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者不愧是忍者,雖然做不到像神鬼一樣的無敵,但被他丟開之後的那個人還是手腳抽搐的掙扎着,就算是脖子被人扭斷了,但他還是不願意結束自己的生命,還想掙扎着站起來,只不過也就是掙扎了一兩秒鐘以後,他就變成了一具屍體。
在其他幾個忍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趙建輝手裡的長刀當做軍刺用,他反握着長刀,鋒利的刀鋒從自己左側那個人的下顎直接往上捅了進去,鮮血狂涌了出來。那人雙眼翻白,身子一挺一挺的,好像是想往上竄,就能把插進下顎的長刀拔出來一樣。
趙建輝折之間放到了兩個忍者,一是因爲他的速度太快,第二是因爲這幾個人哈是因爲輕敵,誰也沒有想到這人說動手就動手,居然沒打一個招聲。
可是,眼看着他連斃二命,沒等他把這這名忍者放倒在地上,三把長刀就掛着風聲對着他的腦袋劈了下來,同時,也想起了三聲憤怒的罵聲:“八嘎……”
“還八嘎?你們全家都八嘎……”趙建輝往下一俯身子,順勢一腳,把挑在刀頭上的屍體踹了出去,趁着其中一個人躲閃的間隙,手中的長刀夜戰八方,居然以一敵三,刀光把其餘的三人全都籠罩在其中。
池田裕美手中的槍口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才能指到他的身上了,她的櫻脣緊抿,眼神裡面兩道複雜的眼神緊緊的盯在趙建輝的身上♀個男人實在是她這輩子見過的最強悍的男人了,她簡直從心裡面已經佩服死他了。
這八個忍者可都是伊賀派的上忍,她花開了大價錢才僱傭來的。誰知道趙建輝在石洞外面一口氣幹掉了三個,現在又在折間擊斃兩人。在三個上忍合作攻擊之下,迎着烈烈刀風,趙建輝居然不退反進,以一招很普通的夜戰八方正面迎敵,還隱隱有圈住這三個人不使之逃遁的意思。
池田裕美手中的槍口隨着打鬥的人羣晃來晃去,卻怎麼都無法追的上趙建輝跳躍的身影
。就在她把注意力全都放在趙建輝身上的時候,鐵門邊緊貼着地皮,塗雄粗壯的身軀像蛇一樣蜿蜒着爬了進來。
剛纔他躲在門外面,對於裡面發生的事情知道的很清楚≡建輝之所以會主動的放下槍,拿着一把長刀和人家決鬥,就是因爲這個女人手裡還抱着一個三四歲大小的孩子。儘管不能百分之百的認可他就是趙建輝的兒子,但是,塗雄這傢伙卻也從心裡相信了百分之九十。
如果這個男孩子和趙建輝沒有半分關係,不要說池田裕美在這個時候不會用他來當做威脅趙建輝的人質,就算是池田美智子也不會說讓趙建輝救他自己的兒子。
正是因爲心裡已經信了百分之**十,就算現在他已經離着池田裕美不到七八米遠的距離,他也不敢貿然出手擊殺這個不講親情的蛇蠍女人。
如果現在塗雄站起來動手,有百分之百的可能吧池田裕美一槍爆頭。但是,抱在她手裡的那個孩子也鐵定會受傷,最起碼也會從池田裕美的臂彎裡掉在地上洞裡面這個地面都是什麼地啊?沒有一點泥土,全部是褐色的岩石♀麼小的一個孩子,不要說受到的驚嚇會怎麼樣,萬一一頭栽倒在地上,那後果也不敢想象。
所以,池田裕美不錯眼神的用手裡的槍口瞄着趙建輝,塗雄在大石頭後面用手槍瞄着池田裕美個人雖然都強烈的想獵殺心中的目標,但有鑑於形式卻不敢動手。
在塗雄和池田裕美之間的空地上,趙建輝和三個忍者打鬥得更加激烈,但不管那三個忍者怎麼暴吼連連,手中的長刀舞動的風車一樣,但趙建輝猶如站立在江濤浪心的一葉小舟,儘管身子飄搖,躲避的有點狼狽,但那三個人想要把趙建輝打趴下則還一時半會兒難以達到。
就在趙建輝一刀劈向正面敵人的時候,他兩側的忍者卻騰身而起,身子縱起好像鳥兒一樣,竟從兩米高空飛躍而下,手中的長刀力劈華山當頭落下。
哦——這個動作在東洋國忍者中叫做“迎風一刀斬”,儘管現在山洞裡面沒有風,但是兩把長刀依然還是掛着風聲疾劈而下。
趙建輝飛快的躥跳躲閃,剛纔被他一刀逼退的那個正面的忍者動作迅疾非常,馬上也跳了起來,長刀霍霍,對着趙建輝頭頂又是一刀。
趙建輝一縮身子,他身邊的石壁上碎石橫飛,長刀劃過的時候居然隱隱可以看到幾點火星亂飛。
“去你*的!”趙建輝跑着跑着身形斜縱而起,竄起來一米多高,腳一蹬石壁牆面,因爲是牆角,所以他的身子不是直接朝前衝,身在半空角度突然一個加速變線,直插入那個忍者的左側死角。
那忍者也沒料到趙建輝在三大高手的聯手砍殺下會有這一手,再反應卻來不及了,眼看着趙建輝揚手把手裡的長刀切想自己的腰間,刀尖真的從他左胸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之間戳了進去。
那傢伙的腦袋一甩,張嘴喊了一聲“易得”,趙建輝悶哼了一聲,心說你他媽不是修煉高深的忍者嗎?怎麼你也知道疼?
他的手臂使勁一震,居然把這個被他一刀刺穿了的忍者像甩鼻涕一般的甩了出去。長刀,果然很是順利的從他的肋骨間拔了出來,但是那個忍者的身子卻被趙建輝一甩之力,想着池田裕美站立的地方飄了過去。
池田裕美下意識的一躲,就在她彎下腰等着那個忍者從她身上飄過,腰身還沒有直起來的那一刻,塗雄終於等到了出手的機會
。他在大石後面趴着,持槍的手都用瞄準,只是憑感覺向池田裕美開了一槍。
這個時候,因爲池田裕美蹲身彎腰,他臂彎裡面包着的孩子已經離地面沒有多少,就算是摔下來也摔不重。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塗雄就在這一刻果斷地開槍了。
本來,塗雄這一槍是對準了池田裕美的眉心開的,誰知道這個女人倒也真的有一身的本事,只聽到極其輕微的“咻”的一聲,她馬上就知道有人偷襲。不管對方開槍時是想擊殺誰,但是先躲避一下,趨利避害卻是人的自然本能。
所以,就在塗雄子彈激發的那一瞬間,池田裕美正好往下趴了一下身子。無巧不巧的,那顆子彈就緊貼着池田裕美的頭頂飛了過去。
池田裕美驚愕的站起了身子,還沒有看清楚剛纔的子彈是從什麼地方射過來的,一條人影帶着風聲就到了她的面前,刀光閃過,懷裡的孩子被人搶走,一截小臂連着手裡的槍支掉在地上,池田裕美居然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看着自己的右臂短了半截,傷口處鮮血噴射,豔麗的猶如一片桃花。
塗雄手裡的槍聲再響,僅餘的兩名忍者不敢置信的摔倒在地上,池田裕美這個時候才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尖叫,啊的一聲疼暈了過去。
趙建輝懷裡抱着孩子,伸過刀去,把池田美智子項間的皮項圈割開。她手上和腳上的鐐銬雖然還沒有去掉,但這個時候卻已經能夠站起身來。
也許是蹲的時間太久,也許是心神放鬆的緣故,池田美智子站了兩次,才搖晃着身子站了起來。看着她一身衣服破破爛爛,再看看原本那張嬌豔的臉蛋滿是憔悴,趙建輝也不由得嘆息一聲:“你沒事吧?”
“我……沒有事的,你……你能不能救救她……給她包紮一下……”一直到了這個時候,池田美智子還在關心着把她害得差一點死去的姐姐,讓趙建輝也很是無語。
“媽媽……”看到自己的媽媽站在眼前,被嚇呆了的小男孩夠着身子張開了兩隻小手去找美智子≡建輝把小孩交到了美智子的手裡,孃兒兩個抱着頭一起哭了起來。
趙建輝撕開池田裕美的另一支袖子,打算給她簡單的包紮一下,像這種傷口,要是不送醫院的話,要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流盡身上的血液而亡。
“這裡不能久留,咱們還是趕緊走吧。”眼看着趙建輝居然去救一個蛇血般的女人,塗雄不由的撇了撇嘴,心說這種人不死留着幹什麼?
趙建輝也不管他心裡在想什麼,給池田裕美包紮好了傷口,站起身來問道:“你能走吧?”看到池田美智子點頭,這纔對塗雄說道:“你揹着她,這女人還有用,現在還不能讓她死了……”
“憑什麼是我?”塗雄很不情願地張開了嘴,指着躺在地上依然昏迷的池田裕美問道。
趙建輝一邊從領口上拔出一截鐵絲把池田美智子手腳上的鐐銬打開,一邊說道:“因爲我要照顧這孃兒倆,有什麼不服氣的回去再說。”
他一邊說着,一邊接過了池田美智子懷裡的孩子,一隻手攙扶着美智子的手臂說道:“堅持一下,咱們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鐵門嘩啦一聲又被人從外面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