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淚水像是煮沸的熱水一樣灼傷了皇甫景的皮膚。
他心底一蟄，禁錮在姜姍姍手腕上的手鬆了一下。
親吻姜姍姍的動作也有所停頓。
姜姍姍察覺到他變得僵硬的動作，雙手卯足了勁兒地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皇甫景，腳下飛猛地衝到門口，去拉開門。
皇甫景從牀上坐了起來，“姍姍，就真的不能考慮一下我嗎？”
姜姍姍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衫，眸光微冷，“對。”
皇甫景不死心地問：“哪怕我出國努力變得優秀，成爲跟你匹配的人，也不能嗎？”
“是！”
門柄擰動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面響起。
房門拉開，走廊裡的亮光穿透門縫照了進來。
藉着微冷的光線，姜姍姍看清楚了坐在牀上，如同丟了魂一樣的皇甫景。
“皇甫景，你既然知道我跟範少傑見面的事情，那你也應該知道這個圈子裡面那些關於我的傳言，這樣的我配不上你，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
“如果我說我不在乎呢？”皇甫景急急地解釋，“我的風評同樣不好，我也談過很多的女朋友，這樣的我們在一起難道不是絕配嗎？”
姜姍姍笑着搖頭。
並不一樣。
她跟那些人是逢場作戲，從沒真正談過一場戀愛。
然而從皇甫景的反應來看，他似乎談過不少。
“皇甫景，我們之間沒有以後了，也不會再見面了，你安心地出國吧！”
話音落地，姜姍姍拉開房門，毫不留戀地走了出去。
皇甫景眸光怔愣地望着姜姍姍的身影，直到再也消失不見。
姜姍姍的離開，帶上了房間的門，同樣也帶走了房間裡面的光亮，而他又重新迴歸黑暗。
呵，女人！
……
姜姍姍去了同樓層的洗手間整理了一下自己。
她看着鏡子裡面，像是被人狠狠欺負過的自己，自嘲地笑了兩聲，從手包裡拿出卸妝水和化妝棉來卸妝。
十幾分鍾之後，姜姍姍頂着一張素顏的臉蛋回到了包廂。
她回去的時候，被包廂裡的服務生告知，他們去了樓下的高爾夫球場。
“麻煩你帶下路吧！”
姜姍姍來到高爾夫球場的時候，姜毅和範總換了一身運動裝在打球，範少傑同樣換了一身運動裝。
看到姜姍姍，範少傑立刻迎上來，只是在看到她素顏的時候，明顯差異了一下，“你去卸妝了？”
“是啊！”姜姍姍坦然地問他，“我素顏的樣子嚇到你了嗎？”
“沒有，不管是化妝的你還是卸妝的你都很漂亮。”
範少傑目光很是誠摯，看不出來說謊的跡象。
姜姍姍化妝和卸妝之後的區別並不大，只是化妝之後的她顯得更加成熟妖豔。
範少傑沒有錯過姜姍姍脣瓣的紅腫和嘴角的傷口，他斂了斂眉，遮住眼底的情緒。
半晌之後，範少傑把手裡的袋子遞給姜姍姍，醇厚的嗓音溫潤，“這是給你準備的運動裝，去更衣室裡換上，我們來打兩球，怎麼樣？”
姜姍姍沒有錯過，在範少傑提出請求的時候，姜毅投過來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