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更加確定,我特意詢問小雪父親是不是叫張衛軍。
聞言,小雪眼睛瞪的老大,難以置信的問我是怎麼知道的。
我當即苦笑起來,把所有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她。聽完之後,她興奮的抱住我:“耶,我終於有哥哥了。”
兄妹相見,還是以這種方式,我倆自然少不了話說。不過現在都到飯點了,我便先拉着她回家,我媽見到小雪後,也是疼愛的不得了。
吃完飯後,我問小雪:“對了小雪,你知道我三叔和三嬸爲什麼吵架嗎?”
我從知道兩人吵架後就想幹點什麼,可惜一直沒人告訴我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遇到小雪,我自然要打聽清楚。
小雪苦着臉,無奈的說:“還不是因爲我那弟弟!他在學校就是個混世魔王,整天不好好學習就知道和一幫人出去鬼混,我爸氣壞了,說要把他送進部隊裡好好訓訓,但我媽心疼他,怎麼都不肯,兩人就因此冷戰起來了。”
這時我才知道,原來三叔還有個兒子,叫張剛,今年上初一。聽小雪的介紹,張剛應該很是不成器,不然我三叔也不至於惱怒到想把他這個親生兒子送到軍營裡。
我頭疼起來,若是平常的誤會,我還可以在中間幫忙說和,但這件事,似乎根本就沒有我插手的餘地啊。解鈴還須繫鈴人,想要解決這件事,關鍵還得在張剛身上。
今天是週五,我決定在週一的時候,讓小雪帶我去學校見見張剛,和他好好談一下。
我三嬸回了孃家,三叔在部隊裡處理事情,所以小雪就住在我家了,好在我爸買的這小院房間也多。晚上九點多,我接到了胖子和潘勝打來的電話。
他們告訴我說葉武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等週一的時候會和他們一起轉學去職高。他們還說要等我回去,然後一起統一職高,再狠狠地殺向二中報仇呢。
我堅定地說這是必須的,我在唐海還有太多的事情沒有完成,等這邊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後,會立馬回去。
週六一天,在小雪這個地地道道的燕京本地人的帶領下,我參觀了不少燕京的名勝古蹟。很壯觀,很繁華,但還是那句話,比起唐海來少了很多的人情味。
若不是有小雪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在,我早就沒興趣繼續逛下去了。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我爸帶回來一箇中年婦女,介紹說這是他請來的保姆,叫杜梅。讓她平時幫我媽做飯和做家務。
對此我媽苦笑着說不用,一個
人在唐海做這些東西習慣了,哪裡用得着別人呢。
但我爸卻堅持,因爲怕給我媽累着。
對此我到時候挺開心的,因爲多一個人,也能讓我媽多個說話的,省了她在燕京這裡一個人無聊。
吃飯的時候,身爲保姆的杜梅被我媽邀請到了和我們坐在一張桌上吃,本來按理說,保姆是沒理由和僱主一起吃飯的,但我媽就是這麼的善良。
可我在杜梅的眼中,並沒有看到多少感激的眼色,反倒是隱隱有種嫉妒,這讓我很不舒服。
我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好好觀察下這個杜梅,若是她識趣本本分分的,我也不會難爲她這個保姆,但若是她給臉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吃完飯我爸走後,小雪我倆去客廳看電視,而身爲保姆的杜梅則是開始收拾碗筷。
這時我媽說道:“小梅,不用着急,先吃個蘋果吧,吃完咱們兩個一起收拾。”
“謝謝太太。”杜梅接過蘋果,慢慢的吃了起來,邊吃邊感激道:“太太,我做了這麼多年保姆,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麼平易近人的呢。以前那些僱主基本上都把我們當下人對待,沒有一個給過我們東西吃,更別說請我們上桌吃飯,甚至一起做家務了。”
聞言,我努了努嘴,心想莫不是剛纔我自己眼花看錯了?杜梅現在表現的挺好啊。
我媽微微一笑,說:“我就是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婦女,知道生活的不容易,所以怎麼可能再跟你耍大牌呢。對了,以後你也別叫我太太了,我比你大幾歲,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後就管我叫姐姐吧。”
“好啊,姐姐好。”杜梅開心的說。
小雪捅了我一下,笑着說:“揚哥,伯母人真好。”
“當然了。”我得意的點頭。
就在這時,我聽到杜梅忽然神秘兮兮的說:“太太…哦不姐姐,你對我這麼好,要是那件事我不告訴你的話,我恐怕會良心不安啊,不過在說之前,我想請你給我保密,千萬不能告訴先生是我透露給你的,不然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我媽疑惑的問:“什麼事情啊?這麼神神秘秘的。”
杜梅堅持說:“姐姐你得先答應替我保密。”
我媽笑着點頭說:“好,沒問題。我替你保密。”
如此一來,杜梅才緩緩說道:“其實在來小院之前,我就伺候過先生一段時間。先生爲人儒雅風趣,確實很吸引人。但像他們這種鑽石級別的男人,身邊總少不了些
花花蝶蝶啊。而且據我所知,姐姐你和先生得有將近二十年沒見過面了吧。”
我媽臉色沉了下來:“你到底想說什麼?”
杜梅咬牙說道:“我想告訴姐姐,在你和先生分別的這些日子裡,先生沒少和別的女人那啥。甚至就這棟小院,都是他之前送給另外一個女人的,只不過那女兒玩夠了,先生才把小院給收回來。”
頓了頓,杜梅繼續說道:“我再告訴姐姐一個事吧,不知道姐姐在吃飯的時候有沒有注意到,先生給那小丫頭夾了好幾次菜。其實,那丫頭也是先生包養的一個,我還親眼看到過他倆那啥了。”
真是最毒婦人心啊,我臉色陰沉到極點。若不是深知我父親深愛我媽,爲人又正直可靠,我還真沒準信了這女人的話。她真是好狠的心啊,我們一家剛剛團聚,她居然就想着設計拆散。
憤怒之餘,我又不得不承認這女人,智商真挺高的。換了一對普通夫婦,兩人二十年沒見,然後有人對女方說這些話,女方肯定就會相信了。但可惜她估低了我父母之間的愛情,以及我媽對我爸的信任。
而且還有最致命的一點,那就是她不知道小雪的真實身份。麻痹的,小雪可是我爸的親侄女,兩人怎麼可能向她說的那樣呢。我估計她是把小雪當成了我同學,所以纔有了這番離間的話。
一旁的小雪也是氣的臉色陰沉,她攥着拳頭憤憤的說:“這人怎麼可以這樣呢?等大伯伯回來我一定要告訴大伯伯。”
我點了點頭,同時想的要比小雪還要遠。在小雪看來,這可能只是這保姆的個人行爲,但在我看來,她真的只是個人行爲,而不是背後有人交她這麼說的嘛?
要知道,她不過就是個保姆。從她後面胡編亂造的話可以推測出,她前邊肯定也沒有真實的,也就是說之前她根本就沒有接觸過我爸。如此一來,她拆散我們一家對她又有什麼好處呢?
顯然,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
我媽心善,可能不太會恁人,但我這個當兒子的,又怎麼可能看着這女的猖獗呢。當即,我便快步走向她,衝她笑着說:“杜梅是吧?剛纔你說的話我全聽見了,謝謝你的告知啊。不過我想說一句,你剛纔說的那些根本毫無意義,因爲我們母子過來,也不是爲了什麼愛情和親情,爲的就是他的財產和錢啊。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在我媽之前,我那老子是有個愛人的。不過那女的被我媽請人劃臉毀容了,這樣我們母子才上位,明白了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