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柏良雙手插在口袋上,睨了她一眼,眼裡有些不屑,“你要多少錢?”
女傭剛整理好衣服,聽着他的話,她眉頭一皺,“大少爺,你說什麼?”
桀柏安有些不耐煩的再次重複,“給多少錢你才離開桀家?”
女傭一聽,眼眶都紅了,“大少爺,你這是要趕我走嗎?”
桀柏良給她扔下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可以滾了!”
“大少爺!”女傭在身後跺着腳開口。
桀柏良不再理會她,而是下了樓。
“嗚嗚……大少爺人家不是爲了錢才和你做的,人家只是喜歡你嘛。”
“大少爺,你破了人家的處就這樣扔下人家,你沒良心。”
女傭一邊哭一邊撿起支票,看到五十萬那個數字,她擦了擦眼淚,睨了一眼桀柏良的背影,離開了。
下了樓,桀依依看了一眼餐桌,原來,午餐還沒有準備好。
桀沫沫和鍾貴芳兩人坐在沙發上擦着指甲,桀依依轉身準備上樓,可,剛巧看見桀柏良下來。
桀依依嚇得馬上躲開了他,假裝看電視。
但這一切,桀柏良似乎都看在眼裡,他下了樓,悠然的坐在沙發上,看都不曾多看桀依依一眼,好像剛纔那一幕,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
桀依依糾結着自己到底是離開還是等吃完午飯再上去。
這時,一直在塗指甲的鐘貴芳的視線突然瞥到了桀依依的存在,她擡眸看她,“嗯?你醒了?”
桀依依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到底什麼意思,鍾貴芳已經放下手中的工具,臉上有着淡淡的笑容,“來來,下來就好,大媽正好有事找你呢!”
她笑得一臉客氣,拽住了她的手臂。
“有事?”桀依依皺起眉頭,她找她有事?會是好事?無法想象。
鍾貴芳像條小狗狗一樣的點頭,發亮的眼睛一直盯着她脖子上那條項鍊,“依依啊,實話跟你說吧,其實你姐她看中你這條項鍊了,可她又不好意思開口和你講,所以……”
鍾貴芳說的臉不紅氣不喘。
倒是還在一旁塗指甲的桀沫沫聽到,立馬擡起了頭,眼睛裡有着小火花,“媽,你說什麼?你自己想要別扯上我!”
桀沫沫就算真看上她脖子上的項鍊,也不會開口跟她要的。
對於她來說,她的面子比這些物品稀貴多了。
她的話音剛落,鍾貴芳立馬回頭瞪了她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媽知道你不好意思開口。”
說着,她又回過頭,一臉的討好,“依依,你看從小到大,你要什麼都是你姐讓着你的,現在你姐看上你這條項鍊了,你讓讓她唄。”
桀依依看着鍾貴芳一臉真誠的樣子,看得她有些想笑。
說得好聽,從小到大都是姐姐讓着妹妹,是讓着,小從就慫勇,讓着別人來欺負她。
“今天早上我去珠寶店諮詢了一下,他們說,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戴上去打不開的項鍊,來,我準備了工具,這個大鉗肯定能打開,你讓我試試。”
說着,鍾貴芳拿着鉗子已經站起了身,朝她脖子上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