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小*說*網)趁着王爺相公正在和沈勝聊天之際,蝶兒偷偷的從櫃子裡拿了一瓶藥膏,悄悄的避開烈焰的耳目,竄進了翡翠和其她婢女所住的廂房子,剛一推開門,便感覺身上如有刺扎一般,擡眼望去,原來是翡翠、珍珠、清兒、麗兒一見她來,便一個個怒眼圓睜,毫不客氣的將眼裡的刀光劍影射在她的身上,完全沒有當她是主子看……
“嘻嘻……翡翠,我來看你們……”蝶兒看着四位苦着臉,一個比一個痛苦的小臉蛋,內疚的情緒由然而生,見她們不理自己,只得訕訕一笑,走上前幾步,伸出手裡消腫去淤的藥瓶要遞給翡翠,
“哼……王妃,您就甭操心了,奴婢們好得很,只是被打了一下屁股嘛,哼,王妃就不用捱打,還被相公疼着,我們當下人的,就要捱打,唉,有個王爺當相公就是好啊,可憐奴婢們的命啊,就是這麼的苦啊,哼”四位婢女全數俯趴在牀上,一個個背朝着房頂,痛得直哼哼……但是嘴卻一點也不示弱,噼噼啪啪的將蝶兒一頓數落,中間氣都不換一下兒,
反正這王妃與她們親如姐妹,情深似海,就是放肆,王妃也不會將她們怎麼樣的,反正打都捱了,屁股也開了花了,難道埋怨兩句都不行麼?蝶兒看着她們一個比一個幽怨的眼神,那濃濃的怨氣,將嬌小的她緩緩的包圍了起來,讓她的心,剎時委屈極了……
將藥膏往她們牀頭一放,轉身,啪的一聲音將門得老響,就出去了,一路邁着小碎步,直到奔到小竹林才停了下來,蹲在竹中央,扯着竹子的葉子,生起了悶氣,
“喲……這不是北院王府那專門調皮、搗蛋、惹禍生事的小王妃麼?站在這幹什麼呢?看樣子好像不高興嘛!”
驚得蝶兒慌忙轉身望去,原來是府中侍衛總管沈勝啊,他的髮型與烈焰一般,長髮飄逸如絲,穿着一襲飄逸的淺青色袍衣,袍衣上只有簡單卻順眼的白色線條裝飾了邊緣部分,腳着黑色鹿皮靴,腰別一長劍,生生望去,倒也有一番滋味,
蝶兒看着他那英俊的臉,不禁呆想着,“想不到王府還有兩帥男人!”而沈勝卻看着美麗的王妃正呆呆地望着自己,戲虐一笑,舒地將臉湊近蝶兒“怎麼?王妃~~~~怕是看上我了吧?”這突然間做出的姿勢讓蝶兒嚇得後退了三步,要不是被身後的竹子擋住了退路,想必還會繼續退下去,
“你你你……你個死沈勝,跑跑……跑我這來幹嘛,你以爲你有多英俊,哼,誰誰看上你了……”雖然認識很久了,但是甚少說話,誰知道,一說上話來竟是如此的調侃,讓蝶兒有些胸悶,也有些羞怒,特別是在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還上來戲虐自己,恨……
“你要是不看上我?你臉紅什麼呀?”沈勝上前兩步,緊緊地逼着蝶兒,眼裡的笑意越來越濃烈,想不到天下第一調皮鬼也會臉紅,甚至好玩,不禁一時興起,
“啊―――――相公――――快來救命啊!”
一聲撕破長空的尖叫,竄入王府的各個院落和房間,沒一會便聽見澎的一聲,窗戶被狠狠的打開了,烈焰從窗口直接跳了出來,剛好看到沈勝“不懷好意”地,笑盈盈的望着自己的妻子,而那小美人,嚇得小臉嬌紅,死死地抱着竹子,閉着眼睛,一臉害怕,可憐兮兮的正在呼救呢,
頓時氣得烈焰怒火直竄,撲近沈勝身前,劈去一掌,毫不客氣的與他對了起來,沈勝也不說話,依然厚着臉皮,掛着那迷人的笑容,與烈焰一招一式的打了起來,“臭小子,你活膩了,欺負我的小蝶兒!”
還是烈焰忍不住心中的怒氣,手沒停下,嘴也開罵了,
“兄弟,我哪有欺負他,是他欺負我!你沒看到,她小小一呼,便有人竄出來幫忙打我嗎?你看,我有人幫忙嗎?真是!”沈勝一邊輕鬆的應對着烈焰的各招各式,一邊繼續戲虐着這對恩愛的小夫妻,其實心裡不知道有多羨慕這對鴛鴦,如果自己也能與一女子做一對神仙眷侶,就算妻子天天闖禍,他也心甘,
蝶兒見王爺相公和那該死的沈勝可能還要如膠似膝一會,於是偷偷地再次潛入翡翠的房間,想看看她們的傷勢到底怎麼樣了,剛纔一衝動,就跑了出來,還沒來得及看呢!
“吱呀……”
房間裡的四位婢女一擡頭見到是尊敬的王妃,便立刻同時換了臉子,一個冷過一個,看得蝶兒呆在門口,直皺眉頭,推門的時候,好像還聽到裡頭有笑聲呢?怎麼她一進來,卻這麼安靜呢?
“王妃,您今天怎麼這麼有時間啊!”
麗兒趴在牀上,手撐着腦袋,悶聲悶氣的先開了篇,“嘻嘻……我來看看你們的傷怎麼樣了?”蝶兒討好的一笑,近前了幾步,想去看看她們的屁股到底開花開到何種程度了,她還沒有見過開過花的屁股呢!
“啊―――――”
“啊――――――”
突然間,四位婢女齊齊捂着耳朵,尖叫了起來,嚇得蝶兒撲騰一下,載倒在地上,急忙仰着美麗的小腦瓜,莫名其妙又驚慌地望着她們,顫抖的聲音也隨之而來“怎麼了~~~?”
“王妃,你太過份了,人家都被打開了花了,你還幸災樂禍的說要過來看,你你你……你什麼意思嘛?是不是非得要看着我們被打斷了,你才高興啊?你你你……你怎麼這樣對我們啊!嗚……”
蝶兒非常迷茫、傻煞的望着這四個女人,只見她們全都將頭埋進自己的手臂裡,齊齊的哭了起來,嘴裡還含含糊糊的直埋怨,蝶兒過份了,狠心了,討厭了,讓她離開這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