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刃走進商月雲的辦公室,看見商月雲毫髮未損,不禁鬆了一口氣,只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梨花帶雨樣子,又讓雷刃感到心疼不已。
“嗚嗚……雷哥哥,我以爲我剛纔馬上就要死了,再也見不到你了。”商月雲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女孩而已,經歷剛纔驚心動魄的槍擊,此時回想起來,覺得心有餘悸,也再正常不過了。
“沒事,有雷哥哥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雷刃抱着商月雲,拍着她的腦袋安慰道。
“嗚嗚……小云知道,但你給我的手鐲……”商月雲呆呆地望着手腕上的手鐲,好不心疼,這麼漂亮的手鐲只帶了一會兒的時間,爲了保護自己,竟然出現了裂痕。
雷刃安慰道:“那更不要緊了,晚上我幫你修復一下,保管跟之前一樣。”
商月雲聽到雷刃的話,這才破涕爲笑,乖巧地點了點頭。
田河非常持有槍支。並槍殺商月雲未遂,現在被警察送進了牢裡,就算最後不死,也別想再出來了。
所以,田河身上所持有的股份,便成了大家覬覦的目標。
雷刃朝商月雲問道:“田河身上的股份不少吧?”
“田河身上大約有百分之七的股份吧,是繼我以後的第二大股東,在公司還是有一定的發言權。”商月雲點了點頭微微沉吟道,“我和他現在有了不共戴天的仇恨,他怎麼肯把股份重新轉讓給我呢!”
在田河看來,他的獨子田顎因商月雲而死,他現在坐牢也是拜商月雲所賜,就算直接把這些股份給捐了,也不會給商月雲留一分錢給商月雲,所以商月雲想要打田河的主意,肯定不太現實。
“股份的事由我來想辦法吧!”雷刃對商月雲說道。
商月雲聽得一愣,疑惑地問道:“雷哥哥,你有什麼辦法?”
“說了就不靈了,你還是看着吧!”雷刃的話頓時招來商月雲兩個大白眼,但雷刃完全不以爲意,繼續說道,“這次,田河能夠輕鬆地持槍進入你的辦公室,你必須得留意了。”
商月雲聽到雷刃的話,當即一愣,隨後好像明白了,皺着眉頭問道:“雷哥哥,你的意思是……公司裡面有內奸,故意給田河提供方便?”
“我只是覺得奇怪而已,至於究竟有沒有內奸,還必須調查一下。”雷刃緩緩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你應該利用這個時機,在公司裡做點什麼,不然真的太浪費了。”
商月雲聽懂了雷刃的意思,他是想讓自己借這次機會,清洗掉田河等人留在公司的勢力,然後選派自己的人補上去,藉機達到對雲影公司完全控制的目的。
不得不說,這還真是一箭雙鵰的好事。
雷刃離開商月雲的電話,給肖勁光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安排自己與田河見上一面。
這件事雖然不歸肖勁光的人管,但他們畢竟位高權重,隨便一個電話打過去,警察立刻同意了,允許雷刃見一見田河。
“謝了,改天再聊。”雷刃快速地掛斷了肖勁光的電話,驅車朝拘留所駛去。
田河在槍殺商月雲失敗後,自知他難逃一死,所以坐在拘留所也沒有過多的動作,只是靜靜地等待自己的判決。
“雷先生,你裡面請!”
雷刃沒有讓人把田河帶回來,而是自己走進了田河的牢房,雖然這有些違背原則,但畢竟是肖勁光親自打過招呼,拘留所也沒有說什麼,而且憑藉雷刃現在的實力,拘留所那些電網防禦根本阻止不了雷刃這個修真者,要進去看田河完全就是進退自如,打過招呼,不過是爲了給他們一個面子罷了。
雷刃進去以後,就把拘留所的人打發掉了。
“田總,別來無恙啊!”雷刃隨意地往地上一坐,笑着對田河說道。
田河所在的單間還是比較整潔的,比一般的要好很多。
田河聽到雷刃的話,不禁冷笑道:“成王敗寇,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只恨沒有殺掉商月雲那個小婊砸,沒有爲我兒子報仇,心有不甘啦!”
雷刃搖頭道:“田顎的死跟商月雲沒有一絲關係,他是被人吸乾了血死掉的。”
“哼,要不是因爲商月雲那個婊砸,我兒子又怎麼會遭此厄運,我又怎麼會老來喪子呢?”田河偏激地把所有事情都歸結到了商月雲的身上,認爲商月雲纔是一切禍根的源頭,對商月雲恨得咬牙切齒。
雷刃皺了皺眉頭,沒想到田河到了這個地步還是冥頑不靈,但他依然有辦法讓田河把手裡的股份轉讓出來。
“算了,你已經是將死之人,我也不和你多說了。”雷刃頓了頓,繼續說道,“我今天來看你,你想必應該猜得到我此行的目的,我來這裡,是想讓你把手裡的股份轉讓出來。”
田河冷笑道:“你都說了,我是將死之人,我又怎麼會怕你們,甘願把手裡的股份轉讓給你們?想要股份,真是做夢!”
“話不要說得太絕,我給你看一樣東西,你說不定會答應呢!”雷刃憑空一抓,手裡立刻多了一個檔案袋,指尖輕輕一彈,檔案袋立刻飛到了田河的手上。
田河狐疑地打開檔案袋,小心翼翼地看了起來。
別看雷刃年輕,但田河還真是看不透雷刃。
田河看了一會兒,臉色頓時一變,平靜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喃喃自語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謝宇是你的情人對吧?那她懷裡的孩子就是你的兒子,只是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你便進去了。”雷刃淡淡地說道。
田河放下檔案袋,冷笑道:“你想怎麼樣?”
“交出你的股份,然後你可以去死了,我答應不去傷害他們。”雷刃淡淡地說道。
“想從我手裡拿到股份,休想!”田河態度強硬地哼道。
雷刃笑道:“你不會厚此薄彼吧?爲了田顎,你可以冒着生命危險去刺殺商月雲,沒想到你爲了小兒子,你連一點股份都不給,也不知道以後你兒子長大了,認不認你這個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