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主要的是蕭雲舟那個短暫靠近財物箱子的時候他並沒有察覺有什麼異樣,而且從空間類物品的性質上看,也根本沒有這種能夠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偷走他東西的存在。
既然這樣,那兇手很有可能就潛伏在剩下的這羣人當中,之前來的時候他爲了裝逼可是特意沒有空間物品裝着東西來,而就是大咧咧的讓手下拖着箱子走的,那時候根本不像之前還時刻注意着蕭雲舟。
蕭雲舟在東方亮眼裡,遠遠沒有那些財物重要,至於倆人的仇,他他打算等抽空找個沒人機會好好教育教育蕭雲舟。
起碼不能當着任盈盈面這麼直接,避免生出一些難以道出的事端來。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任盈盈要是真是死心塌地的想要跟着蕭雲舟走,還選擇離開門派,那麼他決定也笑呵呵的放蕭雲舟一馬。
至於這笑呵呵的原因,只能蕭雲舟自己慢慢體會了,而且這事也根本不怪他,他也是按照某些約定辦事的。
“都站好了!我看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一會我問什麼都給我老實交代,否則哼哼……”
東方亮的一名相對低級手下,到了一樓就是一頓呵喝罵,二樓自然高等級的人物處理,他只是爲了找點有用的線索。
這些苦逼的低階修士,剛剛傳來了禁足令,他們就已經開始暗罵起蕭雲舟了,眼下竟然要這樣,心裡又是一頓狂噴。
反觀蕭雲舟,現在心情卻是極好的。
正拉着兩個美人返回掌門的禁地大本營。
西門熙雪已經沒了之前裝扮,又換上了現代的休閒服,要不是看到她那臉上未褪去的裝和古典的髮型,很難看出她就是剛纔那仙子一般的人物。
因爲,此刻的她的氣勢又恢復了現代的感覺,跟蕭雲舟說話還帶着現代的小嬌蠻。
“蕭雲舟,難倒你剛纔就不怕死嗎?哼哼,你死了你外面那一大堆女人,你準備讓她們改嫁還是守活寡?”
蕭雲舟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帽子,又摸了一把光頭,心裡是相當清楚這小娘子此時心裡是高
度敏感,想要轉移點其內心的惶恐。
畢竟蕭雲舟那造人一說,可是相當肯定,由不得她不怕。
想到這些蕭雲舟心裡是大吞口水,但表面上卻是依然露着正經的慣性小猥瑣,“嘿嘿,放心我和她們有個約定。”
血玫瑰也好奇了起來,俏眼挑的老高,但面對蕭雲舟已經沒了殺氣,全是道不出的溫柔,“老公說說,人家很好奇呢,人家能不能也與你定下個呢。”
蕭雲舟故意的狠狠的壞笑了一下,極色的樣子,但血玫瑰卻是毫不在乎的直接來了個擴胸運動,蕭雲舟頓時敗退。
乾咳了兩聲,“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她們都說了,我死了會爲守寡三十年。”
“什麼?”西門熙雪頓時驚呼了起來。
“你很驚訝?”蕭雲舟反而被弄的好奇了起來。
西門熙雪沒有藏着掖着,直接就說出了自己的疑問:“你們那的現代女子,肯守寡三十年?你要說往前說一兩千年還差不多……”
血玫瑰也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蕭雲舟又摸了把光頭,“不至於吧……”
“我這可是從翻.牆到你們世界網上看到的,你們那的女人現在簡直翻了天了!你那裡是男女的情況是,男人各種悲催,女人可各種不正經然後還自詡爲這是女人的權力!我尤其討厭那些女.權主義者,簡直和……”
蕭雲舟看着不知爲何越說越有氣的西門熙雪樣子,更加好奇了,也有些吃驚,她作爲個女人怎麼不爲女人講話?
不是常言道,女人都是向來幫親不幫理的麼……
“簡直什麼?”
“那倆字我說不出來。”西門熙雪搖了搖頭。
血玫瑰雖然是和蕭雲舟來自同一個地方,但她也不是普通女人,也不瞭解那情況,被這話也勾起了好奇之心。
“熙雪你到底想說什麼,快說啊!這麼吊人胃口可不好哦。”
西門熙雪猶豫了半天,才面色有些古怪的說道:“我覺得的吧
,嗯其實也不是所有女人都那樣。但我看過大量資料表明,起碼那些女.權主義者屬於此類,其實她們和風塵女子差不多。總是想着爲自己放.蕩的行爲找出藉口,公開化合法化,甚至我覺得還不如風塵女子呢,畢竟後者面對家人還會藏着掖着,也有着一些現實的無奈。可她們,就是公開的要美化她們比臭男人還齷齪的行爲。”
蕭雲舟是相當的震驚啊,一時間都被震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心裡微轉之間,卻是亢奮起來,這小娘子越是這樣對他來說可就越是好事。
血玫瑰其實也被這大段的話跟震的不輕。
她雖然沒有了解那麼多,可畢竟也是個現代人,骨子裡想法也沒那麼極端,有些女人願意那樣齷齪就那樣唄,和她也沒有半毛錢關係。
蕭雲舟不由的有些頭疼,他忍着對桌子上帽子強烈好奇心和她們說着笑着半天,其實也就是爲了多陪陪西門熙雪。
眼下,這西門熙雪話匣子一開,明顯有了吃了炫邁的感覺。
當即找了個上廁所的理由,拿起帽子就準備尿遁。
“你上個廁所拿個帽子幹什麼?”西門熙雪明顯不想放過蕭雲舟。
“嗯,天氣熱,扇扇風。”
“可是屋裡不是有廁所嗎,還是全新的坐便,你難倒還習慣了這裡的荒郊野外原生態?”
蕭雲舟沒有被西門熙雪罕有的幽默打動,臉上不由的一抽抽,但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還是硬着頭皮向外走去。
但一出門就與一人撞了個滿懷,短暫的香軟感覺過後,看清了來人相貌,蕭雲舟臉頓時就綠了。
“怎麼是你?”
“哼哼,怎麼就不能是我,你個色色相公。”任盈盈聲音依然很好聽,可落在蕭雲舟耳中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
蕭雲舟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敏感過度了,對於這個用腿子把他無敵小光頭夾出來紅印子的小姑娘,本能性的就有些忌憚。
對,就是忌憚,沒來由的那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