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逸風沒有接過她那枚戒指,要不是因爲想着桀依依還在醫院裡等他,他會那麼輕易放過她?
嫌棄的將手帕丟進垃圾桶,嚴逸風側過臉對着柏安開口,“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處理,該怎麼做,你明白?”
柏安看了一眼那枚戒指,點頭應下,“明白!”
說着,嚴逸風就要離開,桀正新上前不解的問着鍾貴芳,“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能拿嚴先生的東西?”
鍾貴芳捂着臉委屈的開口,“還不是那個賤人害的?我不過拿她一枚戒指,她竟然告狀告到他頭上,老公,你要好好教訓教訓那個賤人!”
嚴逸風的腳步一頓,陰冷的回過頭,“柏安,讓她自己把嘴巴洗乾淨點!”
“是。”柏安一腳踹在她腿上,讓她跪下,一把槍冰冷的指着她的腦袋上,“自己掌嘴!!”
看到柏安手中的槍,桀正新嚇得整個人癱軟了下來,“嚴先生這……”
鍾貴芳一向高傲不已,現在讓她跪在嚴逸風面前,她怎麼容忍得了?站直身子就要起來,柏安一槍打在天花頂上,“不想死就乖乖掌嘴!”
桀正新左右爲難,一邊是老婆,一邊是合作,爲了公司,最後只好低頭假裝什麼都看不見。
那一聲巨響,讓鍾貴芳嚇得渾身發抖,儘管丟人現眼,但爲了保住性命,她只好擡起手,自打着巴掌。
嚴逸風冷哼一聲,邁着腳步離開,桀沫沫見他離開,忙追了上去,“聽我媽說你很有錢是嗎?你現在身邊缺女人嗎?我做你情人怎樣??”
嚴逸風挑眉望着她,這一家人果然是錢奴,爲了錢還真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見嚴逸風停下腳步,桀沫沫把玩着髮絲,嫵媚的望着他,“我媽說,像桀依依這麼平凡的女人都可以跟在你身邊,我比她漂亮,肯定比她有戲,晚上……”
她的話讓嚴逸風邪魅一笑,他嫌棄的甩開她的手,打斷她的話,“漂亮?照鏡子的時候,你不怕噁心到自己?”
“……”桀沫沫狐疑的看着他,沒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嚴逸風邁着腳步已經冷冷離開。
走出桀家的時候,他與桀柏良擦肩而過,兩人的眼神交錯了兩秒,他不屑的瞪了桀柏良一眼,隨後離開了。
桀柏良停下腳步,望着他離去的背影,雙手無謂的插在口袋上。
嚴逸風開着車子來到地牢裡,艾詩詩被關在裡面,一個人捲縮在角落裡,抱着雙臂,瑟瑟發抖。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沒有了明星的氣質,像個路邊要飯的乞丐。
門衛推開門讓嚴逸風進去,艾詩詩看到嚴逸風,忙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上前,委屈的哭訴,“嚴總,人家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我好歹也跟了你那麼久,你怎麼可以讓人把我關在這種地方,這裡又陰又冷,人家好怕啊!”她哭着,整個人就要趴進嚴逸風的懷裡。
嚴逸風嫌棄的瞪了她一眼,往後一退,在一旁的大椅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