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志誠一聽齊棟樑立即變成了熱情了起來:“哈,是小兄弟呀,什麼事兒啊,只要是三哥能幫上的一點問題沒有。”
齊棟樑把今晚上的事情簡單和隋志誠說了一遍,然後說:“現在那幫小流氓就在舞廳門口堵着,手裡還拿着傢伙,同學們都不敢出去,報警吧還怕受到學校的處理,所以,只有請三哥你幫忙了。”
隋志誠問道:“小兄弟,你說的那個舞廳就在你們學校附近吧?”
齊棟樑說:“是的。”
隋志誠說:“這點小事分分鐘就搞定,你們在舞廳裡等着別出去,我讓呂斌過去,那一片沒有他擺不平的事兒。”
齊棟樑說:“好的,謝謝三哥!”
隋志誠笑着說:“小兄弟,你跟我這麼客氣幹什麼,這點小事兒不值一提。”
齊棟樑放下電話走了回去,樑延成說:“老幺,電話打完了?怎麼樣?”
齊棟樑說:“一會兒就有人過來幫咱們解決舞廳外的那些小流氓,咱們就在舞廳等着,暫時不能出去。”
這時,舞會已經接近了尾聲,舞廳里正在播放着最後一曲慢四步,已經開始有人陸續退場了。樑延成想了想把大家叫到了一起,說:“舞會馬上就要散場了,剛纔與打架無關的人現在就回學校,特別是你們女生,全回去一個不留,包括祝召弟,都先回去。”
祝召弟倔強的說:“剛纔我都說了,屈興國爲了我讓那幫小流氓給的成這樣,我絕對不會扔下他回去的!”
屈興國聽到祝召弟的話,心裡是十分的溫暖,就衝她對自己的這份情義,今天這頓揍捱得也值了!
樑延成一看祝召弟堅決不走,他也沒有辦法,不由得求助似的望向了張亞男說:“張亞男,你勸勸祝召弟吧,讓她跟你們先回去吧。”
張亞男一聽火了:“樑延成,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兒,婆婆媽媽的,剛纔我不是說要陪着祝召弟麼,再說,大家一起來玩的,出了事情我也不能讓你獨自面對,那叫啥人了?”說到這裡她對身邊的胡雨婷說:“你們6個先回去吧,快點走。”
胡雨婷她們心裡雖然害怕,卻也沒有立即就走,而是說:“張亞男,那你們怎麼辦啊?”
張亞男說:“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就有辦法了,齊棟樑不找的人不是一會兒就到麼,你們不用管我們了,快走吧。”說着還推了胡雨婷一把。
胡雨婷只好帶着其他5個女生走了。見老二張偉、老七胡曉宇和老幺齊棟樑站着也沒動,樑延成說:“老二,老七,你們帶着老幺先回去吧,他還小要保護好他。”
齊棟樑從今天的發生的事情中感覺到了,老大梁延成是一個十分有擔當的人,處處爲大家着想,張亞男更是一個重情重義的女漢子,當然,寢室的這些兄弟也都是有情有義之人,他們都是值得交的朋友。
當然,今天收穫最大的當屬老五屈興國,這件事兒之前,祝召弟根本沒給他什麼好臉,而現在,祝召弟卻把他當成國寶一樣,處處護着他,面對外面那些兇惡的地痞流氓,也絕不退縮。
樑延成說這麼說顯然對齊棟樑找的人沒什麼信心,怕萬一他找的人解決不了這件事情,齊棟樑跟着受傷害。
想到這裡,齊棟樑說:“老大,我不能走,剛纔我找的人說一會兒就到,我走了人家找誰去呀?”
看看老二張偉和老七胡曉宇也沒有走的意思,樑延成說:“好吧,你們不走就不走吧!”他已經想好了,如果一會兒齊棟樑找來的人不好使他就報警,到時他就把事兒全部攬到自己身上,寧可背一個處分也要把大家保護好。
最後一曲時間比較長,播放了十多分鐘才結束,舞廳裡的燈漸漸的亮了起來,跳舞的人們紛紛開始退場,齊棟樑打完電話才十幾分鐘的時間,呂斌當然不能來得這麼快,他們只好在舞廳裡等着。
舞廳的人都走光了,幾名工作人員開始清掃場地了,老闆強哥見樑延成他們還不敢出去,便走過來說:“我說幾位兄弟,我這舞廳一會兒就要關門了,你不出去也不是辦法呀,我給你們出個主意吧,你們現在就報警,警察一來三眼兒他們準跑,你們不就沒啥事兒了麼。”
齊棟樑見這個老闆還不算太壞,爲他們着想,便說:“老闆,謝謝你的好意,不過,我們不想通過警察解決這個問題,剛纔我們已經打電話找人了,一會兒就能到!”
老闆強哥一聽齊棟樑的話,以爲他們找人還要和三眼兒一夥死磕呢,便說:“我說你們怎麼這麼犟呢,好好的大學不讀,跟那幫小混子較什麼勁呢,就算你們打贏了又能如何?該說的我都說了,我這裡馬上就要關門了,關門之前你們必須走。”說完,就揹着手向吧檯而去,再也不理齊棟樑他們了。
齊棟樑心裡也是着急,他們左等呂斌不到,右等呂斌不到,舞廳這裡已經快要清掃完了,馬上要關門,呂斌要是再不來,他們只好報警了!
“咣噹”一聲,舞廳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了,一個小平頭穿着黑色半袖t恤衫的男青年率先衝了進來,後面跟着呂斌還有三個人,小平頭一進屋張嘴就罵:“他媽的,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欺負到我大哥的兄弟頭上了?”
老闆強哥一看到小平頭頓時色變,急忙迎上前陪着笑臉說:“權哥,是哪陣風把您吹到我這小店裡來了?”
權哥說:“強子,你他媽少跟我廢話,剛纔有一幫小流氓在你的舞廳裡欺負我大哥的兄弟們,他們人呢?”
權哥和強哥說話的時候,呂斌已經大步走到了齊棟樑的身前,笑着說:“小兄弟,我來晚了一些,你們沒事兒吧?”
齊棟樑笑着說:“呂哥,我們沒事兒,那幫傢伙還在舞廳門外呢,我們沒敢出去。”
呂斌說:“沒事兒就好了,我緊趕慢趕才趕到,剩下事情就交給我了,你們回去吧。”
老闆強哥這時候如何還不知道權哥他們是齊棟樑他們打電話找來的,他怎麼也沒想到齊棟樑他們這幫大學生能把權哥這尊大神搬來,如果知道的話,他就直接出手把這事兒給解決了,權哥一來,事兒就不好辦了,雖然這事兒與他無關,畢竟是他的舞廳裡發生的,他也得跟着受牽連。
強哥急忙說:“權哥,今天這事兒是舞廳門外三眼兒那幫小子乾的!”
這時,呂斌帶着齊棟樑他們走了過來,呂斌說:“權子,你去把門外那些人都給我弄進來!”
“好的,斌哥!”權哥答應了一聲就大步出了舞廳,不一會兒,三眼兒一夥人哆哆嗦嗦的跟在權哥的後面走了進來,一進了舞廳便撲通一下全都跪在了地上。
權哥飛起一腳就把三眼兒踹翻在地,大罵道:“三眼兒,我看你是活膩歪了,連我大哥的兄弟你也敢碰?”
三眼急忙爬起來跪到權哥的面前,急急的說:“權哥,我真不知道啊,要是知道就算借我100個膽子我也不敢啊,你就饒了我這一次吧!”
權哥上去又是一腳,三眼兒根本都不敢躲,又是被踹翻在地,權哥指着他的鼻子罵道:“就是不知道你才能在這兒跟我說話,如果知道的話,我早把你給弄死了!”
三眼兒又爬起來跪下連連求饒:“權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你讓我怎麼辦就怎麼辦!”
權哥沒有理會三眼兒,而是走到呂斌面前叫了一聲:“斌哥!”怎麼處置三眼兒他們,必須得斌哥滿意,他這是再向呂斌請示下一步怎麼辦。
權哥在老闆強哥的心裡就是神一樣的存在了,他的大哥就更是高高在上的大神了,斌哥他沒見過卻聽說過,那可是京城衙內圈裡的大人物,那幫大學生竟然把他給搬來了,不由得偷偷看了一眼呂斌,今天自己可要倒黴了!
呂斌當然知道權哥的意思,他轉過頭對齊棟樑說:“小兄弟,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今天這事兒一定讓你滿意。”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齊棟樑豈能客氣,想了一下說:“第一,他們今後不能在我們學校附近出現。第二,今後我的同學們出了什麼事兒都由他們負責。第三,我五哥幾個人被他們打成這樣,必須給予一定的賠償!”
呂斌聞聽心裡就是一陣暗贊,齊棟樑這麼小的年紀做事卻十分果斷,而且三個條件都說到了點子上,便向權哥示意了一下,意思就按照齊棟樑說的辦。
齊棟樑的聲音很大,不但權哥聽清楚了,三眼他們也聽清楚了,權哥上前指着三眼兒說:“三眼兒,你聽清楚了吧?”
三眼急忙說:“聽清楚了,聽清楚了!”
權哥說:“今後如果你們膽敢在交大這一帶出現,我就打折你的腿,而且,我大哥兄弟的同學如果出了事情我就拿你是問!”
三眼兒急忙說:“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離交大遠遠的!”
權哥說:“還有,明天上午11點前把3000塊錢送到舞廳強子這裡,這是對你們的懲罰,少一分錢都不行,聽到了嗎?”
三眼兒聽了心裡都在滴血,他們把我打成這樣我還得給他們拿錢,這上哪講理去啊,可嘴上卻不敢有一句怨言,急忙說:“聽到了,權哥,我一定準時送到!”
“滾吧!”權哥衝着三眼兒吼了一聲。三眼兒一夥聞聽像似得到了大赦一樣,急忙爬起紛紛跑出了舞廳,很怕慢了權哥就改變了主意。
權哥轉身望向了舞廳老闆強哥,強哥一見急忙笑臉相迎,權哥說:“強子,今天這事兒發生在你的舞廳,你沒有及時阻止,讓我大哥的兄弟他們受了這麼重的傷,你也脫不了干係,這樣吧,你給拿2000塊錢醫藥費吧!”
權哥雖然是商量的口吻,但他的話卻不容置疑。強哥一聽讓他出2000塊錢的醫藥費,心裡就是一疼,我起早貪黑的開展廳,得好幾天才能掙2000塊錢,我容易麼。但權哥的話他根本就不敢反駁,急忙說:“好的,權哥,這錢我出!”
權哥辦的事兒呂斌很滿意,笑着對齊棟樑說:“小兄弟,你看這麼處理怎麼樣?”
齊棟樑笑着說:“謝謝呂哥,現在我請幾位哥哥去喝酒吧!”
呂斌急忙說:“不用,不用!現在時間太晚了,你們趕緊回學校吧,這邊的事情你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