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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現在也不能幹那些男女的事情,越是香豔的邀請越是讓他頭痛,這樣一想元齊那顆蠢蠢欲動的心一下就平靜了不少,被衝昏的頭腦也清醒了。
事情反常即爲妖,這事大大的不對!
是不是翎雨桃覺得自己受傷怕他也打那霍木說的那啥東西的主意?
霍木爲此對翎雨桃是窮追不捨,翎雨桃是不管霍木如何威脅都堅決不交出來,兩人都是拿命相搏,那東西肯定是極爲寶貝的。
正因爲如此,這一路之上元齊根本就問這事,元齊深知好奇心害死貓,這樣的事情知道得越多,引來的麻煩也就越大。
是不是翎雨桃依然不放心,還是怕他生出了覬覦之心,怕他溜走去報信,而她傷勢未愈,難以抵擋,誑他進去,好制服他?或者是剛纔他沒機會解釋清楚,翎雨桃還想試探他是不是真是淫賊?
翎雨桃這個女子元齊根本就看不透,他也無法完全判斷她說的話哪些是真那些是假,元齊覺得不是沒這樣的可能,反正他現在也沒有也不能幹男女之事,小心行得萬年船,於是就說道:
“翎女俠,這個……這個……我爲你做的這些事情都是小事,實在是用不着以身那個……相許什麼的。你要是要療傷,我就在這外面呆着,等你傷勢無大礙我再走……”
元齊講完,心裡也不禁感慨,亙古至今,恐怕從來沒有像他這樣面對絕世美女的盛情邀請而嚴詞拒絕的,這實在是太正人君子了,君子得不能再君子了!
翎雨桃應該是非常清楚她自己的誘惑力了,應該能夠感受得到這一點,而他在外面等着,也可以讓翎雨桃放心了。
元齊覺得這樣做事最穩妥的了,那知道里面沉寂了一下,翎雨桃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進來,不然……給你一針……”
這樣還不行?而且又被威脅了,這是元齊的痛腳,他最煩這個,那怕是美女也不行!心裡有些惱了,有毒針就了不起啊,老子還有肉針呢,再囂張老*子反給你打一針!
不過隨即元齊也知道自己是被氣昏頭了,人家正盛情邀請他打針呢!
元齊正心惱着,翎雨桃的聲音又響起來:
“我冷,進來,助我療傷……”
說話之間,元齊聽到裡面撲通一聲,似乎是翎雨桃倒在了牀上。
真是傷勢發作了?元齊不禁想着,翎雨桃真要是留下他,估計也不至於用這麼拙劣的招數,元齊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湊過頭往裡面一看,只見翎雨桃倒在牀上,雙目緊閉,嘴脣面上白得微帶透明,竟無一絲血色,身子縮成一團,瑟縮如同快速篩糠一般在牀上不住顫抖,逼人的寒意撲面而來,
元齊趕緊兩步竄到牀前坐下,一把將她扶起攬入懷裡,翎雨桃冰冷的身子讓元齊一激靈,這大熱的天冷得他都有些受不了,若不是能感受到她依然在呼吸,元齊都以爲她已經香消玉殞了。
元齊不禁赫然,看來自己是習慣“性”思維了,恐怕是翎雨桃運功療傷也沒能抵禦冰動山河在其體內的大爆發,都沒有力氣多說話了,纔會說出那樣讓他誤會的話。
冰凍山河如此霸道的名字,聽着都很厲害,就算翎雨桃武功高強肯定也是受創極重,得趕緊想辦法。
於是元齊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邊躺下儘可能多的讓兩人的身體接觸,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一邊又用力的掐她人中,翎雨桃這般光景,必須要讓她保持清醒,不然一覺睡過去,也許就成了一件冰雕了。
元齊把翎雨桃摟在懷中,漸漸的先前那麼顫抖得厲害,元齊看着懷中的翎雨桃,重傷後的嬌媚臉蛋渾無血色,反倒顯出羊脂玉般的剔透晶瑩,此時的她褪去了那種兮笑的奸巧和狐媚妖嬈,不時微蹙的眉頭,更多了幾分楚楚的風韻,真是像極了那邪惡詛咒而冰封的美麗公主,而他現在做的就是將其喚醒……
不一會,翎雨桃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一動,秀眉微蹙,接着輕哼了一聲,顯然是已經大爲好轉。雖然依然不能言語動彈,但元齊卻是如釋重負,不管怎麼樣,翎雨桃能醒過來,那就有希望,誰也不想看着一個絕世美女在自己的懷中香消玉殞……
只是懷中的翎雨桃雖然如同冰凍的一般,但兩人畢竟是這樣親密曖昧的接觸,他那邪門的體質依然讓他下面的小弟有了反應,元齊怕小弟又調皮,見翎雨桃好了不少便欲起身坐着,這樣既能給翎雨桃輸送溫暖,也不至於讓他小弟又暴走。
可就在他一動之間,翎雨桃似乎是似醒非醒,雙臂反而是抱住他的肩膀,把身子緊緊的貼了上來,圓潤的下巴擱在他肩頸處,膚觸膩滑無比,身體發出的香澤幽香還有那吐息如蘭的氣息更是撲鼻而來。
頭部如此,下面就更要命,翎雨桃兩座碩峰綿彈勁實緊緊貼在他胸前,雖然冰涼,但極富彈性和應有的柔嫩觸感;中間還有兩點硬如櫻桃的東西緊緊頂在前面,隨着翎雨桃的動作蹭着他的胸,元齊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那是何物,那是因爲寒冷而傲然挺立在雪山之巔的凌霜紅梅。
元齊強壓胸中奔騰的熊熊烈火,深呼吸幾口,胸膛緩緩往上移動,想避免兩胸對磨。誰知明翎雨桃那對挺起的櫻桃被他貼着一拖,似乎就像冬日有兩隻涼涼的指頭調皮的在他胸前劃過一般,刺激無比強烈,下面的小弟又是調皮的一彈,一下就碰着翎雨桃的身體了,元齊心裡一哆嗦,趕緊往後一挪。
忽地懷中玉人微動,拉着他的衣襟顫聲道:
“別動!一動……便冷得緊。”
翎雨桃似醒非醒,說話之間兩條長腿還更是直接貼了上來,下身與她平坦的小腹緊密相貼,美女往上貼這樣大好的美事,元齊是如受驚小鹿倉皇后退,可是翎雨桃卻是敵退我進,步步緊逼,甚至是元齊退一寸,她反倒是進兩寸,元齊退到牀邊已經退無可退了,兒翎雨桃到最後乾乾脆脆的一條腿甚至已經擱進他腿間。
元齊也知道翎雨桃是因爲身上冷得受不了,並無引誘之意,但是關鍵是他沒有引誘他就頂不住,他那調皮的小弟勃然而起也趁虛而入直接打入翎雨桃內部,往人家腿縫裡鑽了進去。
灼熱的傢伙被冰涼的雙腿夾住,那感覺就像火熱的鐵條直接插進了雪地裡冷燙相接吱吱冒氣,真正是冰火兩重天,這樣極端的刺激滋味實在是難以言說。
元齊心裡倒吸了一口冷氣:
“哎呀呀呀,再不想辦法,這簡直是要俺老元的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