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澤!”滿腔的希望頓時變成了怒火。“你到底要幹什麼?”
上官天澤面上沒有任何的波瀾,“這只是開始。”
“你什麼意思?上官天澤,你不要囂張了,”樑鑫又氣又怒,這小子做自己的兒子都綽綽有餘,今日敢把自己這麼踩在腳底下?他雖然只是一個商人,他背後好歹還有一個得勢的岳丈。
上官天澤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嘴角的笑容殘忍而冷酷,“樑總大概不知道,尊夫人已經向法庭提出了離婚申請。”
“你說什麼?”樑鑫又驚又怒,一股寒意從腳底冒出來,難怪這幾天他被調查的這幾天,都沒有看到老婆出現,原來這個賤女人早想到一腳把他踢開。
不對,肯定是有人做了什麼手腳,他那個蠢得找不到北的老婆,是不可能突然這麼精明,這麼絕情的。
“你,你做了什麼?”樑鑫的聲音都顫了,要是沒有了岳丈家的倚仗,他這些年乾的好事,足夠讓他的餘生都呆在這裡。
上官天澤不再開口,站起身,邁着步子往外走。
“你這個魔鬼,我怎麼會惹上你?”樑鑫徹底失控了,忍不住像困獸一樣咆哮起來,“上官天澤,你這個瘋子,你就爲了百分之二十的利潤?!”
簡直是冷血的怪獸。
“你不該對她們下手。”上官天澤的眼底瞬間蒙了一層冰雪,他會好好折磨樑鑫,然後讓他悄無聲息的消失。
“你說什麼?”樑鑫似乎聽出了點門道,連忙爲自己辯白,“我什麼都沒有做過!上官天澤,你找錯了人!”
上官天澤停住了步子。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上官天澤,我的確是覬覦那份利潤,可是我根本沒對什麼人下手啊,”樑鑫也顧不得什麼,把自己原本那點骯髒的盤算也倒了出來,“我原本想讓女兒和你生米煮成熟飯,就在酒會那天,不過你老婆突然出來攪局,我什麼也沒幹成。”
上官天澤目光犀利,一聲不吭的盯着那張苦苦哀求的臉,除了害怕,那裡似乎沒有欺騙的痕跡。
事情似乎越來越棘手了。
與此同時,衛小小在病牀上怎麼也躺不住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他們剛開始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梁氏父女身上,所以才讓真正的兇手逃脫了。
如果的對方的目標是上官天澤,那她和女兒就是“無辜”的試驗品,或者,對方根本不是想針對上官天澤,一開始盯得的人就是她,小寶只是被她連累了。
要真是這樣,那人到底什麼目的呢?她到底得罪誰了?
衛小小扯了扯睡亂的頭髮,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上官家裡一定出了內鬼,要不然,她和女兒怎麼可能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中毒。
“衛哆哆,你打算怎麼辦啊?”衛小小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寶貝兒子。
衛哆哆絕對稱得上孝子,寸步不離的守在病牀前面,好吧,雖然守在上官明珠跟前的時間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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