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小苒的房間開的是空調,溫度不是很高,但坐在裡面的人,也僅僅只用穿着一件薄毛衣就感覺不到寒冷。
女孩子的閨房佈置的很有小情調,粉紅色的門簾,粉紅色的窗簾,粉紅色的牀單,粉紅色的被罩,再加上身邊玉人粉面桃腮,白色的羊毛衫,玉色的牛仔褲……這一切都讓人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今天晚上趙建輝是給龍凌雲請了假的,下午去了劉老爺子哪裡接受思想在教育,天搽黑了才從老爺子家裡狼狽的出來。晚上在龍城大酒店宴請吳鳳嬌、陳妍等一些老部下,自己倒了龍城大酒店,吳鳳嬌卻是早就得到了消息,不在一起吃頓飯也說不過去。
等散場的時候都已經九點了,趙建輝沒有留在酒店裡面,卻開車來到了後面的四合院,給尤小苒的藉口是來看看蕭紫玉那小丫頭。
尤媽媽的病情已經好了很多,自己已經能夠做一下力所能及的事情。看着趙建輝,她的臉上卻是有着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情。儘管早就知道女兒和趙建輝的事情,也知道自己這條命是趙建輝救得,但女兒才二十多歲的年紀,就這麼跟着他無名無份的過一輩子,可不知道會多委屈。
尤小苒還是讓蕭紫玉從新走進了學校,卻是住在家裡走讀沒有住校。趙建輝到的時候,尤小苒正好去接蕭紫玉還沒有回來,和尤媽媽聊了兩句,才聽到了院子裡傳來咚咚的腳步聲。
蕭紫玉一進院子就早脫去了外面的紅色小皮大衣,裡面穿着一件紅色蕾絲裙,白色針織毛衣,白色毛褲,小紅皮鞋,打扮的要多可愛就有多可愛的樣子,夾着一股寒氣,嘴裡叫着“奶奶,我回來了”蹦蹦跳跳的進屋,一眼看到了趙建輝,不由得頓住,紅撲撲的小臉蛋兒上充滿了驚喜:“叔叔,你怎麼來啦?我都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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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建輝不由的大汗,好像這丫頭原來一直叫自己大哥哥的吧?這怎麼就改口了呢?看了一眼尤小苒,看到尤小苒看着自己老媽微笑不語,就知道這都是老太太教導的功勞。
“嗯,個子又長高了不少,都像個大孩子了。快放假了吧?”趙建輝笑着問道。“嗯,後天就放假了要不是姑姑給我報了補習班,現在晚上就不用去了。”蕭紫玉緊緊的靠在趙建輝的身上,喜滋滋的說道。
尤媽媽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由得深深地談了一口氣,這孩子對一個不相干的小丫頭都這麼好,對女兒也錯不了的吧?孩子大了自己也管不了,看今後的情況再說吧。但是看看女兒自從進門,那雙眼睛盯在趙建輝身上就沒在移開過,不由得就搖了搖頭。
“小玉,這是叔叔在緬甸給你帶回來的,看看喜歡不?”趙建輝說着,已經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手包,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小紙盒子,打開紙盒,裡面是紅布包着的一個團玉屬相掛墜,上面雕着的一頭小豬栩栩如生。
“呀,好漂亮啊,叔叔,你怎麼知道我是屬小豬的?”蕭紫玉伸手接過來捧在手心裡,看着上面的小豬圖案,驚喜的大叫了一聲。
“叔叔當然知道了,你今年十三歲,不屬小豬屬什麼啊?”趙建輝呵呵笑着,又從包裡摸出了一個小盒子:“這個是我買給大嬸的,緬甸玉的手鐲。”
尤媽媽就不安的接過去道:“這得不少錢吧?家裡什麼都不缺,你可不要再買什麼東西。”尤媽媽一邊說着,一邊道:“我有點累了,小玉陪我去休息,你們……到那邊屋子裡去聊吧。”
一進了房間,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撲鼻縈繞。趙建輝凝視着尤小苒有點嬌羞的臉蛋,笑了一聲問道:“怎麼看到我也沒一點激動的樣子?難道說你不想我麼?”
尤小苒卻不說話,只是輕輕的伸出手,抱住了趙建輝的腰:“你這麼長時間沒來了,也不怕我把你忘了?”
趙建輝不由得苦笑,就連尤小苒都知道撒嬌,怨恨自己來的少了。看起來,情人多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情,不僅僅需要一個好身體,還要有的是大把的空餘時間才行。
懷中的絕色大美人兒吐氣如蘭,嬌面若花,一股特有的體香沁入心脾。趙建輝伸出舌頭,舔着她如白玉一般嬌俏可人的耳垂。他的手臂緊貼着尤小苒胸前兩團急促起伏的怒聳,雖隔着一層薄薄的衣衫,仍能感到那柔軟的豐滿……
尤小苒被他舌尖在耳朵上弄得酥癢難禁,臉色越發的紅暈,身軀緊緊地靠在趙建輝的懷裡,只覺得渾身越來越軟。她嬌羞地閉上自己夢幻般多情美麗的大眼睛,火熱的櫻脣微微偏轉,迎上了趙建輝一直在自己耳邊騷動的舌尖。
趙建輝擁着她了牀,下一刻,就看到了尤小苒那一雙骨肉勻滑、趾甲晶瑩,腳型纖長,柔若無骨,腳弓稍高,腳指勻稱,雪白紅潤的耀眼玉足。
趙建輝一把把她纖細的腳掌握在手裡,細細的把玩着,看着她小腳雪白如玉,白裡透紅,小巧玲瓏,白嫩可人,腳面的皮膚光華細膩,透過細膩半透明的白嫩腳背皮膚,隱隱可見皮下深處細小的血管跳動,小腹間一熱,翻身把那具潔白如玉的身子壓在了身下。
南港集團的總部就屹立在港口區的中心,在港口區區委區政府的對面,兩下里隔着一條街。但和人家南港集團高32層,氣勢威嚴的辦公大樓比起來,區委區政府那兩棟比肩而立的八層建築就像大樹下的小草一般。
新任區委楊丹丹這幾天的心情不錯,手握一區之重柄,比之原來做秘書長的時候更要威風八面。但是,在她對面的大樓裡面,處於頂樓最高點的那棟豪華辦公室裡面,集團老總段鶴飛卻着實有點兒坐立不安。
剛纔也不知道他是接的誰的電話,段小鵬恭恭敬敬的站在他的辦公桌前,看着他沉重的扣了電話,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幹問出來。
壓下了電話之後,段鶴飛的面色卻是越來越凝重,自從自己的兒子被南港市局抓走之後,他就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已經數度和朱建國聯繫,但可恨的是,那個朱建國白白的在南港市混了這麼多年,居然對那位新來的李楠沒有一丁點的影響力。
等到他找了一圈子人下來,這才驀然發現,自從新任市委趙建輝來到南港,先從阮玉琦的案子開始,再是臨海鄧志浩兄弟,一套組合拳下來,趙建輝的威信已經在南港市確立了起來,原來市委市政府裡面那一幫子老人居然被他壓得死死的。
沒有趙建輝的批示,自己就算是想見兒子一面都不能,最可氣的是,就連那個平時讓自己看都懶得看一眼的沈中興居然在自己面前也拽得二五八萬似得,讓處齊處長邀請他吃個飯都不可得。
趙建輝到任,原本自己還不在意的,總認爲一個毛頭小夥子在這裡幹部了幾個月,就會被老奸巨猾的朱建國驅趕出去,哪知道事與願違,這個人來了之後根本就不按照套路出牌,三拳兩腳下來,朱建國居然毫不招架之力。
難道南港真的要變天了嗎?其實南港變不變天和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但是現在的關鍵問題是,就因爲自己往裡面稍稍的伸了一下手,剛把申請徵用白沙鎮的報告打上去,那邊兒趙建輝就馬上以牙還牙,抓了自己的兒子。
關鍵是自己這個兒子實在是不是什麼好鳥,這才被抓進去沒幾天,就已經交代了很多的問題,真的認真起來,只怕是已經夠判個無期的了。誰知道這小子還能再說出點什麼來?這纔是讓段鶴飛深感不安的地方。
剛纔的電話是段超羣打過來的,在自治區裡面,因爲有了甘曉靜的幫助,現在李也是強硬得很,一時半會兒他那邊也說不上話,臨掛斷電話的時候,段超羣倒是說了一句,暗示這個趙建輝的根子在京城。
要說京城裡面,自己也不是沒有什麼關係。真的沒有一點上層的關係的話,自己也做不到這個位置。關鍵問題是現在自己還摸不透這個趙建輝的根子有多硬,看來說不得這次要動用幾個京城的關係摸摸他的底了。
“叔叔,要不要我來想點辦法,先把我兄弟弄出來再說……”看着段鶴飛陰沉的那張臉,段小鵬小心翼翼的說道。
所謂的想辦法把段小飛弄出來,無非就是採取一些見不得人的措施,把段小飛從看守所裡面“救”出來,這無異於就是越獄潛逃。但把人救出來不管是跑到哪裡,總比在看守所裡面受罪要強得多。再說了,在段小鵬眼裡,就算是被弄個畏罪潛逃的罪名又怎麼了?隨便在那個地方一朵,只要手裡有錢,還不照樣是吃香的喝辣的?
段鶴飛就擡起眼瞼,深沉的眼神如刀子一般的在段小鵬的臉上掃過。段小鵬心裡一顫,囁喏到:“叔叔,我這不也是看着小飛在裡面受罪心疼麼?”
“你想幹什麼?這句話我只當沒有聽到。你去忙你的去吧……今天晚上十一點,有一船貨物運往越南,你安排人仔細檢查,要當心一點……”就在段小鵬轉身要走的時候,段鶴飛低聲的嘀咕了一句。
而這個時候的趙建輝,卻已經帶着二鳳下了京城飛往彭州的飛機。張市長和高潔那些人還要在京城和陳會長商談一些具體的細節,林巖陪着杜興平在醫院裡面還要觀察兩天。趁着這個時機,趙建輝提出自己先回南港,卻是暗中去了彭州,去看看自己的另一個兒子小樂樂。
如果有時間的話,他還想從彭州直飛南粵市,和東方文靜也有段時間不見了,進了一趟京城,看到了徐曼麗和尤小苒對自己的依戀,就萌生了“順帶”着和自己所有的情人都見上一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