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棟樑當然知道鍾慧說的孫姐是孫豔麗,因爲她們兩人一直住在一起,中興國際酒店開業之後,只要是忙得晚了,她們就住在酒店,每月在酒店住的時間和在家住時間基本上五五開,就算回來也就是睡一夜覺就走,在家裡很難看到她們。
齊棟樑一想挺長時間沒有見到孫豔麗了,再說他把鍾慧調到夢特嬌公司這邊也沒和她商量,直接就把人調走了,有必須向她解釋一下。於是說:“好吧,很長時間沒見到豔麗姐了,上去看看她。”
齊棟樑把車停下樓下鎖好,和鍾慧一起上了樓,到了門前,鍾慧直接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
孫豔麗剛洗完澡只穿着一個小背心在坐在客廳裡看電視,聽到開門聲她知道是鍾慧回來了,雖然還在一座樓裡工作,可這幾天她忙鍾慧也忙,根本沒有見到面,見鍾慧回來了挺高興,起身迎了過去說:“小慧,你回來啦?”
話音未落,孫豔麗就看到了鍾慧身後的齊棟樑,頓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隨即猛的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胸部,轉身飛快的跑進了臥室。
齊棟樑看到孫豔麗剛想和她說話,卻發現她轉身就跑了,如果她不跑齊棟樑還沒覺得有什麼,在家穿件小背心很正常麼,以前和他住在一起的時候經過這樣,可她這一跑,齊棟樑才反應過來,孫豔麗這是本能的反應,不由得搖搖頭暗暗一笑。
鍾慧清楚齊棟樑和孫豔麗的關係,看到孫豔麗的反應不但沒有因爲她直接開門而內疚,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齊棟樑和鍾慧進了屋,到沙發上坐下,孫豔麗穿着一套睡衣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一出來就指着鍾慧的鼻子說:“小慧,你帶棟樑回來怎麼也不先給個動靜呢,我好穿一件衣服啊!”
鍾慧笑着說:“行了,孫姐,你倆都在一張牀上睡過,還在乎穿不穿衣服啊?”鍾慧把睡字和穿不穿衣服這幾個字咬得特別重,而且還是一臉邪惡的笑容。
孫豔麗被揭了老底,有些氣急的說:“那時棟樑還小,什麼都不懂,現在不是長大了嗎!”
“是麼?”鍾慧拉長了聲音一臉戲弄的神情。然後說:“不知道今年夏天在棟樑那誰跟他睡一個屋了,那時他也小麼?”
“死丫頭,你還說!”孫豔麗氣急敗壞的上前去抓鍾慧,鍾慧一見回身就跑了,她澆着客廳的沙發跑,孫豔麗就在她的後面追……
當孫豔麗跑到齊棟樑的面前時,齊棟樑一把拉住了孫豔麗,說:“豔麗姐,你看你,我好不容易來看看你,你倆還掐上了!”
孫豔麗一邊向外掙一邊說:“棟樑,你別攔着我,今天我非把這死丫頭的嘴撕爛不可!”
齊棟樑一看孫豔麗有些不依不饒的,看來不下猛藥是不行了,於是說:“不就是看到你穿個小背心麼,這有什麼啊,整地像似多大的事兒似的,豔麗姐,你自己說,你哪地方我沒看到過?”
“看看看,你也不怕鬧眼睛,齊棟樑,我發現你現在學壞了!”聽齊棟樑這麼說,孫豔麗立即就把鍾慧撇在了一邊,轉而衝齊棟樑開炮了。
齊棟樑把孫豔麗拉到了自己的身邊,雙手摟住她的胳膊說:“豔麗姐,我都想你了,你也不說去看看我!”
齊棟樑一句我都想你了,把孫豔麗的氣兒一下子都說沒了,雖然都在京城,這大半年的時間兩人見面的機會還真不多,讓孫豔麗感覺他們之間生疏了許多,齊棟樑的一句我都想你了,頓時觸動了孫豔麗心底那最柔軟之處,身子都不由得微微顫抖了起來。
齊棟樑順勢拉着孫豔麗坐到了沙發上,問道:“豔麗姐,你晚上吃飯了嗎?”
孫豔麗說:“晚上在酒店吃點,現在一點也不餓。”
鍾慧剛纔把孫豔麗惹得直跳腳,看到齊棟樑把孫豔麗攔了下來,知道機會來了,急忙上前說:“孫姐,咱們三人好不容易遇到了一起,今晚必須得喝點。”
孫豔麗一聽立即說:“對,今天咱們三個必須好好喝一場!小慧,我屋裡還有兩瓶洋酒大麴,冰箱裡有啤酒,你都拿過來,冰箱裡還有什麼能下酒的都拿過來。”
“好嘞!”鍾慧興奮的答應了一聲便進了孫豔麗的臥室,拿出兩瓶洋河大麴酒放在了茶桌上,又到冰箱裡翻了一下,拿出5罐藍島啤酒,1瓶帶魚罐頭和1瓶午餐肉罐頭。放下後說:“冰箱裡還有兩根香腸,我去切了拿上來。”
鍾慧又從冰箱裡找出幾根黃瓜切成條,拿出一袋辣醬一起拿了上來。孫豔麗已經啓開了一瓶洋河大麴,拿出茶杯給齊棟樑倒酒。
齊棟樑一看急忙說:“豔麗姐,剛纔我已經喝了不少白酒了,不能再喝了,我喝點啤酒吧,否則都開不了車了。”
孫豔麗說:“開不了車就不回去了唄,在這兒睡。”
齊棟樑急忙說:“睡沙發我可不幹。”
孫豔麗說:“睡沙發幹什麼,兩個屋呢,你想跟誰睡就跟誰睡,都是免費的暖氣兒!”
齊棟樑一聽急忙擺手說:“得得得,我還是睡沙發吧!”
孫豔麗說:“小樣吧,就這點小膽啊,剛纔不還什麼都看過麼,這會兒怎麼就慫了呢?”
“是啊,齊棟樑,剛纔嘴還吧吧的呢,怎麼一到真格的就不行了呢?”鍾慧在一邊笑着加鋼!
齊棟樑被兩擠兌的脾氣頓時上來了,手一揮說:“先別說那些沒用的,喝酒!別半夜我摸上了誰的牀到時嚇得直叫喚!”
孫豔麗說:“好的,我們等着,看到底是酒壯英雄膽還是酒壯慫人膽,喝酒!”
齊棟樑說:“對了,豔麗姐,讓鍾慧姐到夢特嬌京城總代理公司那邊去也沒徵求一下你的意見,主要是這事兒太急了就先把她調了過去,你千萬別有什麼想法啊!”
孫豔麗笑着說:“你要想讓我沒有什麼想法就先把這杯酒喝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