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玫瑰本以爲蕭雲舟是要說一些服軟,又或是迷惑她,趁機偷襲她的話。
可耽誤了這時間卻是聽到他如此無恥的話,頓時就暴怒了。
跪.舔二字,在她理解裡其實很單純,就是要令對方臣服,可是從這無恥之徒嘴裡說出來的味道怎麼那麼令人感到憤怒。
血玫瑰第一次如此的暴怒,甚至於之前被蕭雲舟擊敗逃走的的時候都遠遠沒有這次這麼憋屈、羞惱。
在蕭雲舟話音落下,血玫瑰直接使出了自己最厲害的招式向着蕭雲舟就殺了過來。
蕭雲舟見狀臉上露出了一絲猥瑣,他怎能認不出這個血玫瑰,他的記憶力還沒有退化到那種程度。
這個女人當時幾乎是幹掉了他,她可是蕭雲舟之前爲數不多的強敵之一。
蕭雲舟臉上的表情雖然是不正經,但心中可是極爲慎重的,就在血玫瑰揮舞着一張似乎被鮮血染紅了手掌拍向他之際,他也緩緩的伸出了一個手掌直接迎了上去。
血玫瑰見到蕭雲舟的直接迎擊自己樣子,心裡不住的泛出了冷笑,她這以自身獨有戰鬥技巧資質結合機緣巧合下加入的組織獲的能力,早已經在低調這段時間裡滅了無數對她想入非非的男人了。
蕭雲舟即便之前打敗了她又如何?
過去不代表現在,眼下這麼硬碰硬,但相當的有信心直接將蕭雲舟胳膊甚至於更多地方幹成殘廢。
嘭。
雙掌相擊之下,頓時發出了一聲悶響。
倆人各退了幾步,並沒有使出紅雲內力的蕭雲舟退的多了幾步,表面上看並沒有任何問題。
血玫瑰見狀微微一愣,並沒有感到奇怪,她雖然使出的是最厲害的一招,但並沒有用出全力,蕭雲舟即便的產生反應也可能是需要一定時間。
“看樣子,你也不是原地踏步,我倒是小看你了。”
說罷,血玫瑰微微一凝神,接着手掌間的血色更加濃郁了,疾笨幾步然後又是一招勢若閃電拍擊向着蕭雲舟招呼過去。
蕭雲舟當然不可能能束手待斃,見狀也是準備擡掌迎擊回去,爲了刺激對方那張臉上自然是充滿的氣人的嬉笑。
可就在他擡掌的一瞬間,忽然感覺到手掌有些僵硬,還帶着那麼一點點疼痛。
不過這並沒有影響蕭雲舟的動作,他也根本沒打算直接用紅雲內力解除,直接擡掌又是迎接了上去。
嘭。
又是一聲更大的悶響過後,倆人又是先後退後了一步,這回蕭雲舟在與她手掌接觸前稍微用處了一絲紅雲內力。
這次攻擊之後那血玫瑰沒有着急攻擊,而是退後了好幾步,就那麼像是等待什麼結果似的靜靜的站在那裡。
“哎呀媽呀,我手怎麼忽然動不了了?”蕭雲舟忽然怪叫了一聲。
“哼,不知死活,這就是你的下場。”血玫瑰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冷冷的說了句。
蕭雲舟見
狀眼睛頓時一瞪,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你,你難倒用了什麼魔法不成?”
“魔法?”血玫瑰俏眼一瞪,沒有急於去弄死蕭雲舟,“你當然可以那麼理解,畢竟你只是個普通的螻蟻而已,現在知道你我的差距了嗎?”
“完了。”蕭雲舟忽然變得垂頭喪氣起來,那隻胳膊也隨之變得僵硬的如一根木頭似的,像是鐘擺一樣在腰間前後擺動了兩下。
“對,是完了。現在你如果你給我恭敬的跪下磕三個響頭,或許我能饒你一命。”說着血玫瑰已經從之前的暴怒中恢復了平靜,甚至臉上已經開始泛起了笑容。
蕭雲舟沒有跪下,而是繼續帶着垂頭喪氣的語氣說道:“一會,這要是全硬了,要怎麼給你跪.舔啊。這……我這人向來說話算話,這說到的事情不做到,晚上會睡不好覺的。”
血玫瑰本是露出了笑意的面孔登時又是拉了下去,怒喝着就再次衝向了蕭雲舟:“卑鄙無恥之徒簡直找死!”
“容你們做初一,就不準老子做十五?”蕭雲舟臉上也忽然變得凌厲起來。
說話間直接擡起了那原本僵硬的手,直接迎向了血玫瑰的帶着血色的嫩手,就在接觸的瞬間忽然只見蕭雲舟手上紅色氣息爆發。
血玫瑰登時大驚,但這回幾乎使出全力的她,根本難以控制動作,下一刻隨着一聲巨大的悶響,她直接就被彈飛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蕭雲舟固然是憐香惜玉的人,也是個好美女如命的人,但那要分在什麼情況下。
對於面前這他早就見過的血玫瑰,曾幾何時他不是沒有想法,但現在她已經觸動了他的逆鱗了,蕭雲舟根本沒打算輕饒她!
即便不殺死,也必須在心裡和生理上好好折磨一番。
之前一系列的猥瑣自然是心裡戰的開始。
戰場中對待敵人,偉光正向來是要吃大苦頭的。
對待那些人陰謀詭計想要算計要殺害蕭雲舟身邊人的那些人,他即便言語間猥瑣一些又能怎樣,無非是多了一些精神折磨而已,總比那些陰險之輩時常想着讓他永遠痛苦要強百倍。
蕭雲舟這個程度上說,其實已經是相當善良了,起碼對這個美麗妖嬈的女人如此,如果換做一個男人估計很可能強行把她瘋狂那啥了再說。
一招彈飛了血玫瑰,蕭雲舟幾乎是身形沒有絲毫動搖。
看着從牆上劃落嘔着鮮血的血玫瑰,蕭雲舟直接走了到了她身前。
“以前你是我手下敗將,以後,乃至永遠你都不是我蕭雲舟的對手。”
此時此景,血玫瑰已經惱怒到了極點,她甚至直接想要跳起來狠狠先咬上一口才能解解恨。
“你要不是靠着卑鄙的招式,以爲能勝的了我?就算是單純的格鬥,原來你也不是最多與我持平嗎?”
“失敗者的藉口。”蕭雲舟直接冷言打斷道。
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後,又道:“姑且就算我卑鄙又怎麼了?能夠勝了你就夠了。而且說起卑鄙一詞,你也好
不到哪裡去,否則我的人怎麼能跟蹤你到這裡來的。”
“你說話簡直像是在放屁。”血玫瑰忽然說了句讓蕭雲舟大感愕然的話來,甚至臉上努力保持那種想要打擊掉她心裡防線的表情都有些鬆動了。
但蕭雲舟還是沒有被她分散注意力,直接冷哼道:“狡辯沒有任何用處,既然你用各種陰謀惡意選擇傷害了我的兄弟,甚至於我的家人,那麼我就要讓你好好嚐嚐你從沒有感受過的打擊。”
“陰謀詭計?故意傷害你兄弟、家人了?我看你這人卑鄙到藉口都懶得找了。”血玫瑰似乎性情有些怪異。
但蕭雲舟沒有去想這個,直接向着地上那依然昏迷的人一指:“這人你別說你不知道!老子也懶得和你墨跡了,現在你只剩下兩條路了。第一你打死不說你這最近對我和我親人做的那些事,我自有處理你的辦法;第二條你直接全說出來,或許看情況我能饒你一命,至於以前的恩怨,因爲你沒有親手殺害到我們人員到可以一筆勾銷。”
血玫瑰簡直要氣炸了。
她是想殺死蕭雲舟,可必須是親手殺死!同時這些事情要都是她做的話,那她就不是那個一向殺伐果斷的血玫瑰了。而且她剛出現不久,根本還處在探聽蕭雲舟下落的初始階段。
殺死那個宴會後遇到的中年人就是這個表現之一。至於爲何殺,原因很簡單,除了必要的滅口之外,就是引起她惡感的圖謀不軌了。
再說面前這人,她也是因爲上次被帶來這裡辦事,無意間在牆外聽到他接的要刺殺蕭雲舟的任務,所以之前她纔好奇這人本事不大,怎麼可能有命回來覆命。
不過想到了這裡,血玫瑰忽然又想起了今天進來後就忽略掉的一件極爲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君莫來,君莫來,進來容易出去難。
按照她的那個機緣巧合的師傅所說,誤入這裡的男人,一旦沒有之前關係人的溝通,必然會有人過來處理掉。
畢竟這裡是敏感區,爲了延續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讓那些人必須這麼做。
可到了現在,被蕭雲舟給卑鄙算計了的她,已經快要成爲俘虜了,她怎麼說也算個熟人,怎麼還沒有人出現!而且在她理解裡,蕭雲舟根本不可能接觸到這本不是普通人應該知道的地方。
其實要是她能知道原因得直接氣吐血,就是那輛直升機的原因。
雖然她上次也見識到了這裡的人有人是開飛機來的,可她哪裡清楚飛機和飛機還是有很大區別,比如反雷達隱形的,又或者有特殊處理方法能讓飛機停留在這裡。
當然,一切的一切根本就和飛機自身科學性能無關,相當的令人費解,很久之後知道這一切的蕭雲舟都是驚呆了許久才慢慢的接受。
看着血玫瑰默不作聲的樣子,蕭雲舟冷笑了一聲:“你不說我就當你是默認了!當然,眼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咱倆到底誰給誰跪.舔得問題得首先明確下。”
一聽蕭雲舟讓人憤怒的話再次傳來,血玫瑰直接從失神中反應了過來,接着就是一聲爆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