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的村子在搞拆遷,我聽說有戶居民不肯走所以想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馬春花一邊笑嘻嘻地說着一邊從口袋裡掏出了記者證掛在了胸前。畢竟人家還真是記者,當然這記者證肯定還是有的。
“拆遷?”山口一郎一臉不解地問道。再看看人家胸前的記者證似乎也相信了馬春花的話。“拆遷是什麼意思?”別說,這小日本還真不知道拆遷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拆遷,拆遷就是有人出錢買下了這裡,出錢讓這裡的居民全部搬離,然後……”
“好了,我明白了。”山口一郎打斷了馬春花的話。“今天這裡有事發生,所以你還是改天再過來吧。”
“可是……”趕自己走,有事情發生?馬春花還真急了。再看看村莊裡面一臉着急的趙虎馬春花心裡也更加當心起來。“我就進去一下就好了,我就想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已。”
“不行,不行!”山口一郎上前推搡着馬春花。“趕快離開,趕快離開!”當然臉上也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這地方又不是你的你憑什麼讓我離開呀?不過馬春花可沒敢叫出來,畢竟山口一郎臉上那凶神惡煞的樣子可不是嚇唬人的。
“走吧,走吧!”望着馬春花轉身緩緩地離開後山口一郎又走到了東條三郎的身邊。“東條先生,這村莊裡面還真就沒一個人。”
“屁話,剛纔不就說了沒一個人嗎?”東條三郎一臉的憤怒。
“不是,我的意思是裡面沒一個人也是正常的。”山口一郎着急地解釋着。
“正常的?”東條三郎更加憤怒了。“剛纔你不是說裡面沒一個人很不正常,一定有埋伏的嗎?怎麼現在又……”
“東條先生,你認識那牆壁上的字嗎?”山口一郎指着前面牆壁上的“拆”字輕輕地問道。
“八嘎!”靠。明知道老子不認識中國字,現在來耍老子是不是?東條三郎憤怒到了極點,就差沒伸手給眼前這傢伙兩個耳光了。(冬至又犯了一個錯誤,前面好像一直用的“巴嘎”,應該是“八嘎”纔對吧。不好意思,對不起大家了,以後一定會注意的。)“東條先生,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山口一郎一臉的着急,人家東條先生還真就誤會自己了。
“那你什麼意思?”東條三郎一臉不屑地望着山口一郎,似乎還真要對方給自己一個滿意的解釋。
“上面那個字念“拆”,就是拆遷的意思。有人出錢買下了這個村子,然後要拆掉所有的房子,所有裡面根本就沒一個人。”
“啊!”聽完山口一郎的話東條三郎也忍不住大叫了出來。“那你的意思就是現在裡面沒一個人也是正常的,姓陳皓那傢伙根本就沒有埋伏?”
“嗯。”山口一郎肯定地點了點頭。“不過爲了您的安全着想您還是先別進去,讓他們先進去把姓陳的給圍起來再說。”
“嗯。”東條三郎回頭對着自己的手下招着手。“你們,進去把姓陳的先給我圍起來。”
“走,上車!”看見外面的東條三郎和山口一郎似乎正商量着什麼陳皓對着自己的兄弟們大叫了一聲。得到命令的金達和張柄抓着山田海里就鑽進了麪包車,當然陳皓和趙虎也慌忙地鑽了進去。
“虎子,把車打燃然後朝裡面開。”上車後陳皓慌忙地對着趙虎說道。
“皓哥里面……”裡面都沒有路了你讓我怎麼開呀?趙虎一臉不解地望着陳皓。
“別廢話,你照我說的去做就行了。”陳皓一邊注視着外面的東條三郎和山口一郎一邊對着一旁的趙虎說道。“我就不信這次你還不上鉤!”
“哦。”雖然趙虎還是一臉的不解,不過還是打燃了麪包車然後緩緩地朝裡面駛去。
“走!快,快,快!跟上他們!”一看陳皓的麪包車一副要離開的樣子東條三郎也急了,招呼着自己的手下就朝村莊裡面跑。不過他哪知道人家陳皓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要的就是這條大魚迫不及待地上鉤。
麪包車行駛了不到五十米就停了下來。當然停下來了,前面都沒路了趙虎本事再大也開不了了不是。
“哈哈哈……”望着陳皓的麪包車停了下來,望着麪包車前面根本沒有了路剛衝進村莊的東條三郎得意地大笑了出來。“上,把那輛麪包車給我圍起來。”
“嗨!”得到命令那帶頭的小日本招呼着手下朝麪包車奔去,還真就把陳皓的麪包車給死死地圍了起來。
“嘩啦……”麪包車的車門再次打開了,仍舊是一個戴着袋子的腦袋先伸了出來。
“別,別開槍,千萬別開槍!”望着自己的人馬都舉起了槍東條三郎慌忙地大叫了起來。他可明白袋子裡面那個腦袋是誰的。
“姓陳的,你馬上把我二哥給放了,要不然……要不然你們誰也別想活着離開這裡。”囂張,狂妄,小日本最喜歡的東西都完全表露在了東條三郎的臉上。當然東條三郎這話是用日本鳥語說得,還得讓一旁的山口一郎翻譯給陳皓聽。
“你是誰?”本來陳皓還不想問的,不過這傢伙居然稱山田海里是他二哥,這還真逗起了陳皓想知道對方身份的。
“我叫東條三郎,東條一郎是我大哥。”仍舊是一臉的囂張和狂妄,似乎覺得自己這身份說不定還能嚇唬住陳皓。在日本,這傢伙算是出了名的,那家產,那實力,甚至他那名字都能嚇倒不少人,可他忘了這是在中國,自己面對的是陳皓,而不是小日本。
“東條三郎?”陳皓還真驚呆了,還真被對方這身份給驚呆了。這傢伙原來是山田海里的弟弟,東條一郎居然派了自己的親弟弟出馬,哈哈,這次算是釣到大魚了,陳皓心裡美得!
“對!我就是東條三郎,姓陳的識相的話就馬上放了我二哥。”
“放了山田海里?可以啊,不過就得看看你們有沒有那本事了。”陳皓一臉笑嘻嘻地望着東條三郎說道。
“八嘎!”聽完山口一郎翻譯完陳皓的話東條三郎惡狠狠地叫了出來,周圍所有的小日本都用槍對準了陳皓等人的腦袋。不過東條三郎這架勢仍舊只能嚇嚇小日本,在陳皓面前似乎他這招還真就起不了什麼作用。這不,人家陳皓仍舊是一臉的笑嘻嘻,對周圍的槍根本就是視而不見。
“陳先生。”望着陳皓等人的臉上似乎根本沒有一絲害怕的表情東條三郎的語氣也軟了下來,原本叫姓陳的,現在居然變成了陳先生。“如果你能放了我二哥,有什麼條件,有什麼要求你儘管開口。”硬的不行就來軟的,欺軟怕硬這套小日本打從孃胎時就已經學會了。
“哈哈哈……”陳皓沒有說話,只是放聲大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