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忍者的出現,吸引了大部分煞風成員的目光,全部扭頭看去。在他們看來,這些槍手實在是有點弱,讓他們打得很不爽!
這幾天他們一直在日本屠殺藍獅傭兵團,倒是玩得很嗨皮!現在乍一聽到“八嘎”時,一個個都露出獰笑,原來這還隱藏着小鬼子啊!
想想也是,這年頭就算黑吃黑,一般也是用槍的,所以郝家派來的槍手,槍法都很不錯,但戰鬥力就差強人意了。
在槍戰剛一打響的時候,這十多個忍者就趁着夜色,從越野車中撲了出來,一直躲避在暗處,等待着時機!
槍戰倒是結束了,可是煞風成員也太迅猛了,幾個喘息之間,剩下的槍手就死的死傷的傷了,難怪這些忍者也忍不住“八嘎”了!
“媽的,在哪都能遇到狗雜種,真是不讓人省心!”山丘嘟囔一聲,右手一抖,胳膊粗細的鐵鏈呼嘯而出,向着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忍者腦袋轟去。
“啪”的一聲,忍者的倭刀與山丘的鐵鏈撞擊在一起,隨即倭刀斷裂,忍者被一股大力給震飛了出去。
“這麼弱也敢猖狂?”山丘有些失望的搖搖頭,邁開大步,甩着鐵鏈,如一道旋風般,向着其餘忍者衝去。
粗大的鐵鏈在山丘頭頂盤旋着,發出滲人的呼嘯聲,讓人聽了都覺得耳根發麻,雙腿發軟!這哪裡是什麼鐵鏈,分明是人形絞肉機,被鐵鏈甩上,那就非死即傷啊!
其餘忍者見山丘如此強悍,也都心中驚訝,身體爆退。同時,揚起手,手裡劍射呈暴雨狀,射向了山丘。
山丘面對如此密集的手裡劍,同樣也不敢大意,怒吼一聲,兩米多高的軀體一矮,手裡鐵鏈向着前面砸去。
“小心,有劇毒!”胖大海開口提醒道,手一抖,十幾根烤翅用的鐵釺子射出,向着手裡劍撞去。
一陣叮噹響聲,鐵釺子與手裡劍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剩下的幾把手裡劍,也被山丘用鐵鏈給砸了下來。
“呵呵,胖子,沒想到你還是個暗器高手啊。”蕭風臉上閃過異樣,有些驚訝地說道。
“獻醜了。”胖大海自得一笑,又亮出了幾根鐵釺子。
“媽的,找死!”山丘躲得挺狼狽,這下子可真怒了,咆哮一聲,手裡鐵鏈一抖,如靈蛇如巨蟒,快準狠轟在了一個忍者腦袋上。
“啪”的一聲,鐵鏈重重砸在忍者腦袋上,如西瓜般爆裂,紅白液體飛濺,格外的血腥刺目。
“給老子留幾個!”螃蟹嘿嘿笑着,拖着只剩下樹幹的小樹,一個助跑,攔腰向着兩名忍者砸去。
小樹在螃蟹的手裡,那就是一殺人的兇器!
不等兩名忍者有所反應,樹幹與他們的胸口接觸,只聽幾聲骨裂的聲音響起,兩人狂吐鮮血飛了起來,狠狠砸在了山坡的岩石上。兩人胸骨全部斷裂,整個以肉眼可見的可怕程度凹陷進去,當場死亡!
螃蟹和山丘的兇悍,嚇得幾個忍者呆愣在當場,中國什麼時候有這麼強悍的人了?
“唉,還是我來送他們上路吧!”肥胖的彌勒,笑嘻嘻地拿出兩三個玻璃珠大小的球狀物,隨手扔向了忍者。
忍者紛紛揚起手中日刀,以爲是什麼暗器呢!他們身手還算不錯,倭刀狠狠劈在了兩三個球狀物上,但下一秒,只聽連續“轟”聲響起,幾個忍者站着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坑。
“咳咳……”因爲螃蟹和山丘站得比較近,都被飛揚的塵土給嗆着了,咳嗽了起來。
“媽的,彌勒,你想炸死老子嗎?!”螃蟹咆哮着,手裡的樹幹向着彌勒扔去。
彌勒咧咧嘴,抖動着肥肉躲過螃蟹砸來的樹幹:“我有數。”
再看幾個忍者,都已經被炸得支離破碎,地上的泥土彷彿被犁了一遍一樣,泛着暗紅色,夾雜着濃厚的血腥味。
“太弱了,幾個下忍。”蕭風搖搖頭,他不知道該贊螃蟹幾人太強,還是這些忍者太弱。
“光明正大的打,他們自然是弱,但如果搞暗殺,一個個都厲害的很。”胖大海淡淡地說道。
蕭風點點頭,忍者確實是如此啊!“清點一下人數,然後打掃戰場!”
“是!”
一番清點下來,煞風成員無一死亡,三名輕傷,可謂大獲全勝!就是這三名,也是被流彈給擦傷的,只能說是運氣不太好。
“不錯,我對你們很滿意!”蕭風目光落在煞風成員身上,滿意的點頭。
“零,沒死的怎麼辦?”狂戰扶了扶鼻子上的大墨鏡,冷聲問道。
蕭風掃向四周,最後看向那輛裝着三億白粉的越野車:“除了那輛車上的人外,其他都幹掉!”
“是!”煞風成員四散開來,找到那種受傷的,震暈過去的,全部出手幹掉。
蕭風聽着耳邊不時響起的慘叫,眉頭一皺不皺,不管做什麼,都要講職業道德!殺人越貨,哪有留活口的規矩?!既然黑吃黑,那就要黑到底!
“零,你沒受傷吧?”狂戰擦着手上鮮血,走到蕭風面前。
蕭風搖搖頭:“沒什麼。”他確實沒受傷,他剛纔都沒怎麼活動,就用匕首抹斷了一個槍手脖子,然後就被胖大海給勸住了。
“螃蟹、山丘!”狂戰冷喝一聲。
螃蟹和山丘看看狂戰,再看看蕭風,都聳聳肩膀:“不關我們的事情,是零……”
“一號臨走的時候,怎麼說的?”狂戰聲音更冷,凌厲的目光透過墨鏡,直射兩人。
螃蟹和山丘聽到“一號”時,臉上閃過一抹驚懼,都沒有再作聲。可見,無名在他們心裡,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狂戰,是我不讓他們保護的,我這不是沒什麼事情嗎?”蕭風衝着狂戰搖搖頭,他心裡一直很好奇,無名到底做了什麼,爲什麼能讓煞風這些兇悍之人,聽到他的名字,一個個都如老鼠見了貓般。
狂戰見蕭風開口,也就不再說什麼,轉頭看向那輛越野車:“零,裡面還有人。”
“嗯,去看看。”蕭風點點頭,向着四輪朝天的越野車走去。
“我把車掀過來!”螃蟹甩着兩條粗壯的雙臂,走到越野車前,紮了個馬步,雙手抓着一側,沉氣開聲。
“喝!”螃蟹大吼一聲,原本就粗壯的雙臂,開始青筋暴起,血管凸出,顯得有些駭人!他的臉色,也因用力而漲紅一片,越野車緩緩顫動着。
“啊!”螃蟹又是怒吼一聲,雙腿一晃,雙臂猛地擡起,越野車順勢翻了過來,他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山丘在旁邊搖搖頭:“螃蟹,爲什麼你每次都喜歡賣弄你的力量呢?要是咱兩個一起動手,不就很簡單嗎?”
“……”衆人全都無語,螃蟹咬咬牙,搖晃着站起來:“山丘,等老子恢復力量,我要擰斷你的脖子。”
“是嗎?那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同爲力量型的山丘,顯然不怕螃蟹。
蕭風不去管兩人,走到車前,藉着燈光透過車窗向裡面看去。有些黑乎乎的,不過也能看得清楚,裡面有兩個人,都暈了過去。
“山丘,把裡面的人拖出來。”蕭風看着變形的車門,顯然沒有用蠻力拉開的慾望,轉頭對山丘說道。
“好!”山丘點點頭,雙手抓着變形的車門,一用力,車門發出“咯吱咯吱”的刺耳聲音,被他硬生生給掰開,最後乾脆扯了下來。
山丘扔掉車門,彎腰先把後座上的人拖了出來,扔在地上:“他好像是個主要人物。”
蕭風以前看過十方勢力的資料,一些重要的人物都在上面,他自然也認得地下這位,郝雲,郝家實權人物,地位很高,負責郝家白粉銷售。
山丘又把駕駛座上的黑衣人拎了出來,蒲扇大小的手擺弄一下他的腦袋:“零,這個死了。”
“死了就算了。”蕭風看都沒看,那只是一個槍手而已。
“哦。”山丘答應一聲,隨手把屍體扔了出去,腦袋撞在岩石上,崩裂開來。
蕭風權當沒看到,他實在難以要求從煞風出來的人,講究個什麼仁慈之心,講究個什麼死者爲大!就是山丘現在跑過去喝幾口人血,吃幾口人肉,他都會覺得很正常,不能以常理來度煞風出來的變態們。
“把白粉搬到我們車上。”蕭風看看腕錶,下了命令。
“是。”
蕭風彎下腰,看着昏迷中的郝雲,微皺眉頭,左右看看,這裡可沒什麼涼水讓他清醒。隨便撿起一把刀,對着郝雲的大腿插下,鮮血濺了出來。
劇痛讓郝雲瞬間清醒過來,他慘叫一聲,當他看清楚自己的處境時,反而叫不出來了:“你,你們是誰?”
“郝雲,你不認識我?”蕭風笑着問道。
郝雲適應了黑暗環境,逐漸看清了蕭風:“你,你是蕭風?”
“呵呵,你果然認識我。”蕭風點點頭,手一揚,拔出了插在郝雲大腿上的刀:“抱歉,我實在想不出其他優雅點的方法叫醒你,只能粗魯一點了。”
郝雲死死咬着牙根,不讓自己慘叫出來:“你想幹什麼?!”
“我?”蕭風滿臉壞笑,掂量着手裡的刀:“郝雲,你能告訴我,郝家爲什麼買這批白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