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再跟你算賬
走出去前,荊飛沒好氣的瞪了楠楠一眼,因爲這一切都是小姑娘估計鬧出來的。
楠楠卻是一臉無所謂,不但笑嘻嘻的看着荊飛而且還露出一種得意的表情,看的荊飛一陣頭疼,不過此時他卻也沒沒時間跟楠楠較真,大步走了出去。
“來啊美女,你別怕啊,哥哥又不是壞人,你過來陪哥哥喝一杯酒就讓你過去,就一杯,來啊,,”
最開始出聲的青年是一個小辮青年,流裡流氣的,顯然也是個小頭頭,一邊調戲着一邊走向冰兒,同時伸着手就要去抓冰兒的胳膊……
“啪,,”
眼看着這隻大手距離冰兒的胳膊只剩下不到半尺,半空中忽然多出一隻大手,正抓在這個人青年的手腕上……
“誰。”
小辮青年下意識的轉過頭來,正對在荊飛那張面色陰冷的面孔,下意識的就要後退,卻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了對方的大手,這讓他心裡慌了一下,只是很快就想起身邊還有不少兄弟,頓時又來了囂張氣焰:“你是什麼人。快鬆開我。”
“鬆開你。好。”
荊飛冷哼一聲,手中忽然用力,“嘎巴”一聲很乾脆的扭斷了青年的手腕,隨後才鬆開對方……
“啊,,”
小辮青年嘴裡頓時慘呼起來,手腕斷裂的鑽心疼痛疼的他差點昏厥過去,臉上的青筋頓時就蹦了出來,冷汗更是刷刷的往外冒……
“還有誰想要我老婆陪他喝酒。”荊飛看都不看慘叫的小辮,擡頭看向面前另外兩個主動招惹冰兒的青年。
兩個青年下意識的後退,剛剛荊飛一出手就扭斷小辮手腕的動作乾脆利落的讓他麼感覺到有些不寒而慄。
只是很快倆人就反應過來,回頭看看身後的兄弟,又看向荊飛:“小子,你是什麼人,你知道你剛剛傷的小辮是誰嗎。”
“怎麼。這個傢伙還真叫小辮。”荊飛聽的卻是一愣,詫異的看了眼還在那裡慘叫的小辮青年,這外號還真是貼切。
說話青年聽見荊飛的話臉色更加難看,以爲荊飛是在故意挑釁,冷笑道:“嘿,你不用在這兒耍嘴皮子,小辮的姐姐可是東哥的馬子,你敢弄傷小辮,東哥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東哥。
又是東哥。
荊飛眉頭卻是一皺,他可是清楚記得剛剛那個寸頭跟寧爸說話的時候就提過這個東哥,貌似這個東哥是個大人物來着,也是這個東哥在打寧雪的主意。
雖然荊飛不知道這個東哥到底是什麼人,但是不可否認應該有點身份,否則這些青年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耀武揚威的話。
當然這一切在荊飛眼裡都是笑話,在燕京比囂張,有誰能囂張的過薛斌薛二哥,即便不算薛斌,他頭號小弟何旭陽也絕對是燕京市頭號一霸,手底下隨便一個小弟跑出來都是讓人仰望的存在,那些公子哥無論黑白都有一套,而且一個個能量都不小,荊飛還真不把這所謂的東哥看在眼裡。
見荊飛一時間沒說話,這青年還以爲荊飛害怕了,神態更加囂張起來:“怎麼樣。怕了吧。怕了就趕緊低頭認錯,自己弄斷兩隻胳膊,我們還可以放過你。”
“滾。”
荊飛一聲冷哼打斷了對方的叫囂。
“你,,”
正說話的青年頓時嗆住,似乎沒想到荊飛敢這麼囂張,滿眼的不敢置信。
“想動手就過來,不想動手就趕緊滾蛋,我不想說多廢話,否則就誰也別走了。”荊飛不耐煩的瞥了眼青年。
青年嘴脣動了動卻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同樣也沒敢衝上來,剛剛荊飛動手那一下實在是太震撼人心了,隨便一伸手就扭斷小辮的手腕骨頭,沒兩下子絕對做不出來,他可不敢一個人衝上來,雖然他平時很囂張也很生猛,可卻不代表他沒腦子……
就在此時,始終坐着沒動的寸頭站了起來,轉過頭很複雜的看了眼荊飛,相比較先前兩個口花花的青年,寸頭的樣子顯得很穩重,而且隨着他的起身,兩張桌子邊緣的青年全都呼啦一下站了起來,雖然沒怎麼動彈,卻儼然形成了一個半圓形站在寸頭身後。
“兄弟,剛剛是我的朋友不對,他們不該騷擾你的女人,這件事是我們理虧,我代他們跟你道歉。”寸頭很平靜的看着荊飛,聲音很嚴肅,也很認真。
“知道錯就行。既然這樣你們走吧,我也不爲難你們了。”荊飛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既然對方這麼幹脆,他也不好再出手,畢竟冰兒剛剛並沒受到丁點傷害,否則荊飛絕對不會任何廢話,早就直接出手將這些人打倒再說了。
“呵呵,,”
讓荊飛意外的是,聽見他的話寸頭竟然笑了起來。
不止是他,周圍其他青年也笑了起來,只是笑聲裡充滿了一種很玩味的情緒。
寸頭只笑了兩聲就停住,看着荊飛說道:“兄弟,我承認我的朋友有錯,不過兄弟你剛剛出手的手段也太過分了吧,一出手就扭斷了我朋友的手腕,這可不是一般的兇殘啊。”
“兇殘嗎。”荊飛看了寸頭一眼:“你得慶幸他剛剛沒碰到我的女人,否則現在他被扭斷的就不止是一隻手那麼簡單了,沒準脖子都斷了……”
“你很囂張。”寸頭皺眉,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是被荊飛激怒。
“再囂張也沒你們囂張。一羣人跑這裡來欺負一對民工父女,更當街調戲我女人,跟你們比我差遠了。”荊飛冷笑,對方不放手正和他的心思,正好出手教訓這些混混一頓。
“呵,看來咱們是沒交流的必要了。”寸頭的眼神終於凌厲起來,“我本來還想跟你聊聊,看怎麼能更合適的解決這件事,不過看你的態度是不可能了。”
“是麼。那你之前是想怎麼解決。”荊飛一挑眉。
“也不怎麼解決,我的朋友騷擾你的女人是他不對,我已經跟你道歉過,可是你出手太狠辣了,我如果要求你自己弄斷一隻手估計你也不會同意……”寸頭眯着眼說道。
“換了你你會同意嗎。”荊飛一挑眉。
“我當然不會同意,所以我也沒想要你一隻手,小辮也是咎由自取,看你身手不錯,我也不想跟你這種人對上,所以只想要你拿出一定的賠償而已,不過……”寸頭說到這裡眼睛忽然眯了氣來……
荊飛心頭頓時升起一種不好的感覺,身子本能的往左側跨出一步,正好躲開旁邊飛來的一把木頭椅子……
椅子沒有擊中荊飛,落在地上“咔嚓”一聲摔了個米分碎……
荊飛的心頭也是一跳,對方出手猝不及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先兆,也幸好是自己不同於一般人,否則肯定躲不開這暗中飛來的椅子,看這力道,如果真砸中一個普通人的話就算砸不死,肯定也得骨斷筋折……
真狠啊。
饒是荊飛都被對方的狠辣手段給震懾了一下,確實意外了,沒想到只是幾個街頭混混都這麼心狠手辣。
“擦,沒砸中,,”
下黑手的是站在邊緣一個光頭青年,此時咒罵了聲,一伸手又抓起一把椅子就要再次砸向荊飛,在光頭青年以爲剛剛肯定是自己手滑了,否則不可能失手,自己以前偷襲了多少次可是很少失手,今天也絕對不會例外……
“荊飛,小心。”
咱在烤架邊緣的寧爸看見這一幕馬上出聲提醒,同時身子猛的撲了出來,直奔光頭青年,一把就抱住了光頭青年的胳膊……
“草,滾開。”
光頭青年怒了,使勁甩手想要掙脫寧爸的雙手,卻沒能成功,寧爸可是實打實的農民工,雖然從不打架卻有一把子力氣,尤其是眼前事情明顯跟自己有關,荊飛只是被牽累,他心裡雖然緊張的要死,卻也死死的抱住光頭不讓對方偷襲荊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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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額,,”
幾下掙扎不開,光頭青年也怒的失去了理智,掄起手中椅子正好砸在寧爸的額頭上,寧爸嘴裡發出一聲悶哼,“咕咚”一聲摔倒在地上不動彈了,生死不知……
“額,,”
光頭青年也嚇了一跳,愣在了原地,他剛剛只是情急出手,根本沒注意分寸,更沒注意力道和準確度,也沒想到椅子會砸在寧爸腦袋上,一下子竟然也有些傻眼了……
“爸,,”
始終站在裡面冷眼旁觀的寧雪見到這一幕,馬上衝了出來,只是,寧雪卻沒有撲去看寧爸的傷勢怎麼樣,而是抓着自己手裡的小馬紮不要命的砸向了發呆的光頭青年……
眼看着小馬紮距離光頭青年的腦袋就只剩下了幾公分,一隻大手忽然伸出,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抓住了寧雪的手腕,一個巧妙的旋轉就把寧雪手中的小馬紮給搶了過去……
“砰,,”
這個忽然出現並且阻止寧雪的人正是荊飛,先前寧爸衝出來的一幕太快,以至於荊飛還沒反應過來光頭就把寧爸給砸暈了,緊接着寧雪就跟瘋了似的衝出來,兩眼通紅,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荊飛當下再也不敢猶豫,最快的速度來到身邊攔住了寧雪,否則這一馬紮下去估計真能把光頭青年給砸死。
雖然荊飛現在也很想弄死這個光頭青年,可是卻不能讓寧雪得手,要真砸死事情就麻煩了……
“怎麼回事。誰在這裡鬧事的。啊。”
就在此時,一個很囂張和跋扈的聲音從小吃街裡面傳了出來。
緊接着幾個五大三粗魁梧大漢從裡面快步走了出來,和不協調的是在幾個大漢中間爲首的竟然是一個長相美豔身材更是婀娜多姿而且還在懷裡抱着一個小女孩的美豔少婦……
荊飛也轉過頭看去,隨後就愣住了,這一刻的心情簡直比剛剛看見寧雪賣燒烤時還要震驚,眉頭使勁的皺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