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多虧他沒有放任自己,在他走後,哪些女星們才嘻嘻哈哈的說:“看來這蕭總就是厲害,我們推選出來的梅子誘惑他,竟然沒有奏效。”
梅子也有點無可奈何的說:“這蕭總該不會有什麼毛病吧,這都不上當?害得我白白損失7萬元的賭注。”
女人們哈哈大笑着,開始問梅子要錢了,按她們說好的那樣,只要蕭雲舟對梅子說一起去開房,每人都給梅子一萬元,但梅子要是誘惑不了蕭雲舟,她就要給每人一萬元。
蕭雲舟算是僥倖的躲過了這個小小的桃色圈套,這是能說是一種偶然吧,但他要是知道從這天起,好幾個女星都把他當成發育不完善的男人看待的話,不知道蕭雲舟又會有一種什麼樣的心情呢?
先不管他心裡怎麼樣吧,到了第二天,公安局的調查結果就出來了,各種跡象表明,這次對弘豐集團展開的兇暴惡行就是許家大公子的主意,他給了黑豹團伙100萬的酬謝,讓他們來搗亂會場。
雖然黑豹死了,但這個團伙的很多其他證人是可以證明這一點的,當時是許公子親自上門談的這個事情,在許公子看來,這就是小事一樁。
蕭雲舟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靜靜的聽完了電話,說:“那麼請問局長,你準備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局長在那面有點遲疑的說:“蕭隊啊,這件事情我本來想秉公辦理的,但是,哎,你也知道,在京城辦點事情有時候阻力很大的,今天一早很多人都過來說情了,所以……”
蕭雲舟冷笑一聲,果然這許家在京城根深蒂固啊,連公安局長都有點想爲他們說情了。
“那局長你覺得所以該怎麼樣?”蕭雲舟的語氣中有了凜凜的寒意。
局長在那面也是一驚,這蕭雲舟的身後也不是沒有大樹的,再說了,單單就是蕭雲舟自己的身份,自己也最好不要攪進這趟渾水中。
“蕭隊,你誤會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想聽聽你的要求。”
“奧,那我倒是應該感謝一下局長你了,好吧,我的要求很簡單,按程序改怎麼處理這個許公子就這麼出來,當然了,這是我的希望,要是你們做不到這點,嘿嘿,那也不強求了,我自己有自己的辦法,到時候就怕簍子捅大了,最後殃及池魚。”
局長的心也有點緊張起來,這蕭雲舟是幹什麼的他是知道的,萬一這小子得理不饒人,最後把事情弄大發了,在弄出點人命來,追查下來,自己只怕吃不完就要兜着走了。
局長很快的就考慮清楚了,先要把蕭雲舟穩住,這是必須的。
“蕭隊是這樣想的啊,那沒問題,我會很快處理的,保證讓你滿意。”
“局座,你該不會是想用拖延的辦法來對付我吧,我恐怕不能等太久,到時候我是不會在和你們打招呼了。”蕭雲舟對官場上的這些伎倆太熟悉不過了,自己家裡就有一個官場老油子,自己也天天和他們在鬥法呢。
“這……”局長沒想到自己這也被人家看透了,只好苦笑一聲,說:“三天時間,三天之後一定又分曉。”
“好,我就等三天!”
掛上了電話,蕭雲舟冷冷一哼,不怕你許家在京城有多大的勢力,這次也必定讓你服軟認錯,大不了自己親自帶人動手,那時候看看誰能保你。
這裡蕭雲舟在暗自準備着策略,那面局長也感到事情實在爲難的很,今天上面好幾位領導都親自垂問此事了,雖然表面上看只是關心這件事情,問一問情況,但局長心裡很清楚,人家爲什麼其他的案子不問,偏偏問這樣一個案子。
這些人的面子自己必須給,但蕭雲舟的要求自己又不能不聽從,這兩面都不好得罪。
局長沉思良久,一個電話掛到了許家公館,找到了許家掌舵人許基良。
許基良是正兒八經的京城人,許家在乾隆年間就在京城做起了生意,在後來幾朝幾代的風雲變幻中,許家始終能屹立不倒,這真算的上一個奇蹟,但說他是奇蹟也未必,因爲作爲許家人多少年骨子裡流動的都是專營生存之道,每一次血雨腥風他們都能提前敏銳的感覺到,並及時的躲避開,這絕不是巧合和偶然。
同樣的,現在許家掌舵人許基良更是一個能伸能縮的高明商人,他不竟具有京城裡其他商家無可比擬的財產,同時還有牢不可破的一個龐大的關係網,他始終明白一個道理,在華夏混,混的就是關係,混的及時人情。
他也一直這樣的教導自己的兩兒一女,可惜,這三個人卻似乎沒有許家人那樣濃厚的血脈一樣,對他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三個子女都很讓他失望,也許是時代變了,人的三觀也在變化,對此,許基良也只能唉聲嘆氣。
此刻他正在客廳裡訓着兒子許廣鳴:“你怎麼不學好呢,還組織流氓團伙去用刀砍人,不知道我們許家的家訓嗎,與人爲善,多種花,少栽刺,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嗎?”
“可是我想不過,他們憑什麼騙我的藝人。”
“憑什麼?你還要問憑什麼?據說哪些藝人在離開我們公司的時候,一個個歡欣雀躍,爲什麼呢,不就是你做的太過分了嗎,不竟用各種手段逼迫人家陪你上牀,還動不動剋扣人家的酬勞,你這樣能攏得住人心嗎?”
“反正打了就打了,事情也出來了,隨便他們,不就是一個外來的北漂公司嗎,在我們許家面前算什麼?”
許基良聽得大怒,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小子懂個屁,你真以爲那就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公司,你知道它們後面是什麼,你知道那個蕭雲舟是幹什麼的。”
他女兒許家大小姐一看老爹發火了,瞪了哥哥一眼,過去挽着老爹的胳膊說:“老爹啊,不要生氣了,哥哥也知道錯了。”
許基良恨恨的說:“他知道個屁錯,我告訴你們,那個蕭雲舟是安全部的高級官員,他老子是安全部的部長,我昨天已經打聽的清清楚楚了,託了很多人情,希望能保全你一次,你自己還真以爲什麼事情沒有啊,那個蕭雲舟可是能殺人的。”
許家大小姐那是親眼看到過蕭雲舟殺人的,那次他和鄭妙筠被劫持去,她一直沒跟家裡人說,但蕭雲舟那天的表現她是親眼目睹,那小子,殺起人來一點都不手軟。
“是啊,是啊,老哥,這人殺人都不帶眨眼的。”
許廣鳴哼一聲:“去去,你懂什麼,你看到過他殺人了?真是的。”
“嗨,你還別說,我剛好就看到過他殺人,我給你們說說……”這丫頭把上次的事情,包括蕭雲舟在學校做保安的事情給老爹和老哥一說,這兩人當場驚的目瞪口呆了,這人太不可思議了,想一想都讓人毛骨悚然的,但現在很不幸,自己家族和這人成了對頭,以後的麻煩就大了。
何況這小子和鄭大將軍,包括總理都有一些淵源,自己在權勢方面已經落入下風。
許基良正在驚慌中,公安局局長的電話也打了過來,局長的意思很明白,這件事情讓許家趕快抓緊想辦法解決,就三天的時間,三天之後,自己就只能秉公處理,該抓人就抓人了。
局長也說了:“許總,不是我不想幫你,實在是這個蕭雲舟你們不瞭解,我真要幫了你們這次,以後你們的麻煩會更大,他的手段多的很,只怕你們防不勝防了。”
許基良見這麼多高官說情竇難以說動局長,心裡也就有些涼意了,再加上剛纔小女的一席話,許基良覺得局長說的也有些道理,這個蕭雲舟最好不要成爲仇人,這次自己就算搬動關係壓住了他,誰知道以後他會不會使出一些手段來報復,自己是生意人,在明處的,他早暗處,這太過兇險了。
許基良掛上了電話,好一會都沒有說話,許廣鳴也慢慢的有了懼意,別的不怕,這蕭雲舟能殺人啊,這太可怕了吧,聽說當時在會場上,蕭雲舟就殺掉了好幾個人,最後黑豹的人只有一半活下來了,另一半都嗚呼哀哉,自己現在可不想死。
“老爹,那,那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補救一下啊。”許廣鳴聲音中有了顫抖。
許基良嘆口氣,兒子再不好,那還是自己的兒子啊,自己不能眼看着他進入危險而不管吧,他沉吟了片刻說:“只有一個辦法,我們去弘豐集團負荊請罪,我想,他蕭雲舟就算在兇悍,也不至於沒有一點人情吧,再說了,你小妹不是說認識這個蕭雲舟嗎,到時候一起過去,幫着你打打圓場,看能不能躲過一劫。”
許家大小姐一聽,連連的點頭:“好啊,好啊,我陪你們一起過去,其實蕭大哥這個人也挺好說話的。”
許基良搖下頭,事情走到了這個地步,也只能厚着臉皮去低頭認錯了,誰讓自己的兒子不爭氣,弄出這一堆事情來,而且還碰上了蕭雲舟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