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的幸福,好像滿滿的都要洋溢出來一般。
摩挲着相框上的女孩,男人這才轉頭看向房棟樑。“房老闆,初次見面,難得唐突了一些,你可以叫我於逸軒。”
“你……你想要幹什麼?”房棟樑的後被緊緊的貼着自己的靠椅,整個身子不自覺的僵硬了起來。額頭上密密的汗珠滲了出來。
放下手中的相框,於逸軒眯着眸子,那雙隱約透露着陰謀的眼睛掃過房棟樑“我只是想和房老闆合夥做個生意而已。”
“我這種小公司沒有什麼大生意,你還是另請高明比較好。”房棟樑強裝鎮定,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努力的平靜下來。
於逸軒輕笑,歪着頭看着房棟樑,似乎並不怎麼介意他剛剛說的話。“房老闆喜歡打啞謎,我可不喜歡。”眸子倏地睜開,於逸軒臉上的笑容頃刻間全部消失殆盡。“我想要的東西只有一樣,那就是你的女兒,房洛洛。”
說着於逸軒臉上再次掛上笑容,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放在桌子上說道“我不喜歡勉強別人,如果以後你遇到什麼問題,就儘管拿着這張名片來找我就好,但是不管是什麼要求,我要的東西不會變。”
起身,於逸軒揹着房棟樑擺了擺手,一如他出現一樣,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要不是看到桌子上面的名片,恐怕房棟樑到現在還以爲剛剛發生的一切是在做夢。
自己的女兒到底是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轟隆一聲,天雷乍響,驚得房棟樑猛地一個激靈,這才從回憶當中走了出來。
看着外面的傾盆大雨,再看了看桌子上面的名片,房棟樑這纔算是下定了決心。既然對不起她的事情已經做過一次了,那也不介意第二次……
冷風夾雜着水汽迎面吹來。
“阿嚏!”蹭了蹭有些發紅的小鼻子,房洛洛坐在打工的小餐廳裡有些昏昏沉沉的站着。
“洛洛,你是不是感冒了?”看着新來一個月有餘的小員工,小餐廳的老闆娘很是心疼的看着房洛洛。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額頭。
“糟糕,洛洛,你發燒了。”
“啊?”房洛洛又吸了吸鼻涕,臉色酡紅的睜着幾乎要睜不開的眼睛。“阿梅姐,我沒事的,我休息一會就好的。”
都怪這該死的天氣,隔三差五的下個暴雨,住的地方偏偏又是比較簡陋的地方。連續下的幾天暴雨就差沒把房頂吹倒了。
結果夾雜着溼氣的風連吹了幾個晚上,房洛洛就成了現在這個鬼樣子。
“哎喲,沒事什麼,你這是要死嘛!”阿梅姐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現在馬上給我回去吃藥睡覺,阿梅姐給你一天的假期。工作少做一天又不會死!”
和房洛洛接觸了這麼久,自然之道她是個好孩子。但是這麼糟蹋自己的身體,她可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額……”房洛洛打死也不會說這種天氣回去,也只是加重病情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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