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晴咯咯一笑,擺弄了一下那香水瓶,另一隻手裡則是多了另外一個小瓶子,道:“這瓶香水裡我加了點澱粉,這瓶香水裡則是碘酒,剛一起沾到了衣服上面,一遇到水自然就變成了紫色。”
“你……你……”那女服務員頓時氣的雙目圓睜,張牙舞爪的想向蘇玉晴衝來,錢大寶馬上攔在她的面前,硬生生的把她拖了出去。
“啪!”也不知道是誰先鼓起了掌,接着掌聲頓時熱烈的響了起來,那男子更是激動的說道:“真是太感謝你了!”
徐濤哈哈一笑,道:“這位先生,這事情這樣解決不知道你滿意嗎?”
“滿意!真是太滿意了。”那男子連連點頭。
這件事情本來對商場的影響不小,可是由於蘇玉晴這一番表演,讓大家在笑聲中化解了怨氣,另外商場的領導能夠直面自己的問題,而且解決的方式也不錯,讓他們也並沒有對商場產生牴觸情緒。
待那些人離開,徐濤把四樓的樓層經理喊了下來。
李經理戰戰兢兢的站在徐濤的面前,頭上的汗水不停的涌出來,這事雖然不是她直接參與,但他也有不可推卸的領導責任,以徐濤這段時間處事的雷霆手段,他真不知道徐濤會怎麼處理他。
“坐吧!”徐濤扔給了李經理一支菸,又指了指旁邊的沙發。
“是!”李經理馬上乖乖的坐了過去,不過在點菸的時候手不免有些顫抖。
徐濤也點了支菸,很隨意的問道:“李經理,我想問問,這個服務員賣假貨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李經理馬上騰地一下站了起來。道:“我不知道!絕對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了。早就把她開了。哪能讓她破壞我們商場地名譽。”
“那你去把她其餘地假貨全找出來吧。剛纔已經有同夥把她地貨轉移了。對於這種事。我不想再一次發生在我們商場裡面。”
李經理心裡一鬆。徐濤話裡地意思就不再追究他地責任了。連忙站直了身體說道:“徐總。你放心。我馬上對我們樓層進行一番徹底地清查。絕對不會再有這樣地事情發生。”
“那你去辦吧!”
李經理連忙走了出去。**.在門口之時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剛纔徐濤地態度並不如何凌厲。但卻讓他感覺到了一種極大地壓力。跟這樣一個領導在一起。還真是不敢犯錯誤。以前那種自自在在地工作方式只怕以後再也不會有了。
李經理走後。徐濤則是嘆了一口氣。對蘇玉晴說道:“在這商場裡每多呆一天。就會多發現一些問題。真是讓人頭疼死了。”
蘇玉晴走到徐濤地身後。輕輕的按着徐濤的額頭,道:“在這裡當領導可跟給我們當老大完全不同了,也不是你那個小公司能夠相比的,要想抱得叶韻竹這個美人歸,你不下點功夫怎麼能行。”
“呵……不過這功夫下得可真夠大的,只怕這輩子我廢的腦細胞也沒有這幾天多。”
“不過這不是你正希望的嗎。亂子出的越多,就越能把那些有野心的人牽出來,然後把他們……咯……”
“唉……難怪說商場如戰場,在這裡完全不比我們以前地日子輕鬆。”
“不但不輕鬆,而且比以前更難辦,以前我們只要做好我們的任務就成了,不用再顧忌其他的,可是現在卻涉及到方方面面的人物,還要不能太過分。做爲一個領導者遠遠比我們這些打手要難得多。”
“要沒有你來。我一天都要鬧心死了。”徐濤反手握住了蘇玉晴的柔荑。
蘇玉晴很是幽怨的說道:“你就會抓我當勞工,這輩子我算是毀在你手裡了。十七歲就讓你生米做成熟飯,真是命苦呀!”
“哈……”徐濤得意地大笑。道:“要是不把你早點耗下,說不準你就跟誰跑了呢。”
笑鬧了一會,兩人又認真的研究了一下如何解決公司裡面的問題,但千頭萬緒,又如何能夠那麼快的解決,所以也只能是一步步的來了。
下班之後,徐濤本想把蘇玉晴送到賓館去的,不過商場門前人多眼雜,蘇玉晴也就沒讓他去送,徐濤不怕周正平知道他和蘇玉晴的關係,但卻不得不注意一下現在的影響,他和叶韻竹現在可是處於風口浪尖上之人,讓人抓住了什麼把柄,肯定會對叶韻竹在這裡產生很多不利的影響。
回到周家不久,周正平和叶韻竹還都沒有回來,徐濤就跑到保鏢那裡指點了他們幾下,不一會,叶韻竹和周正平地車一起開了回來,他們兩人顯然比徐濤還要忙。
徐濤過了一會纔回去,周正平正坐在客廳裡,看到徐濤,馬上對徐濤招了招手,道:“小徐,你快過來。”
看到周正平興致勃勃地樣子,徐濤笑呵呵的走了過去,道:“發生了什麼好事,爺爺這麼開心。”
“哈……”周正平大笑了一聲,道:“今天我讓馮律師幫我準備一份手續,我好把我名下地財產全都轉到韻竹的名下,我可等不及用遺囑留給韻竹,我要親眼看着她擁有我擁有地一切,那樣我才能安心。”
徐濤眉頭一皺,道:“爺爺你還是那樣的心急。”
叶韻竹這時也道:“我也勸爺爺了,可是他就不聽。”
“你們還年青,等你們到我這個年齡的時候就知道我這種心情了,我現在最想看到的不是錢,不是什麼名望,而是看到自己的子孫後代能夠有所成就,小徐,本來也想按照你的想法去辦的,不過我總是怕我等不到那一天,所以我就急了一點,也能讓他們早一點暴露他們的野心,咱們痛痛快快的解決不是比等待他們更好嗎?”
徐濤目光掃了一下屋裡的幾個傭人,道:“那就這麼辦吧。”
“哈……那隻怕好戲就要開演了,來吧,讓他們也看看我周正平雖然年齡大了,手段還有沒有!”
吃過了晚飯,徐濤和叶韻竹回到了房間,周正平也回去休息了,傭人們也收拾了一下客廳,也紛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則是溜出了別墅,來到了僻靜的雜物房間掏出了手機。
時間不大,電話接通,那婦女馬上壓低了聲音說道:“老爺子已經找律師要把財產過繼給小姐了……千真萬確,我今天親耳聽到他跟孫小姐和姑爺說的……他還說好戲就要開演了……好的,謝謝少爺了。”
那婦女打完了電話又四下看了一眼,這才快步走回了別墅,而在她離開之後,樹影中走出了一人,正是徐濤。
徐濤剛纔在周正平說出這事之時,就發覺這婦女面色不對,所以就對她特意留了心,上樓之後就趁着叶韻竹洗澡的功夫偷偷的潛下了樓,躲在了這婦女的窗外,果然偷聽到了她報信的電話,雖然沒有聽到電話那邊是誰,也沒聽到他說的是什麼,但只要知道有內線,那就可以加以利用。
從窗戶上又爬回了房間,叶韻竹正好洗完澡一邊擦着頭髮一邊走了出來。
“你剛纔幹什麼呢,我喊你你怎麼沒理我?”叶韻竹走到了徐濤的身邊坐下,白嫩的皮膚因爲洗過澡而顯出一種嬌豔的淡紅色。
“哦?你喊我了吧?我眯了一覺,所以沒聽到。”
“是啊,昨天晚上累壞了吧?”叶韻竹問出這句話之後自己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她跟徐濤雖然很親近了,但還沒有發生那種關係,說出這樣的話來完全是一種醋勁在作怪。
“這個……今天的月色不錯嗎!”徐濤顧左右而言他。
叶韻竹本來說這事挺不好意思的,不過看到徐濤這樣,馬上噘着小嘴推了徐濤一把,道:“你問你話呢,你昨天是不是……累壞了,從來都沒有看到過你回來就睡覺的。”
“嘿嘿……這個……還行了!”徐濤見躲不過去,只得含糊的答應了一聲。
“哼!跟玉晴你就什麼都能做,到我這裡,你就束手束腳的,真不知道你腦袋裡想的是什麼。”“那你是不是也想讓我對你……什麼都做?”徐濤不懷好意的伸過頭在叶韻竹的脖子處嗅了一下。
叶韻竹頓時大窘,連忙推開了徐濤,道:“真色,我纔不理你呢,你去找玉晴吧。”
徐濤感覺今天叶韻竹的醋勁不小,不敢再跟叶韻竹談論這事,這時輕咳了一聲,道:“韻竹,爺爺這樣做,只怕會把那些人副得狗急跳牆,我怕他們很有可能會對爺爺下手。”
叶韻竹頓時驚呼了一聲,然後又連忙捂住自己的嘴,道:“對爺爺下手?不能吧?”
“能!而且我敢說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老爺子現在既然已經有了這個心,他們現在對你動手只怕也已經沒用了,所以他們很有可能就在爺爺沒有把公司的財產全都過繼給你之前動手,那樣你還沒有真正的接手老爺子的公司,你們之間也沒有法定的親屬關係,只怕這個公司的繼承權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他們的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