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算了,我抱着他吃吧,反正他也不鬧人。” “昨天晚上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今天就那麼粘你了?”身爲姥姥不受寵,初情媽媽不免抱怨。 “是不是昨天晚上沒跟我一起睡?”初情猜測。 沐峰直接否定了初情的猜想,“那以前你晚上加班他不也好好地嗎?” 初情舉起小因果,看着他的眼睛笑着說,“算了,小孩子的世界太難懂!”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今天小因果之所以那麼粘初情,是因爲她身上有特有的屬於他爸爸的味道,只是大人的嗅覺沒有嬰兒的敏感而已。 “對了,你今天怎麼不去上班?” “老闆讓我放假了!” “那正好,這邊新開了一家海洋館,我打算帶你媽去看看。”沐峰說“好啊,我陪你們一起去。” “算了,你自己在家玩吧,我打算跟你媽過過二人世界。”沐峰立馬拒絕初情的提議。 初情裝可憐,扮無辜,“爸,不是說女兒是小情人嗎?你打算拋棄你的情人了?” “再好的情人也敵不過我家的糟糠!”說着還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初情的媽媽。惹得她一臉嬌羞,“孩子面前瞎說什麼!” 下午,沐峰夫婦如期去了海洋館,只留下初情在家裡守着,好不容易放假一天,電視裡也沒什麼好節目,索性帶着小因果去少年宮去了,可是小因果還是像在家一樣,自顧自地在一旁玩着積木。 少年宮的老師看着可愛帥氣的小因果,忍不住上前搭訕,“小朋友,你怎麼不跟其它孩子一起玩?” 他擡起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輕女老師,繼而冷冷的低下頭,幾乎算是沒理她。 “因果,不可以這麼沒禮貌!”初情糾正他的行爲。 聽見初情的訓斥,他擡起頭看看初情,又看看老師,微微點了下頭,算是回答老師的話。 初情無奈地搖搖頭,“不好意思啊老師,這孩子認生。” 老師嘴角抽了抽,這哪是認生,明明就是冷酷,不過他還是笑了笑,說,“沒事。” 老師離開後,初情遠遠地看着小因果,真是越來越像安侱也了,無論是那迷死人不償命的長相,還是冷酷到無邊的性格。 “不行!不能再任由他這麼發展下去!”初情暗暗下定決心,一定不能讓他成爲像他爸那樣的男人,明明是要把他打造成暖男的。 初情先是把他抱到一個5個多月的小糯米糰子那邊,希望可以激起他的哥哥的感覺,失敗之後,她把他抱到一個3歲的小男生身邊,希望他可以和別人一起玩,結果依舊失敗。 最後,她仍不死心地把他抱到一個非常漂亮的小女孩身邊,這下,小因果終於有反應了,她盯着小女孩看了一會,然後把她手裡的七巧板拼好了。之後在小女生的歡呼之中繼續玩自己的積木。 初情還打算出些“幺蛾子”,可惜小因果躲開了她,對着她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表示拒絕,表情還略帶些許鄙視的意味。 初情看着這架勢,簡直就要被虐哭了,默默地哀嚎,“我就說不能生天蠍座的孩子吧,當個
明智的父母真難。” 初情的“暖男打造計劃”徹底破滅,最後只能帶着他離開少年宮。一大一小兩個人,在外面漂泊了一下午,就連晚飯都是在外面解決的。 第二天,初情正式上班,安侱也趁着中午休息的時間從C&R趕來榮盛,可惜被初情避了過去,安侱也在策劃部會客室等了一箇中午,都沒有見到初情的影子。 代老闆聽見安侱也來榮盛的消息,馬上從家裡趕了過來,打算親自接待安侱也,可惜還沒等到他出現,安侱也就已經離開了,代老闆有些氣急敗壞地說,“你們這一個個的,怎麼就不知道留住安總呢。下次再留不住他,這個月的全勤獎就不用領了。” 不知是誰,在下面小聲嘀咕一句,“安總是來找沐主任的,沐主任不在,怎麼留住他啊!” “那你們不會告訴他,沐主任馬上回來,讓他再多等一下嗎?真是豬腦子!”訓斥完了,代老闆的心氣果然順了不少。 果然等安侱也再來的時候,策劃部的人以各種理由留住安侱也,不得已,初情還是見到了他。只是她關着門。 她在門裡,他在門外! 一扇玻璃,隔出了兩個世界! 每天安侱也都會按時來榮盛報道一番,公司裡到處都是有關他們的桃色新聞,初情再也受不了了,打了一封辭職信交給老曲,任憑老曲怎麼費盡心思挽留,她都執意要離開。 老曲見初情心意已決,也不再強行挽留,最終答應她的辭職請求。 安侱也再去榮盛的時候,發現初情的辦公室已經空了,他找人打聽了下,才知道初情已經辭職了。 沒想到,她竟然會再一次跟自己玩消失! 他無奈地搖搖頭,他知道,她對他有心結,既然有心結,所以他決定解開它。 所以約了榮盛老闆出來喝茶,想詢問一下初情這麼久以來的情況,安侱也約他,代老闆自然是樂意之至。 安侱也泡了一壺普洱,“我聽說代老闆是愛茶之人,特意託朋友帶了一點普洱過來。” “難得安總還記得我的愛好。”代老闆笑着說。 安侱也喝了一口茶,“代老闆,我想讓你幫我個事。” “安總怎麼這麼客氣,有什麼事情直接說。” “我想知道一些有關沐主任的事情。詳細點!” 既然初情已經從盛榮離職,代老闆也沒必要隱藏什麼了,有話也就直說,“安總,你是真的看上她了?其實她哪點配得上你?” 安侱也正在倒水的手停頓在原處,聲音降到冰點,“不瞞你說,她是我的妻子。” 代老闆剛喝的一口茶噴了出來,“不會吧,那你的意思是,可是她明明說自己離異單身啊!”代老闆有些害怕。 還好,安侱也並沒有發怒,只是聽到別人這樣形容自己的女人時,有些不舒服。 “她只是覺得無聊,我放她出來出來玩而已!”安侱也淡淡地說,可是眼神裡卻是無限的縱容。 “原來是這樣,那這麼說那孩子也是你的?” “什麼孩子?”安侱也擡眼,鷹眸裡散出嗜血的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