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房間裡面只留了一盞朦朧的小燈。
幸好,自己的兩聲驚呼並沒有吵到那邊正在飛上遠端的男人和女人。
燈光朦朧,春色撩人!就連耿曉麗也不知道,時間從她指縫中悄悄的溜走,腳步匆匆!!那邊的兩個人終於安靜下來的時候,窗外已經繁星點點,夜色朦朧。
“我要死啦……耿曉麗不會已經醒了吧?小麗……小麗……”對面,傳來了劉娟試探性的叫聲,耿曉麗睡得越發的“安穩”,讓那邊的兩個人不由自主的呼出了一口氣。趙建輝的聲音很輕的響起:“你呀,膽子越來越大了,在這裡就敢……”
“嘻嘻,那有什麼啊?就算她看着我一樣也敢的。我都多長時間沒嘗過肉味兒了,下面都慌了你沒感覺到嗎?好不容易撈着一會肯定要偷吃個夠本。不要說你和她之間什麼事兒都沒有,耿曉麗看你的眼神我一看就明白。她比我早還是比我晚啊?我是姐姐還是她是姐姐?嘻嘻……沒事的老公,就算是雲姐不知道,我也不會告密的,你大膽的說就是了……”
“啪……”趙建輝的大巴掌一下子就落在了劉娟的粉腚上面:“趕緊得起來收拾一下,叫耿曉麗起來吃晚飯,喝了酒之後餓着肚子睡覺可不好,晚飯是一定要吃的。”
“嘻嘻,我知道了,看你關心她這樣子,還說你們之間沒事兒?誰信呢?”劉娟一邊說着一邊起身,抱着自己的衣服去了洗手間。
耳朵裡面停着對邊牀上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聲音,不多大會兒,趙建輝也下了牀走了出去。
聽着洗手間那邊傳來的嘩啦啦的流水聲,耿曉麗這才長出了一口氣,剛纔趙建輝和劉娟說話的時候,她嚇得裝睡覺一動都不敢動,現在趙建輝出去了,劉娟還在洗手間裡面沒有出來,但是她卻依然覺的自己的心砰砰直跳,剛纔劉娟說的話好像還會想在她的耳邊,真是羞死人啦,她怎麼能夠懷疑自己和趙建輝之間不清不楚的呢?難道說我的神態真的……不可能吧?對他的感情,我一直掩飾得很好啊……
趙建輝剛走出了房間,手機就響了起來。打開接聽,裡面傳來李奇的聲音:“趙書記,剛纔省委辦公廳接待處下屬的招待所發生了點小事,我跟你彙報一下……”
趙建輝聽了不有的就是一愣,這個李奇是中午喝得多了沒醒酒還是腦子燒糊塗了?省委辦公廳接待處下屬的招待所發生了一點小事兒也用的着給我彙報?你覺得我這個書記很清閒是不是?
但是,李奇的聲音裡面帶着一點小興奮,趙建輝也是聽得出來的,難道是什麼需要我關注的事情不成?趙建輝一邊想着,就對着話筒說道:“哦?李秘書長,招待所那邊都是你在管理的嘛,如果不是大師事的話,你看着處理就是了,對你,我信得過……”
很明顯,能夠聽得到李奇在那邊嚥了口唾沫,隔着話筒還壓低了聲音說道:“趙書記,這個事情不大,可是處理起來有點棘手,我還是想請您拿個主意。事情呢,它是這麼回事兒……”
隨着李奇的講述,趙建輝這才明白了李奇說的比較棘手是怎麼回事兒。
原來,省委招待所的所長是李奇的一個本家弟弟,叫做李逸。在他的下面,還有兩個副所長,其中一個分管財務和後勤的副所長是紀征程副書記的兒媳婦錢小麗。有這麼一個副所長在手底下,李逸的工作一直都比較難開展,爲了這個事情也沒少給李奇抱怨了。
但是礙於紀副書記的面子,李奇輕易也不回去怎麼着這個錢小麗。但是,錢小麗這段時間卻惹上了麻煩,居然被人舉報和市裡一名叫做陳寶平的副市長有曖昧關係。
這個事情李奇是早就知道的,但是事情被他壓了下來,根本沒打算調查處理。如果對紀副書記的兒子富展開調查,無異於往紀副書記的腦袋上扣屎盆子,這種事情就算是查無此事也夠丟人的,紀副書記心裡肯定不高興。像李奇這種官場老油子,怎麼能不知道這裡面的道道兒?又怎麼肯做這種明顯會激怒上級領導的事兒呢?
但是,李奇壓了下來,人家舉報人不答應啊?眼看着過了這麼長時間沒動靜,這一次舉報人又接着舉報,信件沒有寄給信訪辦,而是直接寄給了省委督查室。
現在省委督查室的主任是副秘書長陳文明兼任的,而舉報信上面說到的那個陳寶平,說起來還算是陳文明的侄子。
就是因爲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弄的陳文明是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進退維谷做了難了。無可奈何之下,他就只好給李奇打了電話,叫上李奇這個招待所的主管領導一起去了招待所,也不算是調查,只不過是找錢小麗問問,這段時間他到底是在什麼事情上得罪了什麼人啊?弄的人家一個勁兒的舉報你?
要說起來,陳文明這麼處理也是迫不得已的事兒,如果我不來走這個過場,誰知道下一次人家會舉報到什麼地方去?
可是錢小麗並不領陳文明的情,一聽說這個事情馬上就急眼了,居然指桑罵槐,說陳文明像搞臭她,主要是針對的紀副書記。這一頂大帽子壓下來,陳文明也受不了了,心說我可是好心啊,我來問問你不就等於提醒你了嗎?你做了什麼缺德事兒你稍微的彌補一下,讓人家別咬住你不放了,這不是好事兒嗎?你錢小麗是紀副書記的兒媳婦不假,可你同樣也是南粵省的國家幹部,我就算是真的想調查又怎麼不可以了?你又是哭又是罵的,你這是幹什麼?
你不是說我這是針對的紀副書記嗎?那好,我不給你說了,我找紀副書記解釋去。他真的去找了紀副書記,就連李奇也不一定不跟着受牽連,所以李奇拽住了他,好說歹說這纔算是全勸住了陳文明,兩個人正在房間裡商量着這個事情怎麼辦呢,哪知道,紀副書記的兒子紀翔安就開着警車帶着連個手下到了招待所,居然衝進了房間裡面銬了陳文明,李奇勸也勸不住,但是又不敢真的讓紀翔安把陳文明帶走,萬一要是出點什麼事兒,他力氣也使難辭其咎。
所以,李奇這才把電話打給了趙建輝,事情關係到副書記的兒子兒媳婦,她一個辦公廳主任,實在是處理起來有點棘手。
趙建輝聽完了他的話之後也不由得感到有點發暈,心說這亂七八糟的都是什麼事兒啊?這還是***天下麼?副書記的兒子就能開着警車去省委招待所裡面抓人?被抓的還是省委秘書長?這還有沒有一點點法律意識啊?
“簡直胡鬧,那個什麼紀翔安是幹什麼的?現在事情怎麼樣了?”趙建輝帶着一股子怒氣問道。
李奇說道:“趙書記,紀翔安是市局的副局長,據說他和那個陳寶平是很好的關係。他非要把陳秘書長帶走,現在我讓門衛鎖上了大門,紀翔安正在招待所的大門口罵人呢……”
“成何體統。省委招待所那是全省的門面,今天不是還有一個雪城的商貿考察團在那邊嗎?想讓人家都看咱們的笑話嗎?”趙建輝對着話筒發了一頓脾氣,那邊李奇抽着冷氣連聲都不敢吭了,趙建輝這才說道:“一定不能讓他把人帶走,我馬上就讓紀副書記親自過去處理這件事情。”
掛了李奇的電話,趙建輝不由得就搖了搖頭,心說難道說我很像是拿着菜刀到處砍人的人嗎?怎麼有人這麼心急,生怕我找不到目標,把紀征程連推帶擁的弄到我面前來了?
老子不上你們這個當,你們現在愛怎麼咬怎麼咬,我交給老紀自己去處理,我不參與你們之間的事情行不行?是拿刀砍還是用腳踢,隨你們自己。
“紀書記,我趙建輝啊,有這麼一個事情麻煩你親自走一趟……恩,我要說的就是這件事情,這個事情的影響很不好,你趕緊的去吧,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趙建輝的電話打過去,人家紀征程那邊也已經得到了消息,正打算從辦公室裡面出門呢,趙建輝的電話就到了。
放下了趙建輝的電話,紀征程卻不由的一陣咬牙,瑪麗隔壁的,這個兔崽子這都多大了還不長一點腦子?這不是跟我惹事兒麼?現在這是什麼時候啊,你覺得你爹這個副書記最大啊?簡直是個白癡……
趙建輝要是不打這個電話,紀征程到哪裡一通罵,把兒子弄走也就算是完了。但是,處於“關心”,趙建輝偏偏就打了這麼一個電話,即送了紀征程一個人情,還讓紀征程幹咕嘟嘴說不出什麼來。
要是就這麼讓兒子回去,難道真的就沒有人拿着這個事情做文章麼?他瑪麗隔壁的……
趕出來了一張,還是發上去吧,但是今天實在是困了,實在是寫不出來了,明天可能更新會晚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