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狩沒有再和管理員大爺多說什麼,而是朝宿舍大樓走去,姚雪住在三樓,此時是晚上,陳狩來到姚雪宿舍前時,敲了幾下門都沒有聲音,而通過緊閉的房門下面的縫隙,裡面並沒有燈光,顯然姚雪不在。
倏地,陳狩目光不由放到了門柄上,他剛纔經過不少宿舍,其中不少宿舍都是在門上上着一把鎖。
想當初,陳狩在學校裡住時,各個寢室的人離開寢室時,在把寢室的門反鎖後,還會額外弄把小鎖鎖上,究其原因是那種房門自帶的鎖,很容易就打開,事實上,他們班上就有人直接拿一張卡片往門鎖裡一擠,就能打開寢室門。
顯然,公司宿舍大樓的門和寢室門的狀況差不多,要不然別的宿舍也不會額外弄把鎖鎖門。
聯想這裡面的種種,陳狩覺得姚雪是有可能在房間裡的。
不由自主的,陳狩想起了管理員大爺當時所說的話,如果姚雪沒有出過宿舍,那會不會在宿舍裡遇害了?
空氣裡並沒有異味,對陳狩來說,有人流血,憑藉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嗅出血味的。
隱隱約約中,他聽到裡面有氣息聲,他不由運功凝聽,可以肯定裡面有一人的存在,更重要的是,這氣息並不正常。
沒有再多想,陳狩直接運功利用巧勁把房門打了開來。
房門一開,陳狩就看到在旁邊角落邊的□□,姚雪滿臉發燙的躺在那。
陳狩走到姚雪身前,伸手朝姚雪額頭上一摸,這一撫,他立時感到了一股灼意,“果然是發燒了,這溫度還真不輕啊!得趕快送她去醫院啊!”
說着,陳狩揭開背子,伸手就準備抱姚雪,不過這一揭被子,他不由爲之一頓。
白色的□□下,一對白皙的雙峰因爲主人的側躺,而顯得那麼的高聳,似毫不受它面前那有如白藕的手的遮擋,在手肘下,雪白而不帶一點贅肉的盈腰是如此的光滑,直至那三角地帶,雖然三角地帶有着一層薄翼的布遮住了這裡的最好春光,可是那光滑渾圓的雙腿,卻又彌補了其不足,帶給人視覺上的享受。
“居然沒有穿睡衣啊!”看着面前近乎的姚雪,陳狩不由無言,這樣抱去醫院肯定是不行的,他放下被子,準備幫她拿衣服穿上,然後再帶她去醫院。
陳狩放眼一瞧,卻見牀兩邊都沒有衣服,無奈,只好走到一頭的衣櫃去拿衣服,可是當他要打開衣櫃櫃門時,他卻停了下來,暗道:“爲什麼我不可能幫她運功去燒了?”
想了想,陳狩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因爲運功去病就算真能,他不懂也是白搭,畢竟姚雪現在燒得不輕,再不送醫院,估計會出事,哪裡還能讓他拿來當小白鼠一樣折騰。
隨便拿了一套簡單的衣服幫姚雪換上後,陳狩伸手抱起了姚雪,緊抱着姚雪,他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一絲渴望,不過他也沒有讓這麼渴望蔓延,心無外物的抱着姚雪去了附近的醫院。
陳狩把姚雪送到醫院後,醫院裡的人說姚雪高燒四十一度,再晚送點,人就算不燒死,腦袋也會燒糊,醫生更是在那責怪陳狩,說爲什麼到現在才送到醫院來,早幹嘛去了,說他這個男朋友太不盡職。
對於這些,陳狩也是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