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5日~
很明顯,從兩個月前開始,對方就已經給自己佈下了一張大網。現在,北元市的案子爆發,只不過是點燃了戰鬥的號角,很快,就會有一股自己現在還看不到的力量包圍上來,企圖把自己絞死……
趙建輝很是細緻的把事情從頭到尾捋了一遍,越想越覺得這事兒最主要的目標就是針對自己的〔麼南油集團,什麼吳英敏事件,切都是煙霧,爲了麻痹自己,把龍家也拖進漩渦裡面自顧不暇,就算是自己出了事情龍家也不敢站出來公開支持自己,一石二鳥,很精妙的算計。
就是不知道這個獵人是誰,只怕現在對方正躲在某個陰暗的角落裡面對着自己笑呢。
但不管獵人是誰,獵物無疑就是自己。
趙建輝冷笑了兩聲,有些人可能只是看到了虎皮虎骨值錢,卻根本就忘記了老虎也是會吃人的。想獵虎殺熊,哪的有過硬的本事,獵物和獵人之間角色也不是不可以轉變,那就要靠自己本身的實力了。
想明白了之後,趙建輝一連撥出去幾個電話,然後才施施然的上樓。
當天晚上,趙建輝在牀上很是賣力的賠罪,終於讓龍凌雲鬆了口:“的了,我看你這樣子,要沒有一個女人在身邊看着你我還真的不放心,別你真的去那些地方弄一身病,到時候還不是害了我們這些人?你明天還是把大鳳帶着吧,她一直在你身邊,現在突然不在,讓那些個外人看着,倒好像你心裡真的有鬼似的……”
“老婆,還是你對我最好啊,我誰都不帶了,到時候要真的撐不住,我就飛回來找你。”
趙建輝笑着,手指捻動着她胸前的肉丁→凌雲魷魚一般鑽入趙建輝的懷裡,她伸出手輕輕地在趙建輝的臉上摩挲,另一隻手抓着趙建輝左拐的手,一縷淡淡的體香飄過,趙建輝用力地嗅了嗅,她也許覺察到了趙建輝傻傻的樣子,吃吃地笑了起來:“你呀,就是一張嘴好,我很後悔,當初怎麼就會看上你這大壞蛋的呢?跟着你除了生氣就是生氣……”
趙建輝嘿嘿笑了一聲,深深地吻了過去→凌雲一聲嚶嚀,騎手般躍上趙建輝的身體,在她的激情裡趙建輝重整雄風
。她緊緊地夾住趙建輝,身子如花般搖曳多姿地驀然盛開。在如夢如幻的月光裡,她又情不自禁嗚嗚地叫喚了起來。
二度梅開,讓趙建輝有一種說不出的愜意。
多半個迷人的夜晚就這樣在汗與火中度過,如此的輕鬆與放縱,趙建輝緊緊地握住龍凌雲,想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摟着她,他們漫無目的地快樂遊弋,她吐氣如蘭,刺激着趙建輝的感官,她完全沉浸在趙建輝的熱情似火裡了。
“壞蛋……”龍凌雲滿眼的癡迷,聲音宛若天際飄過的樂音,飄渺而悠揚,趙建輝用手指輕輕按住了她翕動的朱脣,趙建輝知道她想說什麼。
“雲,今後我會管好自己,照顧好你和兒子的……”趙建輝望着她,她柔柔地點點頭,眼神裡分明有淚光閃過。
兩個人閉上眼睛剛想睡一會兒,電話又響了起來。
這一次,電話是劉德彪打過來的。“老大,人我們已經抓住了,你猜是誰?”劉德彪的聲音顯然很興奮,可是這個時候趙建輝哪裡有猜的心情?他的聲音一沉,低聲道:“直接說,我上哪裡猜去?”
劉德彪笑了笑,這才說道:“嘿嘿,是李鼎銘,李大公子……”
李鼎銘?又是那個曾經糾纏過趙小婷的李鼎銘。難道上次自己讓孫立雲給他說的還不夠明白麼?還是因爲這個人因愛生恨,想把自己打倒,他纔好對趙小婷有所染指?
但是這傢伙怎麼又纏上林炫玲的呢?朝秦暮楚,這些富家公子的做事風格,當真不是自己可以想象的。
“找到底片了嗎?他說沒說底片在誰手裡?”想不明白的就先不去想他,關鍵的還是要拿到那些照片的底片,那些東西纔是致命的武器。
“老大,兄弟們採取了一些手段,這個傢伙倒是硬氣得很,憑怎麼弄都說他不知道什麼底片的事情……”一提到底片,劉德彪也有點蔫了,這個李鼎銘看上去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二世祖,根本就沒有受過什麼罪,劉德彪也沒有使用什麼技術手段,幾鞋底下去,他就把邀請林炫玲吃宵夜的原因說了出來,可是不管再怎麼問,他就是說不知道底片的事情。
趙建輝皺皺眉頭,對劉德彪說道:“繼續審問,有什麼情況隨時向我報告。”
從劉德彪彙報的情況來看,卻不像是那個李鼎銘很硬氣,倒更像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底片是怎麼回事兒似的。
身邊,龍凌雲睡得很安詳,鼻息平靜,發出很輕微的呼吸聲≡建輝給她掖了掖被角,自己卻毫無睡意,披着錦被起身走到了外間,拿出一隻煙來點上,卻任憑香菸自由燃燒,常城菸灰掉落在地上,趙建輝還毫無所覺。
憑着自己的感覺,趙建輝也覺得李鼎銘不像是那個在背後盯梢自己的人。但是,李鼎銘卻一定是知道一點什麼,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用這件事情要挾林炫玲。可是,任憑劉德彪怎麼詢問,他卻又說不出來底片的事情,可見他就算是知道點什麼,也只懂得不多。
李鼎銘、李俊,……到底是他們兩個人中的那個人乾的?或許兩個都不是。明明已經掌握了對自己不利的證據,卻偏偏不拿出來對付自己,這不像是李俊的風格。
對手隱藏在黑暗之中,自己摸不清楚對方下一步到底要幹什麼,自然也就沒有辦法提前預防,更不要說是部署反擊了
。空有一身力氣,卻找不到出拳打擊的方向,這纔是最讓人煩心的事。
天色漸漸顯出了黎明,聽到身後腳步聲走動,趙建輝驀然回頭,纔看到龍凌雲就站在自己身後不多遠的地方凝視着自己,眼眶裡帶着一層煙靄一般的霧水。
“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離天明還有一會兒呢,再去睡會兒吧。”趙建輝對着她笑了笑說道。“還沒有找到線索嗎?”龍凌雲走過來,掀開他披着的被子,把自己的身子偎進去,很低生的詢問道。
“沒有呢,不過沒什麼事情的,你不要的。”趙建輝笑了笑說道。
龍凌雲擦了擦眼睛,卻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把腦袋靠在他心口上,呢喃的聲音說道:“我的什麼?在戰場上,子彈嗖嗖的飛你都沒一點事,這點小事還能難得到你?我纔不的呢,我就是……有點不放心那個林炫玲,我怕他在勾引你‖名譽受到傷害咬你負責任的話都說出來了,她想幹什麼我還能不明白?我給你說啊,要是你敢揹着我在和她呱嗒上,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看你說的,我昨天不是和你說了麼,這就已經夠煩心的了,我還能不吸取教訓?”趙建輝伸手拍了拍龍凌雲的肩膀,信誓旦旦的說道。
龍凌雲哼了一聲:“你也不要和我說這些,男人說話都不可信,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那一個不是偷腥的貓?真有那不敢偷得,肯定也不是不想偷,而是偷不着。只要有機會,就算是丟了命也會去偷得,要不然怎麼有句話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呢’?你說是不是?”
“你這話雖然有點武斷,但也不能說沒道理。”趙建輝低了頭,看着龍凌雲:“此生虧欠你良多,帶原來是咱們做一對模範夫妻,就我們兩個人,再生上幾個孩子,不管是當個小官也好,還是做一對種地的農民夫婦,咱們只要能開開心心的在一起……”
“呸呸……”龍凌雲伸手掩住了趙建輝的嘴巴:“好好的說什麼呢?我只要這一輩子你對我好就夠了,我可不期望什麼下輩子?誰知道下輩子在哪裡呢?這也怨我,剛纔說什麼牡丹花下死呢?我們現在纔多大,這種話今後都不要說,咱們的好時候長着呢……”
遲疑了一下,趙建輝說道:“天明我就走,我覺得這件事情的主戰場還是在西川省,我必須要回去才能把這件事情徹底的弄清楚……”
“走就走吧,和我說這麼多幹什麼?我給你收拾行李去,馬上就要下雪了,要多帶幾件厚衣服……”龍凌雲很淡然的說道。
趙建輝:“南方很少下雪的,……”
龍凌雲嗯了一聲:“我知道,我在那裡呆了好幾年呢,有的時候就算是不下雪,可是天氣也冷得厲害,還不如北方該熱的時候熱,該冷的時候冷好穿衣服呢。多帶幾件衣服總是有備無患呢。”
上午,大鳳提着龍凌雲精心準備的行李箱踏進飛機場的時候,看着站在安檢門口不住揮手的龍凌雲,趙建輝揮了揮手,猛然轉過身去。
飛機起飛,衝向了層層鉛色的濃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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