,《宏夜》的大神,不知是不是可以讓我踐踏呢?呵呵。”
“原來,你就是這樣吧。”我眼光一凝,在倒計時結束一秒後,直接取消了武器狀態。就直接空手的往吳澤那邊衝過去。“那我是不是可以踐踏你呢?”我冷冷的說道。
“那看你有沒有這個資格了。”吳澤眼裡閃過一絲蔑視,然後拔出手中的精鋼劍就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迎上了我的拳頭。
“烈炎風暴!”
我暴喝了一聲,吳澤大驚,連忙躲開了我,但是卻沒有半分烈炎風暴的前兆。吳澤看到了,暗罵了一聲,就馬上往我原先的那個地方衝了過去。而我卻釋放了連擊技能。帶着連擊能量的拳頭就往吳澤的頭砸去。結果,精確又捉摸不透的走位+招招命中頭部的攻擊讓我佔了上風。雖然攻擊力不高,但打的是非常的痛快。
“看來是我小看了你.......”我正打着爽,卻發現下一拳落空了,而耳邊卻冷不丁的傳來了吳澤那冷冷的聲音。
我極力的閃開了,但吳澤的精鋼劍卻還刺中了我的後背,帶出了兩千多的氣血,三分之一的氣血就這麼沒了!!這還是新手用的精鋼劍?
“你以爲這真的是普通的精鋼劍?”吳澤不屑的說道,同時第二擊就朝我刺來。但沒想到吳澤周圍多出了許多的烈炎,緊接着愈來愈多,最後形成了風暴對吳澤進行五次打擊,而這五次打擊,可讓我能夠做好多事情呢。
第一回合,觀衆們就看到吳澤和天荒月墜打的雙方都沒有佔到半分上風,就開始爲兩人加油打氣。於是就分成了兩派,一邊是支持若風的,另一邊是支持天荒月墜的,可是............
“鏗!”吳澤在烈炎風暴結束後的瞬間釋放出了三段斬直奔我來,而我順手把金靈劍拔了出來,帶着重斬的能量就迎上了吳澤的精鋼劍。兩劍碰撞後,都發出了清脆的聲音。而我卻依然受到了七百多的傷害,不過吳澤降血比我更多。他驚呆了,半天才吐出來不可能幾個字,隨即又恢復了往常的冷靜。對金靈劍的目光又加了幾分貪婪。
我技能一個個的釋放了出來,不斷地攻擊和招架住吳澤的攻擊,而吳澤也是不斷的招架住我的攻擊然後攻擊我。所以半天下來只見到兩人不斷地格擋。劍碰撞的聲音愈來愈快,最後,我以一種極其怪異的角度往吳澤反手暴刺了過去。金靈劍在我的重力之下劃破了空氣,帶着呼呼風聲直奔吳澤面門去,凌厲至極。
吳澤應該不會想到我會這樣攻擊,而本來釋放出去的技能卻早已收不回來了,所以兩人互換了一招,但氣血依舊是吳澤少。吳澤被砍中後後退了幾步又衝了過來。我也是絕不示弱的,月圓斬分七次斬擊先挑開了吳澤的四次招架後,直接連中了吳澤。之後就是上挑了,吳澤帶着不甘的神色被我上挑到空中,但又馬上被我的重斬給劈飛了。吳澤大喜,認爲我根本不會任何連招,所以在心裡慶幸着,但還沒落地,就看到了早已等他落地的劍氣.......
劍氣斬,防不勝防。
吳澤氣血所剩不多了,他連忙灌下了一瓶氣血藥劑,而我也吞了一顆金延丹,杯水車薪的恢復了點魔法值。只因爲剛纔用技能用的實在是太兇了。
劍氣戰、烈炎風暴一個個的施展了出來,但因爲這兩個技能釋放前奏太長了,吳澤都很容易看出來然後閃避,所以到最後我索性不常用那兩個技能,只是偶爾用來拖住吳澤或者暗地的給予最強一擊。
吳澤卻暴喝一聲後,突然全身都變成了如同精鋼劍一般的色澤,接着攻速突然就變快了很多。這讓我想都沒有想過,馬上快速的格擋着他的攻擊,但實在是格擋不過來了。我只好刷新了一下靈氣鎧的韌性,然後極力的躲避。
“哈哈。死在我腳下吧。”吳澤狂笑着。但是,一把金色的劍直插他的頭部。我背對着他,冷笑道:“死?別開玩笑了,該死的是你,新人也敢這麼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