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幾乎人人都有了些許醉意,雲痕搓了搓手,端着一杯酒,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風哥,這杯酒,我單獨敬你,將近三年了吧,呵呵,我一直都在找你,哪成想在九泉會再次相遇,”
蕭風笑盈盈的舉着杯站起來,點點頭:“這是緣分嗎,哈哈…”
“對,是緣分,火天,張羽等諸位天門的兄弟,還有龍少,現在我要宣佈一件事情,”雲痕目光掃過全場,認真的說道。
所有人聽雲痕這麼說,都緩緩放下了杯子,眼睛看着他,想聽聽他要宣佈什麼事情。
“風哥,我這條命是你救的,是吧,”雲痕用力的睜了睜眼睛,大聲問道。
蕭風笑了:“雲痕,你剛纔不是說了嗎,緣分,我們兄弟,不談這些,來,喝酒,”
“不,要談,當着這麼多兄弟朋友的面,我以北城雲社大哥的身份,現在宣佈,雲社併入南城天門,”雲痕沉聲說完,仰頭幹掉了杯中的白酒,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雲痕此話一落,全場震驚,雲社併入天門,尤其是火天和張羽,那點醉意瞬間消失不見,完全清醒了過來,兩人瞪着眼睛,看着雲痕,心中都有個想法,雲痕傻了嗎。
蕭風衝雲痕舉了舉酒杯,一口喝下白酒,擦了擦嘴角的酒漬,笑了笑:“雲痕,你喝醉了,”
“沒有,”雲痕搖搖頭,認真的說道,“風哥,我沒有醉,我清醒的很,”
“雲痕,你醉了,這件事情不要再說了,如果你想說,等你清醒的時候再來找我,坐下吧,”蕭風看着雲痕,緩緩說道。
雲痕盯着蕭風,最終點點頭:“好,那明天再談,”說完,坐下又倒了杯酒,自顧的喝了起來。
經雲痕扔下這枚重磅炸彈後,現場的人都被炸的暈乎乎的,心裡都胡亂的猜測着什麼,其中最幸福的,當屬林琳和火舞了。
林琳剛纔被火天等人灌了兩杯酒,臉蛋紅撲撲的,就像是熟透的大蘋果般,充滿了誘人的光芒。
再看火舞,幾杯白酒下肚,臉不紅氣不喘,完全沒什麼事,比在場的爺們還爺們,甚至,還把小刀幾個上位大哥給灌翻在桌下了。
蕭風注意到火舞瞄向自己,心裡也有些吃驚:“我說,阿天,你妹子怎麼回事,千杯不醉還是酒缸啊,”
“風哥,你不知道吧,火舞對酒完全免疫,是真正的千杯不醉,”火天低聲說道,“我們三個,都吃過她的虧,”
蕭風有些半信半疑:“真的假的,你不會替你妹子在這吹牛逼吧,一羣老爺們,還喝不過她,”
“風哥,來,我敬你一杯酒,感情深,一口悶哦,”火舞左手拎着白酒瓶,右手舉着杯子,對蕭風奸詐的笑道。
蕭風看着火舞的樣子,咧咧嘴笑了:“舞兒,我聽你哥說,你千杯不醉,呵呵,那我今天可得試試,你是怎麼個千杯不醉的,”
其他人也都被這邊的熱鬧吸引,湊了過來:“哈哈,要拼酒嗎,風哥,你這是欺負火舞嗎,”
火舞瞪了火天一眼:“用你多嘴,來,火天,我先敬你三杯,”
火天搖頭苦笑,舉雙手投降:“舞兒,我怕了你,還不成嗎,”說完,趕忙端起白酒乾了:“我自罰一杯,”
火舞見火天態度還算湊合,這才放過他:“來吧,風哥,恭喜你逃脫一劫,呵呵,先乾爲敬,”說完,舉着三兩三的酒杯,一仰頭就幹了。
“好;女中豪傑啊;厲害,”各種聲音此起彼伏,幾乎所有人都豎起大拇哥。
蕭風也點點頭:“呵呵,舞兒,我今天陪你喝個痛快,”說完,一口乾掉杯中的酒。
火舞邪笑着:“咱倆打個賭吧,如果你輸了,就答應我一件事,如何,”
蕭風沒什麼猶豫,同意下來:“好,你說吧,什麼事,”
“暫時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告訴你,敢應戰嗎,”火舞邊倒酒,邊說道。
蕭風心中猛地爆發出一股豪氣:“老子堂堂八尺男兒,豈會怕你一個小丫頭,我答應你,但是如果你輸了,又怎麼樣,”
“如果我輸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火舞也一拍桌子,女土匪氣質彰顯無遺。
“哎呦,這話說的,是不是風哥讓你陪他睡覺,也成啊,”張羽戲謔的笑着。
火舞瞪了張羽,冷笑着:“用你操心,如果不服,我先把你放倒,”
“額,算了,我好男不跟女鬥,”即使一向爭強好勝的張羽,在喝酒這方面,也對火舞甘拜下風。
蕭風念頭一轉,看來是時候把火舞這丫頭趕回學校去住了,要不然俺家小丫頭,可真的被她教壞了,“好,這可是你說的,來,開始吧,”
火舞輕笑着,打個響指:“來,直接拿瓶喝吧,”說完,麻利的打開兩瓶白酒,遞給蕭風一瓶。
“來來來,人家拼酒,咱也開個盤吧,”馮龍招呼着:“我坐莊,買風哥贏的,一賠一;買火舞贏的,一賠三;來來來,想發財的,趕緊過來了,”
火天和張羽交換一下眼色,邪邪的笑了,媽的,賠死你丫的,他們對於火舞的酒量,那可是深有了解。
“一百萬,買舞兒勝,”火天裝模作樣的嘆口氣:“自己妹子參加,我總得捧場吧,嗯,當然,風哥的場也要捧,”說完,從兜裡摳了摳,拿出一張十塊的,三張一塊的,三張五毛的,扔給馮龍:“這些是買風哥的,”
“……”馮龍有些無語,接過來:“押,火舞一百萬;風哥,十四塊五毛,”
林琳也湊上來:“我來幫你們記錄吧,”說完,跑進去拿出紙和筆,開始記錄。
張羽想了想:“舞兒一百萬;風哥嘛,意思意思,五十塊吧,”
“……”蕭風哭笑不得,奶奶的,就對老子這麼沒信心嗎。
“來來,都別站着,趕緊買啊,上不封頂,最低一毛,所有人都可以參加啊,”馮龍吆喝着說道。
雲痕坐在椅子上,敲了敲桌子:“我押風哥一百萬,”
小刀這會也從桌子上緩過神來,看着蕭風和火舞猶豫一番,咬咬牙:“媽的,十萬塊,我押風哥,風哥,你可得幫我報仇啊,”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劉天生,這會輕飄飄的開口了:“風哥,三百萬;額,火舞,一百萬,”他是個商人,自然選擇了最穩妥的辦法,無論誰輸誰贏,他都不會賠錢。
“你小子,真是精明啊,”馮龍衝着劉天生豎起拇指。
“哈哈,一般一般,”劉天生大笑着說道。
那些小弟這會也都參與了進來,記下名字,有現錢的就掏出現錢,沒現錢就先記下來,等着看拼酒的結果。
顯然,除了火天和張羽很相信火舞外,其他人大部分都選得是蕭風,畢竟,雖然火舞平時作風強悍,但終究是個女孩子,又能喝多少。
蕭風和火舞見他們鬧得差不多了,這才各自拎起酒瓶,對着嘴開始吹瓶,一瓶白酒,短短几秒鐘就見底了。
有小弟已經爲兩人準備好了白酒,趕忙遞了上去,兩個人互相笑了笑,又拿起來,咕嘟咕嘟的喝了起來。
三瓶白酒下肚,蕭風額頭冒汗了,剛纔他喝了不少,現在又一口氣不喘灌了三瓶,哪裡還能受得了。
再看火舞,面色除了比剛纔多了點紅潤外,基本沒什麼太大的變化,“風哥,怎麼樣,還行嗎,如果想吐,朝着那邊花池子趕緊吐哦,”
蕭風一咬牙:“小丫頭,敢笑話我,來,繼續喝,”說着,又撈起一瓶白酒,仰頭對嘴吹了下去。
“風哥,吃點菜再喝吧,要不傷胃,”林琳放下筆,有些心疼的看着蕭風。
“哎呀,林琳,你重色輕友啊,你怎麼不關心關心我,”火舞取笑着,等蕭風喝完後,這纔開始喝第四瓶酒。
蕭風放下酒瓶,眼前已經有些發暈了,“嗝,我去趟衛生間,”蕭風打個酒嗝,搖搖晃晃向着別墅內走去。
林琳見蕭風走路都不穩,趕忙跟了上去:“風哥,我扶你去吧,”
火舞看着相扶的兩人,眼睛深處閃過一絲黯然,抓起第六瓶酒,笑了笑,幹了下去。
“舞兒,夠了,”如果說誰最瞭解火舞,那當屬火天,他自然清楚自己妹子心裡的苦澀,嘆口氣,奪下火舞手裡的酒瓶。
“哥,我要喝酒,爲什麼,爲什麼我醉不了,我好想醉,”火舞說着,眼淚滾落下來,猛地撲進了火天的懷裡。
“好了,勝負已分,火舞勝,都信得過我吧,明天在地獄火分錢,現在沒事了,都散了吧,”馮龍看着火天懷裡的火舞,嘆口氣,估計又是爲情所傷,風哥啊風哥,你要騙走多少女孩子的芳心啊。
其他人也都意識到什麼,紛紛點頭,離開了別墅,院中,唯獨剩下抱着火舞的火天,輕聲的說着什麼。
別墅洗手間中,蕭風倚靠在牆上,站都站不穩,幾次去拉拉鍊,都沒有成功。
“風哥,你要小便嗎,”林琳扶着蕭風,臉色紅潤的問道。
“嗯,小便,”蕭風點點頭。
林琳見蕭風醉的確實不行,咬咬牙:“風哥,我來幫你吧,”說着,把蕭風右手搭在自己脖子上,雙手輕輕給蕭風拉開褲鏈,白嫩的小手顫抖着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