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耶,啊,啊……”隔壁房間裡傳來的男女激烈的雙打聲,讓蘇海面紅耳赤:早就聽說城裡人開放,但,這也太開放了點吧。
蘇海原來一直都在農村,這次是父親給他在WH市找了份工作的。
其實這份工作是父親託城裡一個親戚介紹,具體什麼工作還要看親戚安排。而今天,他剛到WH市第一天,因爲實在太晚的關係,所以找了一家旅館住下。
“太開放了!”他捂着耳朵,真想將那三合板做成的牆面捶碎,然後說:“你們不要那樣了行不行?”
他當然不敢那樣做,所以,現在他能做的就是打開電視機,將聲音調大。
“XX醫院,專治男女不孕不育……”
一看到這則廣告,蘇海的頭髮上簡直就要冒煙:有和那扯上關係了,這什麼世道?
“叮鈴鈴……”正在他感到難爲情的時候,牀頭的電話鈴響了起來。他緊張之餘,抓起電話機:“喂,你找誰?”
“先生,請問需要按摩麼?”電話那頭,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傳過來,聽得蘇海春心大動:有這好事?他也不笨,匆忙補問了一句:要錢不?
“……打飛機100塊,全身200塊,包夜500……”
不等對方把話說完,蘇海立刻將電話掛掉。他雖說是農村人,但因爲經常接觸外界信息的緣故,所以也知道這些話代表什麼意思。
乖乖,抱個女人一個晚上500塊,那我包給別人一個晚上50塊行不?他想着:我包給別人?嘿嘿,倒貼500塊。
聽說父親這次給自己找的工資很高,高得讓他不敢想象,蘇海頓時陷入一片神馳。
自己並不是父親親生的兒子,或者說父親算是自己的僱主和師傅。自記憶起,父親就教會了自己很多神奇的本事,但這些本事,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應該做什麼用途,唯一使用的本事只有去村頭窯廠做磚,一天下來三十塊錢,一個月也有千把塊錢的收入。
盤算着自己學到的本事:武術、琴棋書畫、天文地理……
如果按照正常來說,二十四歲的自己幾乎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了。不過雖然他早就想到山外的社會打拼一番,但父親卻總是千方百計地阻攔自己。
這次父親破天荒地答應了,蘇海卻覺得有些意外:這老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難道他馬上就打不過自己了麼?
想了想最近幾次的交手,蘇海頓時皺眉:不對啊,這老傢伙的武功可高着呢。
難道他嫌自己的身手還讓他丟人?那又不對啊,臨走的時候,他將那本一直捨不得掏出來的一本油布紙抱着的書還有一塊很古的金項鍊給自己帶上了呢。
“呀呀呀呀,啊啊啊啊……”正當蘇海回想的時候,隔壁那個喘息聲和尖叫聲超破天空,聽得他下面的弟弟也開始立馬挺立起來。
但很快除了喘息聲外,其他聲音全部消失,換成一個女人的抱怨,“哎喲,你怎麼那麼快就結束了?”
卻聽那個男人粗聲粗氣地罵着:“你這小騷貨,幹了二十分鐘了還不滿足麼?如果B實在癢了就找兩根木棍杵杵,每次完事之後都吵個JB!”隨後,便是兩個人一大堆的污言穢語,聽得蘇海真想找個地洞裡鑽進去。
天啦,這是什麼世界!掀開褲子,望着自己高高傲挺的傢伙,蘇海感到自己的人生有些可悲。
蘇海以前在農村的時候,曾聽過城裡人對男女方面的事情很開放。不過親身體驗的話,恐怕今天是頭一遭。
想到今天的遭遇,他不禁暗罵父親:這老傢伙,如果早點讓自己進入社會的話,自己也不至於爲這點事情而感到難爲情了。
唉,按照城裡人說,自己活了四分之一輩子了,居然還是個純的不能再純的處男了。這次城裡的工資果然如父親所說的那樣讓自己想不到的高話,那自己就該找個機會把自己的這個身份給處理掉。
“不聽,不聽,不聽!”他暗暗告訴自己,於是以最快的時間讓自己進入入定狀態。
不過,在這種狀態下,人如果入定的話恐怕很快就會因爲走火入魔而吐血死亡的。所以,這一個晚上,他只能在隔壁的吵架與雙打聲中度過一夜。
一個晚上七次,這男的也太厲害了。第二天早上,蘇海盤算着自己昨晚被驚醒的次數,頓時驚歎隔壁那兩個傢伙的能耐。
“哎呀,我的褲子!”正要起牀的時候,蘇海悲劇地發現自己的內褲溼答答粘乎乎的一片:昨晚因爲一直處於春夢中,他又開始他每個月的夢遺了。
怎麼辦?褲子這麼樣肯定是不能再穿的,而自己昨天換洗下來的內褲還沒有幹。
想到自己今天九點之前要趕到父親朋友家,他親親地一咬牙齒:算了,一天不穿內褲又不會死人,回頭有空再去買上一條不就行了。
想到這,他匆忙洗了個澡,將那些髒乎乎的東西給洗掉,完了光着屁股穿褲子,匆匆忙忙地撿起行李去樓下結賬走人。
“你他媽的昨天晚上才那麼幾次,害得老孃一場空歡喜。”便在蘇海準備開房門的時候,隔壁的房門也打開。
一聽這個話,他頓時將門一關,心情忐忑地暗罵這兩個傢伙:要不是你們兩個昨天晚上搞那麼大動靜,老子也不至於會喪失元陽!
不過雖然這麼想着,他還是希望聽這兩個傢伙的對話。
那兩個傢伙果然沒有讓蘇海失望。那女的剛說完這話,那男的便粗聲粗氣地罵着:“臭娘們就是臭娘們,老子昨天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覺,還不夠麼?”
“就你那一次幾分鐘的時間,還好意思說?”
“嘿,那今天晚上我就帶幾個哥們同時伺候你好不好?一個伺候你下面的老B,一個伺候你的屁/眼,一個給你的嘴巴里塞上一個,完了你的雙手一手一個……”
“哇,這不就是傳說中的羣P重口味?”聽那男的如此一說,蘇海不禁小聲說出來。
不過悲劇的是,他剛說完話,那對狗男女便立刻喝問:“誰?”
話音剛落,蘇海的房門“通通通”地震天響起來。見這架勢,蘇海也不能拒絕,只好一邊想着逃脫之策,一邊忐忑地去拉開房門。
此時,他在四樓上。因爲是要退房的關係,所以他的行李都已經提在手上了。因此,他要逃脫的話,只需要打開房門硬闖出去,然後去前臺拿走一百塊錢的押金就行。
“呀”的一聲。就在那隻拳頭“砰砰砰”地敲門時,蘇海將門打開。幸好他眼疾手快,否則的話對方的拳頭就捶到自己鼻子上了。
門外有兩個男女,男的深色花格子衣裳,帥氣的臉上帶着一點流氣。女的很美,不過眼角尖嘴巴也尖,看起來就是那種潑辣類型。
“嘿嘿,剛纔的話我一點都沒聽見,你們繼續。”蘇海一邊傻笑,一邊將行李舉到自己的頭頂上,刷的一聲從這兩個傢伙旁邊閃過,不到二十秒,他人已經從四樓走到一樓的前臺了。
蘇海從父親那裡學過很多神奇的武功,這些武功都是他父親從武俠小說中悟出來並教給他的。這套輕功步伐,應該就是武俠小說中的“凌波微步”吧。
這套步伐一使出來,估計那對男女肯定也會像前臺服務員的表情一樣目瞪口呆,以爲眼前冒出來的不是人,而是鬼。
“406房間結賬。”望着前臺服務員兩隻胸脯一挺一挺地波動着,蘇海完全沒將對方圓睜的雙眼放在眼中,褲子裡的弟弟不聽話地嗖的一下挺立起來。
前臺“哦”的一聲,輕輕地搖搖頭。估計以爲自己眼花,她一時之間也忘了說話。
“快點,我還有事情呢。”見對方還在夢幻中,蘇海根本就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立刻狠狠地拍着櫃檯。
那女人“啊”了一聲,馬上從抽屜中找出一張一百塊錢的鈔票。
蘇海看都不看一眼,將鈔票抓在手中,隨即迅速地從賓館裡走出去,免得那兩個傢伙的麻煩。
“這傢伙是不是鬼?”就在他還沒有完全離開的時候,那個服務員喃喃的,也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當然,對這些蘇海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此時,他只想找到父親介紹的那個很有錢的朋友,然後把自己工作的事情搞定。
WH市市很大,不過因爲公交系統發達的關係,他也能以一塊錢的價錢到達目的地。當然,這前提是他沒有打錯公交車。
賓館沒多遠的地方便有個公交車站牌,那裡有父親給他寫的紙條上的公交線路。所以,他可以在那個站牌下等公交。
望着往來穿梭的人羣,蘇海想入非非:WH市市的人真多,美女也多。
想到美女,他的腦子裡頓時想到昨晚在賓館裡聽到的那對彪悍的男女,然後滿腦子都是對往來美女的Y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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