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心有不平】

荊離一怔,回過頭來望着玲瓏,有些不安的道:“朕真的很兇嗎?”

“那還用說?你這幾日爲了天衣將軍,衣不解帶的照顧着他,而且還是在醫妃小主的宮裡,醫妃小主如此的愛皇上,他看了一定會心酸的,但是爲了能給皇上儘快的治好天衣將軍,醫妃小主也已經好幾天都不曾閤眼了,即使是這樣,還是要被皇上吼,皇上您想啊,他的心裡能好受嗎?”

玲瓏似乎很是不滿,這也讓荊離更加的沉默,她轉過了頭往着房中靜靜的出神,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玲瓏必竟是跟在她身邊多年的人,她有這樣的反應,玲瓏立刻也不說話了,她轉過了身子,也陪着她望着房中,半晌不語,那一扇房門緊緊的閉着,莫言正在裡面爲天衣治傷,他的醫術荊離是相信的,可是爲什麼,她的心卻傳來陣陣的不安。

房中……

莫言的目光鎖在了天衣的臉上,良久良久他依然沒有半點動作,這時天衣卻迷糊的睜開了眼睛,但是他並沒有醒過來,而是一歪腦袋又昏睡過去,莫言嘆息了一聲,他的目光又移到了一邊那個托盤上面,托盤上有一個小碗,有一個閃亮的匕首,還有半碗碾碎的草藥,他伸手過去拿過了匕首,然後又只是默默的望着。

過了稍許的一會兒,他好似是下了無比大的決心那般,暗自的一咬牙,拿過了邊上不遠處的一隻碗,然後伸出了手腕,將手腕上的衣衫往手臂上撩了一撩,這纔將匕首貼在了自已的手腕上,他將自已的臉轉向了一邊,手中一使力,鑽心的疼痛立刻傳達到四肢,鮮紅的血液也瞬間從他的手腕中迸流而出。

“呼……”別過了頭,望着那滴滴落在碗中的鮮血,他才暗自的將那悶在胸中的一口氣給吐了出來,雙目盯着那血一點一點的聚少成多,在到達半碗的時候,他才按住了自已的傷口,然後用止血草敷在上面,拿起白綾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這才又將那半碗碾好的草藥和着自已的鮮血,送到了天衣的嘴邊……

房外,荊離來回的不停走動,都有好幾個時辰了,莫言在裡面一點動靜也沒有,不但沒有動靜而他自已也一直都不曾出來,荊離有些急了,又加快了腳步來回的走着,玲瓏上前小聲的道:“皇上,要不奴婢進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不用了,朕相信莫言自有主張的,只不過朕的心……總是有種涼涼的感覺,心裡很是不安啊。”微微的嘆息了一聲,她的目光又望向了那緊閉的房門中,等待是急人的,更何況是心中的擔憂卻更盛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荊離來來回回的走動的都有一些累了,這個時候纔看到莫言打開了房門,身形頗爲疲倦的走了過來,荊離和玲瓏立刻都迎了上去,兩人不由的同時急問了一聲,荊離道:“天衣怎麼樣了?”

玲瓏道:“小主,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你沒事吧。”

“沒事!”莫言淡淡的一笑,可是目光卻是對着荊離來說的,荊離的心也稍稍的放了下來,她微點了一下頭道:“你沒事就好,那天衣怎麼樣了?”

“他也沒事,要不了一柱香的時間他便會醒了,皇上,臣夫有些累了,先行告退。”默默的低瞼着眼神,莫言輕輕的說了一句,荊離這才擡眸望着他的臉小聲的道:“你也累壞了,這幾天……真的辛苦你了,你去睡一會兒吧,等到天衣醒了,朕在去看你。”

“是!”莫言微恭起身子,輕聲的應了一句,側過了身子讓給荊離走進房中,然後自已才又出了房門,但是玲瓏卻並沒有跟着荊離回到房中,而是跟着莫言一同來到了房外,她不解的望着他道:“小主,您進房中的時候臉色沒有那麼差的,可是身子不舒服,還是有什麼別的事情?皇上是一國之君,她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個妃子,您不能什麼事情都對她說沒關係,您總是要爲自已打算一下的啊!”

“你的好意,本宮心領了,只是本宮就是一個大夫,我又會能有什麼事情,你去侍候皇上吧,天衣若是醒了,怕皇上會照顧不過來。”淡淡的應了一句,那張蒼白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玲瓏微怔,看到他失落轉身的樣子,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心一陣的劇痛,然後想也不想的便衝了上來,緊緊的抓住了莫言的手腕道:“小主,您……”

“啊……”一聲壓抑的痛呼嚇了玲瓏一跳,那剛剛被握住的手腕就如被火燙一般的,猛然間直接的甩開了自已的手,玲瓏怔怔的低下了頭,卻見自已的手上已經染上了鮮血,而莫言的手腕上的鮮血,更是滲出了衣衫。

“這……這是怎麼回事,您受傷了?奴婢這就去叫皇上。”玲瓏的神色立刻變了,她不知道爲什麼自已的心痛會如此的強烈,還有那種漫天蓋過來的疼惜,似乎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淹沒了。

但是還未等玲瓏開口,莫言立刻抓住了她的手,硬是將她扯到了一邊,一個樹下的陰影處,玲瓏望着那五指蔥白的手握着自已,沒來由的一陣心跳加速,莫言張望了一下,看着四下無人,這才小聲的道:“玲瓏,你不要聲張,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皇上知道。”

“爲什麼?可是小主您……”玲瓏更爲不解了,聽到莫言這麼說,她不由的有些急了,莫言淡淡的一笑道:“一點皮肉之傷而已,皇上現在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了,天衣危在旦夕,而且良妃和才妃又被齊國給困住了,現在他們將受到怎麼樣的對待,尚且無人可知,皇上焦急萬分的心,本宮感同身受,所以這件事情千萬不能讓皇上知道,你記住了嗎?”

“是!”玲瓏雖是應了,可是那表情還有那眼神,仍然是萬分的疼惜,半晌後兩個人就一直靜默無聲着,玲瓏又望了莫言一眼後才道:“小主,您給天衣將軍治傷,又怎麼會傷了手腕呢?這手腕是今日傷的嗎?看那鮮血應該是新傷。”

“是啊!”莫言不以爲然的點了點頭道:“天衣將軍受的傷太重了,本宮從小跟着師父嚐遍了草藥,所以身體裡的血液可以救很多的病症,就算是頻死之人,也可以救活,這也是我救人的最後的絕招,也是從小到大師父培養起來最後的醫招了。”

“原來如此,真是爲難小主您了。”一陣欽佩之意從心中漫延上來,莫言笑了笑又要轉身離去,玲瓏卻忙喚道:“小主,您等等!”

喚完,大踏步的往他身邊走了過來,然後又才道:“小主俠肝義膽,讓奴婢佩服,剛纔是奴婢不小心將小主您的手腕又弄成了傷上加傷,如果小主您不嫌棄,讓玲瓏爲小主在簡單的包紮一下吧。”

莫言原本想要拒絕,但是看到玲瓏眼中的誠意,他默默的點了點頭,伸手至玲瓏的面前,玲瓏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錦絹,當她捲起了莫言的衣衫,眼圈頓時紅了,爲了讓血流的更多,莫言割破了自已的手腕,那深度已經可見白骨,現在又被止了血,白森森的一條肉|口子,就這樣顯在眼前。”

玲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小心的爲他包紮着,時間用的不久,只是眨眼間便好了,莫言對着玲瓏一笑,稍稍的活動了一下手腕道:“果真手巧,剛剛好,行動自如,謝謝。”

“不客氣,恭送小主!”玲瓏微微的彎下了身子,嘴角隱帶着一絲笑意的行禮,莫言轉過了身子,大踏步沒有回頭的離去,望着他那單薄的背影,玲瓏暗自的咬了咬嘴脣,往天衣所在的房中走去。

天衣還沒有醒過來,荊離伸手拭着他的額頭,樣子憐愛且心疼,玲瓏看到這裡,長長的嘆息了一聲道:“皇上,您不用太擔心了,醫妃小主不是說過了,天衣將軍沒事的,要不了一柱香的時間便會醒了。”

“朕知道!”荊離輕嘆着應了一句然後道:“這一次,他爲了朕受了這麼多的苦,朕原本以爲,他跟着朕也不過就是尋個依靠,不過就是爲了報自已的血海深仇,可是這一次朕才知道,他對朕是如此的忠心,爲了朕的妃子,他可以連命都不要,幾次保護朕於險境,朕的心裡總有一種說不清的滋味,似是心疼?又似是敬仰。”

“皇上!”玲瓏輕輕的靠了過來,小聲的道:“其實一直以來,對皇上忠心且愛的人又何止是天衣將軍一個人呢,就像是剛纔……”

“是啊。”荊離淡淡的應了一句,無心中卻也打斷了玲瓏的話,她默然的道:“朕的哪一個妃子不是對朕忠心耿耿的,只不過天衣他不是朕的妃子,他沒有這個義務啊。”

“皇……”玲瓏剛一開口,可是一個淡若輕風的聲音卻也在此時傳了過來,只聽他低喚着道:“皇上,……皇上。

“天衣!天衣你醒了嗎?”荊離忙抓住了天衣的手腕,心中所有的感覺都被那份狂喜給吞沒,玲瓏望着她們淚眼相望的神情,不由的嘆息了一聲,然後默默的站起了身子,緩緩的走出了房間,此時此刻,她還能說什麼?而她又能在說些什麼呢?

“天衣,你怎麼樣?有沒有覺的好一點?身上還疼嗎?瞧我……都問了些什麼,受了這麼重的傷,身上怎麼能不疼呢?”荊離淡淡的說着,有些慌不擇口的說着,天衣的臉上回復了許多的血色,他反手緊緊的握住了荊離手,充滿了感情的雙目緊緊的望着她道:“皇上,能見到你真好,我以爲這輩子再也看不到你了呢。”

“傻瓜,怎麼會呢。”荊離愛憐的撫上了他的額頭,輕聲的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能撐到回來見朕,朕真的很開心。”

“是啊!”天衣輕應了一聲,笑容一直在臉上不曾退卻過,他輕聲的開口道:“其實我一直在害怕,害怕見不到皇上,一直是這樣的一份心,支撐着我走到了現在,我終於可以看到皇上了,我終是沒有死。”

“去,說什麼傻話呢,有莫言在,就算是你想死,那也不可能會死的成了,別多想了,現在你醒過來了,朕也就完全的放心了,朕準備去大齊國一趟,你將你在大齊的種種,說與朕來聽聽吧。”荊離看他的神色尚好,不由開口要求着,但是一聽了她的話,天衣連忙搖了搖頭道:“皇上,您不能去大齊。”

“爲何?”荊離看着天衣着急的樣子,不由的一怔。

天衣慌的直想要坐起來,荊離伸手扶着他,這時他卻突的抓住了荊離的雙手道:“皇上您不能去,那個紅顏的確是有目的,她連自已的親弟弟都要抓,定是有謀反之心了,皇上不如派別人前往吧,大齊真的太危險了。”

“朕知道,但是朕已經做了決定了,朕的愛妃們還在大齊,朕又怎麼能懼怕危險而不肯前去呢,你也累了,要不然你早點休息吧。”看到他阻止自已,荊離不想他太過的激動,所以便開口要求,天衣慌忙的搖了搖頭道:“不,不必的,微臣沒事,如果皇上您執意要去,您就帶上微臣吧,至少對那裡的事情,微臣比你更清楚一些。”

“不行!”荊離想也沒有想的直接拒絕了他,嘆息了一聲道:“這件事情你就不必問了,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不宜長途跋涉,如果你要是睡不着的話,就和朕講講大齊的事情吧,讓朕的心裡也有一個數。”

“是!”天衣知道在說下去,荊離也不會改變主意,不由僵硬着聲音應了一句,然後把他在大齊的種種,都一一的說與了荊離聽。

時間輕悠如水,房中輕斷的聲音緩緩的傳來,荊離的眉頭越皺越緊,大約兩個時辰之後,她才從房中走了出來,玲瓏就候在門口,見她出來立刻迎了上去,荊離冷着臉望着她道:“立刻把飛燕喚過來。”

看到她這樣的神色,玲瓏侍候了她這麼久,自然也是懂的她心情不佳,慌的應了一句,然後快速的離去……

大齊的地宮中。雨墨望着面前的膳食,久久的怔着神,那一個托盤中,有一碗黑的不能在黑的東西,被稱之爲米飯?那一盤好似是被什麼抓過的,散着酸味的東西,叫做是菜?

“喂,要吃便吃,不吃拉倒,看什麼看。”一個女獄卒冷冷的吼了一聲,雨墨這才慢慢的回過了神來,震驚不已的指着面前的食物道:“你們這是拿過來給我吃的?你可知道我是誰?我是大齊的皇子,你們竟然這樣對我,就不怕被皇上知道了,掉腦袋嗎?”

那女獄卒哈哈一笑,就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那般,鄙夷的道:“大齊的皇子?我說皇子大人,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是公主的地宮啊,但凡是進了地宮的人,不管是天上的神仙,地上的凡人,最終的結果只可能是一個,那就是成爲了地下的鬼魂。”

“你……”雨墨被如此的一說,憤憤的望着她,那女獄卒對上他這個眼神,不屑一顧的伸手將那說不上是飯菜的食物拿走,而這個時候,那四周被關的犯人們,立刻伸長了手,咦咦不止的索要這飯菜,可是那女獄卒卻將這些直接給倒在了地上,引的那些個犯人,硬是擠着牢柵來搶,雖然這飯菜離他們很遠。

“看着了沒?皇子大人已經是好運氣了,要是照着他們啊,連吃都沒的吃上一口呢。”冷然的一笑,女獄卒轉身離去,雨墨望着那閃着森光望着那地上食物的一堆人,心頭不由的漫上了陣陣的寒意。

難道他真的要死在這裡嗎?皇權的戰爭啊,他又能渡過這一劫嗎?雨墨回過了身子,無力的靠在牆邊,心頭紛亂不停的喃喃不已,而在那皇宮後地處偏僻的一處,周智超與紅顏冷止相對,紅顏臉上的笑容依舊,輕聲的道:“怎麼樣,你還沒有想好嗎?”

“你不覺得以這樣的條件來勸服我,實在是可笑至極嗎?”周智超緊抿着嘴脣,望着紅顏的眼神無比的冰冷,紅顏哈哈大笑了起來,半晌後才又逼近了周智超一步,緊緊的鎖住了他的眼神,就似要望入他的靈魂中那般的道:“如果換作是別人,本公主也許會認爲這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但是你……真的願意看到雨墨被屈死在地宮中嗎?”

“他與我沒有半點關係,但是他卻是你的親弟弟。你這麼做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周智超暗自的握緊了手,一忍在忍的按下了自已的脾氣,可是他的話只換來紅顏的不屑道:“他爲了能讓你進宮,不惜背叛本公主,他又何從當我是個姐姐?”

“大齊有你這樣的人存在,亡國是必然的,你太狠毒了。”周智超咬着銀牙,恨恨的望着她說了句。紅顏又是一笑道:“還是你有遠見,大齊國當真是會沒了,但是卻不是亡國,而是改朝換代。”

“你如此的囂張,就不想看看前朝的先歷嗎?那清塵也是一國的郡主,她要謀反最終的結果又是如何,這活生生的例子就在你的面前,奉勸你還是安份守已的好。”

“安份守已?”紅顏又是冷笑一聲道:“你的好意,本公主心領了,這大齊的天下早晚都是我的,但是本公主現在最想要得到的只有你,十日的時間已餘下七日,你還是在這不長的時間內好好的想想吧,現在雨墨已經不成了人形,若是七日之後你還不給本公主一個答案,那麼你就去地宮給他收屍吧。”

說完,冷漠的轉過了身了,淡然的離去,她走後周智超的身子就如沒有了骨頭那般,虛脫的跪坐在地上,從來沒有哪一刻他是如此的驚慌過,紅顏竟然連雨墨也要殺,她竟然連自已的親弟弟都不肯放過,而害死雨墨的將會是自已!這讓他情何以堪……

“皇上……皇上……”周智超默默的念着,雖然他知道這樣喚荊離,根本解決不了半點問題,但是他卻無助的呼喚着!良久後,周智超才緩緩的擡起了頭!不行……不行!他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他要自救,他要救出雨墨,他得想想,他得好好的想想……不有先亂了陣腳,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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