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蕭雲舟睜開眼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躺在了昆明一家陸軍醫院了,他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好,很長的夢,夢中,這些年的戰友,朋友,同學和女人都一一的出現了,夢很長。
但他總歸還是醒來了,他看到了好多張在夢中出現過的臉,有趙巧馨,有楊韻環,還有秦萍,沈飛靈。她們和夢中一樣,是那樣溫柔,那樣真切的看着自己。
“我,我這是在什麼地方?”蕭雲舟有點迷茫的看着這一張張美貌的臉。
他發現自己的聲音很小,自己的腹部也有陣陣的疼痛。
“你在醫院,你已經睡了三天了。”趙巧馨撫摸了一下蕭雲舟的額頭,無限憐愛的說。
蕭雲舟慢慢的,一點點的開始回憶起來在緬甸的那一場生死之戰,一幕幕,一片片的連接了起來。
“對,那個血玫瑰最後怎麼樣了,擊斃了嗎。”
在女人們身後就出現了馬斌的臉:“老大,那個血玫瑰跑掉了,奶奶的,這女人太厲害了,都那個樣子了,還在我和水牛的槍下跑掉了,不過她也沒落到好,至少還是中彈了。”
蕭雲舟也鄒了一下眉頭,沒想到這血玫瑰如此了得,能在馬斌和水牛的聯袂槍擊下逃掉,真是少見,只怕以後還有麻煩。
他在努力的回憶了一下:“還有,萊西卡母女都還好吧。”
“他們母女你放心吧。”趙巧馨溫言細語的說:“我讓人送她們到玉寒市去了,在那裡,她們會生活的很好。”
蕭雲舟聽說趙巧馨已經安頓了萊西卡母女兩個,心中也很是安慰:“好好,這就好,這就好。”
“你不要多說話了,閉上眼休息一下,你的傷勢很重。”
蕭雲舟擡頭又看了看這幾個女人,說:“哎,捨不得閉眼啊,你看看這麼多的美女在,閉上眼那是犯罪。”
幾個女人都“且”了一聲。
秦萍說:“拉倒吧,你都半條命了,還色心不改。”
沈飛靈一笑:“他這人啊,就是死了都一定是色死的,絕不會是其他原因死。”
“那是肯定的。”楊韻環也笑着附和了一句。
蕭雲舟說:“這你們就不懂了,做男人啊,寧願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你做鬼也是個色鬼。”趙巧馨恨恨的瞪了蕭雲舟一眼。
不過說歸說,蕭雲舟還是感到有點疲憊了,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蕭雲舟都在醫院裡治療着,老爹和老媽也親自來了一趟醫院,劉副部長陪着一起來的,對蕭雲舟擅自做主,偷越國境冒險行動的事情,老爹還是鄭重其事的提出了批評。
劉副部長也覺得蕭雲舟太過冒險,他單槍匹馬,以身犯險,差點沒有回來,所以語重心長的說:“雲舟,我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很矛盾,心裡感謝你,感謝你爲漢軍報了仇,但也很擔心你啊,要是你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們會更悲痛的。”
蕭雲舟就連連的點頭,說了一堆自我批評的話,本來這次他
是抱着回來受處分的想法的,但看眼前這個情況,自己算是混過去了。
至於蕭雲舟這次無意中弄到的那身僞裝服,不管是蕭峻峰,還是劉副部長都很感興趣的,兩人告訴了蕭雲舟,那套衣服已經送到了中科院研究去了,可以相信,在不久的將來,這套僞裝服一定會穿在鐵鷹大隊的每個成員身上。
於是,蕭雲舟就要討價還價了,說一旦研究生產,第一批產品一定要給鐵鷹大隊。
這樣休息和治療了一週的樣子,蕭雲舟基本也就痊癒了,這傷勢要放在等閒人身上那是肯定沒有怎麼快痊癒,光傷口癒合至少都得一兩個月,但蕭雲舟本身具有的治癒和恢復功能讓他痊癒的很快,再加上最後幾天他也可以運轉內力爲自己醫治,所以一週之後,蕭雲舟就能下牀散步了。
今天蕭雲舟也不知道自己在病牀上躺了多久,只覺得全身有些痠痛,病房裡只剩下他一個人,再加上一股子藥味,真讓人有些吃不消,蕭雲舟想要下牀走走,活動活動一下筋骨,誰知道病房突然走進來一位美女護士,不由得讓蕭雲舟眼前一亮。
美女護士捋了捋耳邊的頭髮,衝着蕭雲舟微微一笑。
蕭雲舟着她忍不住嚥了一把口水,簡直太誘人了,嬌小的身子被一件白色制服奚落地裹着,衣領處往下有幾顆釦子已經掉了,露出兩個半圓,簡直讓人噴血,尤其是那兩條光滑細嫩的小腿,走過來的時候夾得很緊,總是給人無限的遐想。
伴着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那護士還沒走過來,蕭雲舟已經有點反應了。
美女護士誇張的扭着小屁股,衝着他走了過來,隨着距離越來越近,蕭雲舟只感覺呼吸有一點急促,小心臟撲通撲通挑個不停,加上那股香水的味道,空氣中似乎凝聚着一種激素,一種讓人無法自拔的激素,馬勒戈壁,這不是欺負人嗎,逼老子犯罪呀。
只見那護士慢慢將小屁屁放在蕭雲舟牀邊,輕聲道:“蕭先生,感覺好些了嗎?我是幫你換藥的!”
“好吧!”蕭雲舟對着那護士點了點頭。
那護士對着他微微一笑,小屁股又朝前挪了一點,蕭雲舟只覺得那是一雙溫柔而又冰冷的雙手,順着他的胸膛慢慢的滑了上來,到了他敏感的肚子上,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下面就不老實了,蕭雲舟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手也不知放哪好了,急忙把被子往下面扯扯。
這女護士也羞紅臉,輕聲說:“忍住,一定得忍住。”
蕭雲舟此刻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又過了一週,蕭雲舟帶着幾個女人返回了京城,他的傷也完全痊癒,不過蕭雲舟還是感到很搓氣的,這恐怕是近幾年來自己最大的一個失敗了,自己被一個女人殺的屁滾尿流,差點送命,想起來都感到臉紅。
可是,蕭雲舟能有什麼辦法呢,他的功夫在最近幾個月裡又開始停滯不動了,不管他用盡什麼方式,再想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實在很難。
他自己也是知道的,每個人的武功到達一個頂點之後,都會
在此停頓下來,有的人尋找到破關的方法,但有的人會就此停下,終老此生。
蕭雲舟可不想讓自己的武功停止不動。
所以回到京城的很長一段時間裡,蕭雲舟每天都在刻苦練功,中途他也曾出了兩次公差,不過都是國內,也算不得很麻煩,剩下的時間他都在練功,連玉寒市的影視城開工大典,蕭雲舟沒推掉了。
這段時間蕭雲舟也變得沉默了許多,他心裡很不服氣,一個女人的功夫都能達到那樣的程度,而自己怎麼連一個女人都不如,憋着這口氣,他練的更兇猛了。
女人們也都知道他心裡的苦悶,大家都默默的守候在他的身邊,對這樣的一個男人,她們有太多的理解,可是,看着蕭雲舟一天天的在消瘦下去,女人們的心裡依然在心疼。
今天蕭雲舟吃的很少,下午,他拖着疲憊的身體,躺在浴池中睡着了,趙巧馨和秦萍,還有沈飛靈都在客廳裡坐着,楊韻環最近一直在玉寒市守着,哪裡開工之後,事情很多。
這三個女人坐着等蕭雲舟出來,可是等了好長時間也沒見他,她們有點擔心。
趙巧馨說:“秦萍,那臭小子洗個澡能用這麼長時間嗎,要不去看看他。”
秦萍心裡一直也是擔憂的,早都想去看,卻一直不好意思說,現在聽趙巧馨一提這個話頭,立馬站起來,說:“是啊,我去看看,萬一這小子在浴缸裡淹死了,我們就成罪人了。”
趙巧馨和沈飛靈都絲絲的笑了起來。
秦萍站起來到了浴室門口,敲敲門,裡面沒有一點聲響,她只好一摁把手,打開了浴室的門,就見蕭雲舟歪着腦袋,躺在浴池了呼呼的大睡。
秦萍一時有點猶豫,不知道應該馬上叫起蕭雲舟呢,還是讓他再睡一會。
她一回頭,就見趙巧馨和沈飛靈都伸着脖子再瞧自己。
“怎麼樣?他在幹什麼?”趙巧馨小聲問。
沈飛靈也很認真的說:“他該不會正在那個啥吧?”
“什麼啥啊?”趙巧馨莫名其妙的問。
沈飛靈臉一紅,忸怩起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趙巧馨和秦萍都恍然明白了,兩人也嘻嘻的笑了。
三個女人都聚在了門口,看着蕭雲舟這個疲憊的樣子,又是心疼,又是傷感,她們理解蕭雲舟的煩惱和壓力,嘆口氣,趙巧馨說:“你看看水溫怎麼樣,要是溫度還成,那就讓他再睡一會吧。”
秦萍點點頭,悄悄的過去,彎腰把手探入水池,覺得溫度還成,剛要縮回手來,卻見水裡蕭雲舟的一隻手忽然的伸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沒等她反應過來,‘撲通’一聲,把秦萍也拽進了浴池中。
“啊!”秦萍大叫一聲,奮力反抗。
但一點用處都沒有,在水裡,蕭雲舟緊緊的摟住了秦萍,一雙手亂摸起來。
浴池外面的兩個女人也一下笑了,衝進去救秦萍,一時之間,浴池裡熱鬧非凡,三女一男嘻嘻哈哈的鬧了好一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