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5日
確認這個人就是戴廳長,趙建輝這才進門,剛想說話,對方就尖利的叫了一聲:“站住,誰讓你進來的?你有什麼事情就站門口說。”
趙建輝愣住了,心說這個人怎麼回事?他看了看站在桌子後面的戴廳長,又看看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心裡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走過去伸手一把就把戴廳長拽了出來。
隨着戴廳長被拉起身,他的褲子卻是沒有跟上趟兒,居然往下滑了半米多才算是掛在了膝蓋上面。
原來,就在秦守業帶着趙建輝來敲門的時候,這位大廳長正在裡面的辦公桌上和女下屬深入的交流。聽到了敲門聲本來不想答應的,可是外面秦守業的敲門聲一聲比一聲急連續不住手,終於弄的這位戴廳長心裡很是不爽的開了門,原以爲是那個下屬來回報比較重要的事情,他連褲子都沒有繫上,就這麼坐在了辦公桌後面,想着等下屬三言兩語說完了之後再繼續跟女部下交流。
可是那知道跟着秦守業進來的這個年輕人居然很是粗魯,一把就把自己從椅子上面揪了起來,這下子他可是丟了大丑,一腔怒火再也壓抑不住,脖子上面青筋暴跳,扯着嗓子吼道:“秦守業,你帶的是什麼人啊?竟然這麼沒有禮貌,快……快叫保安過來……”
女秘書剛從沙發上站起來,秦守業已經憋着笑說道:“戴廳長,這位是新來的省長趙建輝同志……”
“啊……”這下子,戴廳長和女下屬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叫,那女人雙手捂臉,蹲在地上嚶嚶的哭了起來。戴振國蒼白着臉,伸手提着褲子,顫抖着說道:“趙省長……我……我不知道是您……”
趙建輝冷笑道:“只怕是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吧?戴廳長真的是好樣的啊,我說怎麼半個月了都見不到你的人,原來是天天躲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忙着幹這種工作?李文,打電話讓省廳來人……你不是要叫保安嗎?我倒是要看看你這麼衣冠不整的在辦公室辦的什麼公?”
“趙省長……我……我……”戴振國知道,趙建輝只要把自己和女秘書交道公安廳,只要稍微一查驗,哪裡還能不知道剛纔自己是怎麼在女秘書身上辦公的?這要是說出去,不要說自己再也沒臉呆在西川,這位女下屬能不跳樓都是怪事。
“趙省長,我……我錯了……我願意接受您的處理……”剛纔趙省長話音裡面幾乎都等於挑明瞭,人家就是來找自己的事的。你不是半個月都沒時間去給我彙報工作麼?今天我來看看你總可以吧?可是你自己覺着屁股丟人,這可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說實話,趙建輝還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樣子,原來他不過是想着看看財政廳有什麼漏洞,自己藉機發揮一下,壓壓這個戴振國的氣焰。可是那知道打開門之後卻是看到了這麼一副情景,這讓趙建輝都覺得很是意外,這也可見這位戴廳長平時爲人做事情真夠可以的,你說你在辦公室裡面和女下屬弄這種事情,你就不要開門不就完了嗎?由此可見戴振國在廳裡面的權威那真的不是一般的強硬,大約是想打開門罵人的吧?不想門外面卻站的是自己,也夠他倒黴的了。
“傷風敗俗,腐化墮落至此,難道僅僅是處分就可以的嗎?”一邊說着,他微微的給李文使了一個眼色,李文也就站住沒有真的打電話叫省公安廳的人。
“趙省長,戴廳長出了這種事情真的是誰也沒想到的事情,可是他一個人的錯誤並不代表着整個財政廳的素質。剛纔咱們上來的時候,這位秦廳長工作就很敬業的。您要是真的通知了公安廳,就算是抓了戴廳長,只怕也會影響到整個財政廳的聲譽,我看還是給財政廳留點面子吧,這也是顧全整個省政府的聲譽,傳出去總歸是好說不好聽……”
那女人聽說自己做的這種事情還會傳出去,馬上就哭的更響亮了,娘啊,這可沒臉活了。
趙建輝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戴廳長總算是支撐着脖子擡起頭,很是認真的看了看趙建輝,這個年輕的酗子臉上滿是陰雲。
看着趙建輝有點猶豫的樣子,戴振國一咬牙說道:“趙省長,這個事情是我錯了,我……我自動辭職……”
秦守業還以爲自己聽錯了,不由的身子一震,充滿渴望的眼神就緊盯在了戴振國的身上。要不是他反映的快,那句:“你說真的?”這句話就幾乎脫口而出。
哪知道,趙建輝卻很是氣憤的哼道:“這幾天我連着在棚戶區搞調研,現在馬上就會掀起棚戶區改造的高草,正是需要財政廳出人出力的時候,你居然這個時候說要辭職?你很好,很好……李文,這裡的事情交給你了,他要是真的不想幹了我有的是人……”一邊說着,趙建輝一邊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啊?就這麼算啦?很明顯嘛,趙省長現在可是不消看到戴振國辭職的,要不然的話哪裡還用的到他辭職啊,直接宣佈免職就是了。
秦守業心裡不由得一陣失望,但還是緊跟着趙建輝下樓,等他們到了一樓大廳的時候,卻看到老婆夏春蘭和一個年輕人正站在大廳裡面等着呢。
看到趙建輝氣呼呼的連個招聲都沒有就走了出去,孫立雲趕緊跟着他上了車。夏春蘭就在後面問秦守業:“這是怎麼回事,不會是你……”
秦守業苦笑道:“老婆,你是不知道啊,今天的事情真的是太精彩了,他是這麼回事兒……”當下,秦守業就把剛纔上面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夏春蘭腦子裡面飛快的轉了轉,馬上對老公說道:“忘掉今天的事情,好好的幹你的工作……”她一邊說着,一邊往院子裡面走,秦守業在後面低聲喊道:“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我說你能不能說清楚?”
夏春蘭一邊走一邊回頭:“晚上回家再說,現在你什麼都不要問就對了……”
兩口子走到車子跟前的時候,車門子的窗戶落下來,裡面露出了趙建輝那張猶自帶着氣憤的臉:“秦廳長,今後你要把廳裡的工作抓起來,有什麼事情直接給我彙報。”
秦守業不由得愕然,心說你並沒有撤了戴振國的廳長啊,我怎麼能把工作抓起來呢?可是,不明白歸不明白,卻不耽誤自己在領導面前表決心。當了這麼長時間的幹部了,這點口才還是有的。
“請趙省長放心,我一定好好的抓好全廳的工作……”他故意把‘全廳’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趙建輝的臉上沒有什麼反應,只是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李文就忍着笑下來,他的手裡拿着兩頁紙遞給了趙建輝≡建輝接過來看了看皺着眉頭道:“這下面的一串數字是什麼意思?”
李文就嘿嘿的笑了笑,低聲道:“那位戴廳長還是個股迷,電腦上正開着炒股的網頁呢。我看的虧的一塌糊塗的,就把他的賬號抄下來了。”
趙建輝就又把那兩頁紙扔回給李文:“這東西放好,以後還有大用∠車,咱們走……”
再往回走的路上,趙建輝一直閉着眼睛不說話,今天不能當場把那個戴振國免職,其實這很不符合趙建輝的性格。可是,現在省裡面的關係太複雜,自己要是現在就動戴振國,那就等於直接向張懷強宣戰,兩個人之間的矛盾頓時就會爆發。
現在自己剛來,張懷強已經在西川上班兩個月了,不僅省裡的情況他比自己熟悉,就算是現在常委會上自己也肯定不佔優勢。現在一味的強調鬥爭並不一定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又戴振國和那個女人自己寫的悔過書在手,估計他在今後的財政事項上面也不敢不聽自己的。
可是,想想自己在他辦公室裡面看到的那一幕他就感覺到噁心,但願他只是這點愛好,在別的地方能夠經得住考驗吧。
想到這裡,趙建輝驀然就睜開了眼睛,對正在開車的孫立雲說道:“立雲,拿着李文手裡的那個賬號,你好好的查查這個戴廳長……”
孫立雲就點頭說道:“好的老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這傢伙,都說了多少次了,還總是老大老大的叫着,真以爲自己是黑社會啊?想到這裡,趙建輝的怒氣就不打一處來了,轉頭對夏春蘭說道:“夏秘書長,回去之後你給我找個司機,這人流裡流氣的哪裡有一點司機的樣子?”
夏春蘭這段時間沒少坐趙建輝的車,對於他這個沒大沒小的司機總是覺得怪怪的。可是領導用的身邊人,還輪不到自己去評論,不管怎麼看,她都覺得趙建輝這個司機和趙建輝之間,絕對不僅僅只是領導和司機的關係那麼簡單。
卻不想,就因爲一句話的事兒,趙省長居然就要求換司機,這……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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