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哪裡?怎麼這麼黑啊?
睜開眼睛時,我已經身處在一個伸手看不到五指的地方,身體被綁在一塊木樁上,連動動腦袋都非常困難。
就在我掙扎時,一道白光突然射到我身上,一直身處在黑暗中的我一時之間適應不了光亮,只好把眼睛閉起。
“你就是那個小子的女人嗎?”一個粗狂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不會吧!我早上才答應軒轅佐野做他的女人,怎麼馬上就有人知道了呢?消息也散播得太快了吧。
“你是誰?爲什麼要把我綁到這裡來?”我試着將眼睛慢慢睜開,看見一個長得非常粗狂的外國人正翹着二郎腿坐在我對面,他的右眼被一塊黑色的橡皮膠遮住了,粗脖上戴有一條特別粗的金色項鍊,手指之間夾着一根雪茄,金色的大扳指戴滿十根手指,從頭到腳沒有哪一樣不是上千元的。
這個外國人看起來挺有錢的嘛!
“你是軒轅佐野的女人嗎?”他吸了一口雪茄,用不太標準的普通話再次問我。
我語調微揚,“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不怎樣!”他起身走近我,“我只想看看軒轅佐野着急的樣子,會不會很有趣呢?哈哈。”
原來他是想把我擋成誘餌,想引誘軒轅佐野來啊。
“我告訴你我不是他的女人,你們抓錯人了,我只是他家裡的一個女僕而已。”
外國男人好像不相信我的話,走到我身邊,伸手拉起我的頭髮,說話的聲音裡透着一股狠勁,“你以爲我會相信你只是個女僕嗎?”
我倔強地咬着脣,“不相信算了。”
“小丫頭嘴還挺硬的嘛!”他伸出一隻手,站在他身後的人便遞上一支手機,“我打個電話給軒轅佐野,如果他來救你,就證明你是他的女人……也是我報仇的最好時間,”他猛然從褲兜裡掏出一把手槍,朝天花板上開了一槍。
“砰”的一聲巨響,房頂被打出了一個小窟窿。
他開完槍後,又把手槍收回褲兜裡放着,指着屋頂上的窟窿對我說:“我要他的腦袋像這屋頂……破洞。”
他難道要殺軒轅佐野嗎?
不,不,我不能讓他的詭計得逞,因爲我再也不想有人死掉了。
在他撥通軒轅佐野的手機號碼時,我突然對着手機大叫起來,“軒轅佐野,你不要過來,你不可以過來救我,如果你過來,你就死定了……”
“你閉嘴!”男人伸手堵住我的嘴,然後對着手機講話,“軒轅佐野,你的女人現在在我手裡,要想救她,來XXXXXXXX(代表地名)街吧,哈哈哈哈哈……”
男人笑得張狂無比,而我卻被他的手捂得快要窒息了。
再這樣被他捂下去,我肯定會一命嗚呼的。我應該變被動爲主動。
這樣想着,我張開口朝他的手狠狠咬下去。
“啊——”男人痛得低呼一聲,將手指放在口中吮吸。
哼!活該,誰讓你用自己的臭手捂本大姐的香口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