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樣,陳狩準時的來到了童子玲家,他是一個守時的人,如果有事不能來,都會提前打個電話通知,而若是能來的話,則會準時的在晚七點鐘趕過來,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平時,給陳狩開門的都是童家的傭人,偶爾會是童子玲這個丫頭,今天,又是童子玲來給陳狩開的門,童子玲看着陳狩,笑呵呵的打招呼道:“大哥!”
看童子玲笑的神態,早就把童子玲脾性摸透的陳狩就知道這丫頭今個兒有什麼好事,而且這個好事和他有關。
不由自主的,陳狩想到了童子玲期中考試的事情,仔細算算時間,童子玲期中考試的成績也該出來了。
大廳裡,童子玲的父親童建羣和其母親謝析坐在那裡,印象中,陳狩來童子玲家上這麼多課,兩人幾乎很少會一起坐在大廳裡,他不由客氣的朝兩人打招呼道:“叔叔,阿姨。”
“坐吧。”謝析出聲道,話語雖然一如既往的帶着女商場強人的公事化,不過卻有着一種額切的親和感。
陳狩哦了一聲在旁邊坐了下來,而童建羣則笑容可掬道:“陳狩,我想你應該感覺出來什麼了吧?你覺得這個架勢是因爲什麼?”
“期中考試!”陳狩面無表情道,話音一落,旁邊的童子玲就不由奇道:“大哥,你真厲害呢,一猜就中。”
謝析看着陳狩,道:“你是怎麼猜出來的?”
陳狩指了指童子玲,道:“是她告訴我的。”
“我?”童子玲指着自己一臉疑道:“我怎麼可能告訴你,我和我爸爸可是打了賭的,我賭你猜不出來。”
童建羣笑了起來,他明白陳狩答案的意思了,童子玲剛纔去給陳狩開門,要知道童子玲這個丫頭,身上最大的特點就是沒心機,什麼都寫在臉上,不過他也沒有把這個說出來,因爲他不想抹殺自己女兒這一個最大也讓他最喜歡的優點。
但是轉念一想,就算說出來也一樣,小丫頭的心性已然生成,很難改變得了了,就像叫其母親和衆人談笑風生,那根本就是一種難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