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在蓉城陪了蘇碧落大半個月,直到蘇碧落基本上已經能夠下牀了,他才因爲徒弟李石針在東海那邊的召喚,匆匆忙忙告別自己的女人,趕回了東海市。
“師傅,我們第一批三百盒益身丸已經售罄,市場反饋相當不錯!”
當雷刃走出東海國際機場的時候,前來接機的李石針衝上來就給雷刃彙報了一個大好消息。
益身丸是兩粒放一盒,一盒售價兩百,這已經是超成本價了。當然,血靈草的市場價格,沒有人知道。
但是儘管是如此昂貴的價格,益身丸自從在一品醫館開售以來,還是很快就銷售完畢。李石針加緊煉藥,仍舊是彌補不了市場上的空缺。
所以,在這個重要的時刻,他把雷刃從蓉城叫了回來。
“現在我們遇到的情況就是這樣,如果光靠我一個人煉藥,那我就算加班加點,也滿足不了市場的需求,但是如果叫人幫忙煉藥的話,又涉及泄密的問題。所以,師父,你看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
李石針開着他的吉普車,一面開着,一面給雷刃分析當先需要決策的情況。
“泄密的問題不存在,這種隊我國中醫藥有幫助的事情,就算有人知道了,那也是對我國中藥界的一個巨大貢獻。關鍵是要讓有真正醫德的人學會我們煉藥的訣竅。石針,你在中藥界混了那麼久,有沒有合適的人推薦?”雷刃思索問道。
李石針思考了一番,說道:“我倒是有幾個朋友和同學,他們都是學中醫的,爲人品性信得過,師父要是放心的話,我可以打電話過來要他們幫忙。”
雷刃毫不猶豫地點頭:“這個沒有什麼放心不放心的,你打電話叫他們來就是。告訴他們,工資待遇都好說,絕對不會比他們現在拿得少。對了,你最多能請來多少人?”
“越多越好?”
“只要信得過,越多越好。”
“嗯……我想想……至少有十六個!”李石針回想着回答道。
“師父,目前的中藥煉藥機器,不大適合煉製血靈草,我先把我的朋友們請過來,暫時手工煉藥,等把煉藥方法摸透了,找工程師設計出能適用煉製益身丸的機器,那就好了。”李石針慢慢的搖頭,不知道怎麼回事,煉藥時血靈草的奇怪特性,讓李石針也是摸不着頭腦。
居然還有要挑剔煉藥機器的中藥,他以前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行,就這樣辦。找你的朋友和聯繫你工程師的事情,你親自去辦吧。這兩天就不用煉藥了,等到一切準備就緒,我們申請給益身丸重新定價,之後再衝擊醫藥市場!”
如果能對益身丸重新定價,雷刃可以想象,到時候肯定賺得盆滿鉢滿。
車開在高速路上,一路急行,到了中段,高速路上居然堵車了。
前面發生連環車禍,一會半會兒,車根本開不動。
“老公!老公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
雷刃和李石針正在車上商量着接下來具體的安排細節,突然車外傳來一個女人着急地驚呼聲,兩人同時偏頭看了過去。
在旁邊的奔馳車上,一個年輕少-婦着急地喊叫着,在她身邊,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此時全身抽搐,額頭上虛汗直冒,臉色異常慘白,看樣子是突然生了病。
車上除了少-婦和那中年人之外,前面開車的司機見狀,也是嚇得手足無措起來。
“老公……你不要嚇我……嗚嗚……”
中年人是明顯的心肌梗塞,突然發病之後,出現了休克的症狀,嚇得那年輕美貌的少-婦花容失色,眼淚都流出來了。
見狀,李石針連忙打開車門,和雷刃走下去,敲開了奔馳車窗。
“兩位,你們是醫生嗎?請你救救我老公,我不知道他怎麼了……”少-婦着急地向雷刃和李石針求救。
這是一個長得非常美-豔的少-婦,雷刃第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美女少-婦是華夏前幾年紅得發紫的大明星柳冰冰,後來傳聞她嫁了一個東海市的神秘富豪,從此淡出娛樂圈,看來是真的。
“師父,是心肌梗塞。”李石針稍微一觀察,一眼也看出來了那中年人的症狀。
柳冰冰聞言,頓時一喜。
但是李石針接下來的話,讓柳冰冰頓時臉無血色。
“但是,我們現在沒有藥物,什麼都沒有,又堵在這高速路上,恐怕難以施救。”李石針皺起了眉頭來。
有藥物倒是好說,但是他今天是來接雷刃的,而且走得匆忙,怎麼會想到帶藥?
“兩位幫幫忙,麻煩你們救救我老公,求求你們了……”聽到李石針的話,柳冰冰梨花帶雨,像李石針和雷刃乞求道。
李石針正在想辦法,卻見雷刃說了句:“我試試。”然後,飛快地鑽到了奔馳車上。
雷刃首先是打開車窗,讓車裡變得透氣;然後將中年人擺直了身體,上身微微高於下身。
檢查了中年人的呼吸,以及心臟部位之後,雷刃開始利用按摩推拿手法,在中男人身上很有韻律地按摩着。
“已經休克了,如果不救助及時,肯定會危及生命。”雷刃分析道。
“……這,先生,求求你幫幫忙,只要能救活我老公,我們會重金酬謝你!”無計可施的柳冰冰,把希望寄託在了雷刃身上。
“放心,既然看到了,就不會袖手旁邊。至於感謝,完全沒必要。”
雷刃接下來在中年人的人中穴等數十個穴位上按摩推拿,結合心肺復甦法,不一會兒,中年人便是有了反應。
“老公,你沒事吧?嚇死我了……嗚嗚……”見到中年人醒過來,柳冰冰高興得激動異常。
“呼……”中年人坐在車上,緩緩調整呼吸,半晌,才心有餘悸道:“剛纔突然感覺呼吸困難,嚇死我了,我還以爲要死掉。”
柳冰冰喜道:“你不會的,沒事就好。老公,剛纔是這位先生救了你。”
柳冰冰說着,指了指已經站在車外的雷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