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1月09日~
趙建輝一口茶几乎噴出來,心說咱們沒有這麼親密的關係吧?再說了,你哪裡小了?胸前的那玩意都快趕上木瓜了,看你把桌子頂的?
“幹什麼?你這是什麼表情?”看到趙建輝要吐的涅,齊妍不由得杏眼圓睜,瞪視着趙建輝問道。
“沒什麼,被茶葉卡住了喉嚨。”趙建輝笑笑,拿起酒瓶倒滿了兩杯酒:“齊小姐,我都不知道你的底氣是從哪裡來的,你覺得威脅一個省委書記很好玩嗎?”
“威脅省委書記?那肯定一點兒都不好玩。”齊妍先是疑惑的看着趙建輝,然後才肯定的回答道。“不過,我把你當做認識多年的朋友——趙哥,從你在西林區的時候我就沒把你當書記看待,到現在依然還沒把你當書記,咱們是朋友不是麼?”
齊妍一邊說着,一邊抓起了酒杯,仰脖子灌下去一杯酒,笑着拿着杯子看着趙建輝。
趙建輝搖搖頭,喝乾了杯子裡面的酒,說道:“你想幹什麼我已經很清楚了,我的話也已經給你說的很明白,其實咱們真的沒有必要再多說這麼多話的。好了,酒也喝了,菜也吃了,也算是我請過你了,你慢慢吃,我先走了……”
說着,趙建輝站了起來,拍拍屁股出了包間。剛纔還表現地非瞅定的齊妍,這時候顯得有點氣急敗壞了,大吼了一聲,抓起身邊的包就追了出來。“你等等!”
赴這樣的約會,趙建輝不可能帶着老王和劉明,他是打車來的,不可能出了酒店就上車的。就算是他走得快,可說好的是他結賬,齊妍追出來的時候,趙建輝正站在前臺結賬呢。齊妍一個大步衝上來,使勁抓住了趙建輝的胳膊,雙手緊緊地摟住,只是瞪着他一句話都不說,在這地方趙建輝又不能使勁甩開她,結完帳之後,站在原地陰沉着臉很是鬱悶。
但是,齊妍已經豁出去了,根本就不怕他,隨便你臉色陰沉得像鍋底,齊妍就這麼緊緊地抱着他,胸前的高峰緊貼在趙建輝的肩膀上,那姿態真的有說不出的曖昧。
酒店的前臺小妹妹也是見怪不怪,到這裡來的青年男女,哪一對兒不是這麼甜蜜的膩人?趙建輝深呼吸了一口氣,冷冰冰的問道:“你幹什麼?”
“跟我上去!”齊妍也顧不了矜持了,聲音也冷冷地說到:“你跟我進去說清楚,不然我就在這裡自己脫衣服說你非禮……”
“我靠!”趙建輝萬萬沒想到,齊妍這女人還有這一招,大殺器放出來,趙建輝還真不敢冒險。要真的是在這地方喊非禮的話,引來人們圍觀倒是小事,說不定還真的有人怕事情鬧不大報警。就算是自己能夠解釋清楚,那謠言用不到明天早上都能飛到京城去。他的心中一陣暗暗生恨,早知道這女人是屬狗皮膏藥的,就不答應她到這裡來了。狠狠心在省委大樓就讓保安把她攆出去,也比在酒店大堂上被她這麼抱着喊非禮要強得多啊?現在都沒地方解釋去。
你說你和這女人不是那種關係,你到酒店裡來幹什麼來了?
趙建輝心說這女人要是豁出去了還真的不可理喻,說不定在辦公室裡……不,在她來河東省的時候這些招數就已經全都想好了。
無奈地跟着她進了電梯,站在她住的房間門口的時候,齊妍嫣然一笑,看着一直氣憤難平的趙建輝又說了一句說:“你是不是在想着怎麼溜走?我告訴你,今天不說清楚,明天我去你辦公室,脫光了衣服喊非禮。”
這女人一向蠻橫是自己知道的,可也沒有想到她居然能強悍到這種程度≤算見識到齊妍地另一面了,趙建輝冷笑兩聲說:“說就說,我還怕了你?”眼看着齊妍打開了房門,趙建輝哼了一聲走了進去。
進了房間,齊妍飛腳踢掉高跟鞋,往沙發上一坐,也不招呼趙建輝坐下,目光刀子似地看着趙建輝說:“你說吧,我哥的事情你到底願不願意幫忙?!”
“你瑪麗隔壁的……”趙建輝冷笑兩聲,指着她罵道:“你究竟想幹什麼?你哥是咎由自取,你想興師問罪,最好去問問他自己都幹了什麼事情……”
兩人的目光猛烈地撞擊在一起,互不相讓的對視了好一陣,最終是齊妍敗退下來,臉一歪哼了一聲說:“你不要說得那麼冠冕堂皇,一副大公無私人民公僕的樣子。你不就是初來河東省想立威麼,幹嘛拉上我哥?他不過是幫親戚一點小忙罷了。”
趙建輝哼了一聲,盯着她問道:“你這是聽說的?”齊濤現在還在看守所裡面拘押着呢,這些話自然不是齊濤自己對他妹妹說的。
果然,齊妍氣哼哼的說道:“誰說的還不一樣嗎?難道我說錯了?是我嫂子說的,她總不會騙我吧?”
趙建輝慢慢的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道:“去給倒杯茶來,有你這麼待客的麼?”他這個樣子太氣人了,不過齊妍不是一般人,立刻察覺到其中可能另有文章。
齊妍站起倒了杯茶水,輕輕的放在趙建輝面前,低聲說:“趙書記,您請喝茶!”
接過茶杯,趙建輝淡淡的說道:“你們家的事情我不想管,但是我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和你的那點子事情還不值得我記在心裡。再說了,我也不知道齊濤是你哥。我剛纔已經說過了,你哥今天的下場,完全是他咎由自取的結果……”說到這裡,齊妍往前探了一##s,臉上又閃現出一團怒火。
趙建輝凌厲的眼神掃了她一眼,頓了一下,接着說道:“我只能說,你剛纔說的話對了一半兒。我初到河東省想立威是真的,但是還不至於隨便抓住什麼人都往監獄裡面扔的。齊濤身爲龍城市安監局的局長,和廣鑫集團董事長楊廣鑫是親家。要不是他的縱容和包庇,楊廣鑫的小煤礦也不會一直偷偷摸摸的幹到現在。你知道你侄女出嫁,你哥陪送了多少錢的東西麼?光我看到的就是六輛法拉利跑車,他在京城有十七處房產,查抄出來的財產和現金總額達到了2.7億元……按照你上午給我算的那筆帳,就算他從娘肚子裡生出來就那工資,他能有多少錢?”
說完之後,趙建輝停下看着齊妍。齊妍神態一愣,不敢置信的說道:“你胡說,我聽到的不是這樣的!”
“你有腦子吧?能把齊家的生意做得這麼大,你自己不會想不出來吧?當然,你也可以說他這些錢都是你給的,但是現在不是在法庭上,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自己摸着良心說實話,他被抓是不是真的虧了呢?是不是我故意針對他?”趙建輝丟下這句話,站起身來就要走。
齊妍突然竄過來,張手攔住趙建輝,胸前一陣起伏的仰視着趙建輝說道:“不行,我不管,我就知道他是我哥,你要是抓了他,他們那一家子就全完了,你是河東省的書記,你一定會有辦法的。你說吧,你需要多少錢才肯幫我?”
趙建輝頓時火了,眼睛一瞪說:“你腦子有病吧?”
齊妍頓時眼睛紅了,臉一歪,往邊上一讓,說道:“你走,你要是今天從這裡走出去,我明天就到省委門口嚷嚷去,爲了救我哥,我反正也不要臉了,我就說我是你的情人,孩子都生了好幾個了,現在你當了大官卻始亂終棄,不管不問我的事兒……”
“###的!”趙建輝心裡確實有點火了,心說這麼聰明地女人,怎麼也有犯渾的時候。“你當我是書記就什麼事情都能辦啊?再說了,就算是能辦,我憑什麼聽你的,我欠你的啊?還是老子真的和你有那種關係?不信的話你就去試試,造謠和誹謗也是犯罪你懂不懂?”
趙建輝罵完了,轉身就往門口走,沒走兩步,齊妍從後面緊緊的抱住趙建輝,後背上緊頂着兩團綿軟豐挺≡建輝一甩膀子,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真***不該進這個房間的。
其實,齊妍心裡也有點暈乎了,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心裡就一個念頭,不能讓這個男人就這樣走了,要不然的話,自己的哥哥可就真的沒救了。
不要臉就不要臉了!要是這個男人不要錢,那就把自己現在除了錢之外唯一能拿的出手的這具優美的身子給他。只要能救自己的哥哥,就算是自己讓豬拱了!
“放手,我真的沒有辦法幫你的……”齊妍的身子緊緊的貼在背後,一雙飽滿挺拔頂在後面不說,身上地香氣也不住的往鼻孔裡鑽♀個季節,好不到穿棉衣服的時候,再加上平時都是車來車去的,大家穿的都不多。齊妍身上還是穿的上午的那一身羊絨裙,趙建輝也不過是一件襯衣一身西裝。
這個場面實在香豔了一點,這女人也實在是長得充滿了誘惑,趙建輝沒把握自己能扛的住,所以說任憑她抱在身後都沒敢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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