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仁師是最倒黴的,自己的配槍被人搶了去,還差點發生惡**件。東方武早就要揪他的辮子了,這次能不能躲得過去,還是個問題。
陳鬆齡於薛宗洋麪對面坐着,薛宗洋彷彿一肚子怒火未消。
“薛主任,你想這個事情如何解決?”陳鬆齡不動聲色地問道。
“一定要對這個打人的人繩之以法,予以嚴懲,對那個拒不抓捕的公安局長進行嚴厲批評!”薛宗洋大刺刺地說道。
“那要不要我這個副市長下臺?”陳鬆齡顯然準備直截了當地說清楚厲害關係。
薛宗洋一聽陳鬆齡這麼多,頭一扭,“這是你自己說的。”
陳鬆齡看着薛宗洋的樣子,頭都是大的,他都不知道爲什麼這個薛家把個這樣的人推上去,職位雖然不高,但是總是影響不好不是。
“這個薛瑞鵬來參加我女兒的生日宴會被打,我是不是要負全部責任?”陳鬆齡的口氣逐漸嚴肅起來,陳鬆齡當然有些冒火,薛宗洋不過是一個副局級的幹部,而陳鬆齡作爲東海市副市長,是副部級,高了兩個級別,而且這兩個級別之間的差異尤其大。他爲了息事寧人,一直在忍氣吞聲。但是薛宗洋卻絲毫不給面子,不堪場合,自以爲是。
“怎麼了,打人了不應該抓起來嗎,瀆職不應該批評嗎?”薛宗洋還在爭辯道。
“我問你,你瞭解事情發生的過程嗎,你瞭解誰是誰非嗎,你瞭解了對方的背景嗎?”
“我、我、我,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那我看先把你們伯侄兩人控制起來纔是!”
“你怎麼能這樣說?”
“我怎麼不能這樣說,你是國家信訪局督察室的,工作期間,你跑到我東海來幹什麼,擅離職守之罪你還能跑啊。還有薛瑞鵬對人進行百般侮辱攻擊在先。怎麼沒有錯?”
薛宗洋一聽陳鬆齡這樣說,終於啞口無言了。不過他此次離京來到東海其實是得到了授意,但是這個授意不能對外面的人說啊。陳鬆齡一說這茬,他纔想起自己的目的了。
“你想怎麼樣處理?”
“我把你的行蹤彙報相關部門,期間搶奪在職警察槍支,恫嚇人民羣衆,薛瑞鵬的事交公安局秉公處理。我還能怎麼辦?你不是對我的處理不滿意啊!”
“別,別,陳市長,你看以你我兩家的關係犯得着那麼認真嗎,我的性格你不是不知道,我就是一大炮,放出來就沒事了!要不你去和東方武溝通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算了。”
陳鬆齡終於鬆了口氣,這一個節終於解開了。但是文刀的解能解開嗎?
陳鬆齡其實說到了兩個關鍵問題,一個就是薛宗洋離京幹什麼來了?另外一個是中途搶奪了槍械,也許這兩個問題陳鬆齡與薛宗洋誰也沒意識到這兩個問題d嚴重性,都只是想先把眼前的這個問題解決了再說。
東方武坐在辦公室,對面坐着文刀和秦少詩,他不知道爲什麼只要有文刀在,這個麻煩就不斷了。他了解了一下情況,對這個薛宗洋也是搖頭不已。現在也只有先把這些大佛送出去纔是正道。但是有些棘手的事情他也往外推吧!
這時陳鬆齡過來了,對東方武招了招手,東方武會意,出門和陳鬆齡碰頭。東方武說其他都了了,但是這田仁師可能會動一下。陳鬆齡已經被薛宗洋搞得頭都大了,默默點了點頭。一場鬧劇暫時劃上了句號。
”師兄,我有話和你說。“文刀走出來對東方武說。
東方武深深地看了一眼文刀。今天文刀有點怪,這小子從沒有在這種場合主動叫師兄的,一定有事。東方武帶文刀來到會議室,肯定要避開秦少詩。
“昨晚的人審問有結果了嗎?”東方武搖搖頭,“這兩個像是死硬分子,暫時沒找到突破口。”
“我判斷是顏叔立,此前晉少剛那邊也抓了幾個襲擊我的人,供出來說是顏叔立。目前之所以想抓秦少詩,其目的就是城北項目,在東海估計顏叔立是志在必得,我有種感覺對手就是他。”
“你有什麼想法?”
“我今天晚上要找上門去,來而不往非禮也!”
東方武皺了皺眉,“可不能亂來,而且顏叔立不會是表面看的那麼簡單。”
“所以今天我要去會會他,我和你說,當你是師兄,沒有把你當局長。你今天派人保護秦少詩。我如果今天沒有回來,必然出事在兌堂。你該怎麼辦怎麼辦!但你不要勸我,我意已決!”
東方武心說,出了事就晚了!
“行,秦少詩交給我,但你要答應我,務必保證自身安全,全身而退!”
好,我答應你!你放心,縱然有高手,我要跑還是沒有問題的。我就不和秦少詩見面了,我先去準備一下!“
東方武點點頭。
文刀出了公安局直接來到了海納茶樓。對文刀一人前來,蘭姐有些奇怪,”文少今天怎麼一個人?“
”蘭姐,幫我找一個清靜的包廂,我想靜靜!“
還是留候張良包廂。
東方武則回到來到辦公室,“文刀已經走了。”東方武對秦少詩說道。
秦少詩點了點頭,“他是爲了我的安全做什麼事去了吧?”東方武點了點頭。
“應該是吧!文刀是個不錯的人,雖然經常惹禍,但是在大是大非上他總是能夠看得清。”
“你會幫他的,是不是?”東方叔叔。
“那是當然,只不過我能夠幫助他的很有限,如果出了一些事情幫他揩楷屁股還差不多。”
“現在是不是去我爸那裡?”
東方武點點頭,“今天有些事我也和他通通氣,也許他能幫得上文刀也不一定。再說文刀走了,爲了安全起見,你還是和你爸在一起吧,總不至於膽子大到當着市長的免去綁架他女兒吧!”
秦少詩再沒有做聲,而是和東方武來到了秦縱橫辦公室。一到辦公室,秦少詩並沒有纏着秦縱橫,而是知趣地找林木玩去了。
“今天,薛家有人來了東海!”東方武直接說道。
“薛家?薛家派人來東海?”秦縱橫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問東方武。
“我可沒說是薛家派人來東海,而是薛家有人來了東海。”東方武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和秦縱橫說了一遍。“我也是突然接到電話才知道,看樣子,薛宗洋首先是去找了陳鬆齡纔是,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兩個人好像意見不統一,好像掐了起來似的,但是去我辦公室的時候,兩人有似乎達成了一致。”
秦縱橫皺了皺眉,“薛、陳兩家倒本來就是親戚關係,如果是私人上的往來倒也正常,不過在這個時候,薛宗洋一個人來到東海就不一定是私人的往來,看來只怕有人想把水攪混或者是來探探路啊!”
“這個就是你這個大市長的事了,我也只能掃掃門前雪了。所以事情的處理我是把他們請出門就行了,其他的我一律都沒有動,不過田仁師師會要動一下,我會做一個筆錄的,到時候萬一需要還是用得着。停頓了一下,東方武又說道:“還有,文刀去找顏叔立了,應該是去摸摸底,如果顏叔立不大動,他就也不會大動,但是警告的意思比較濃,你知道這小子,那是眼睛裡揉不了沙子,心裡藏不住事。”接着東方武又把文刀和他說的話告訴了秦縱橫。
“文刀是個人才,而且是一把好刀啊,很多地方都需要他,他不能有事啊!但是有時候,鬧一鬧還是有好處的,既然蛇不大動了,就打一下草,驚一驚蛇也是有好處的,但是前提條件是蛇沒有驚到,反被蛇咬了,那就不好了。”秦縱橫說道。秦不過縱橫說歸說,不過心裡卻思忖道:“如果顏叔立這麼早被暴露,也不是好事。顏叔立就是一顆棋子而已,棋子沒有了不知道下棋的人會怎麼樣啊!”
“好吧,東方,詩詩今天就和我在一起吧,你是不是在外圍做點什麼,務必保證文刀的安全,其他的我再考慮考慮。但願文刀不會鬧得不可收拾。”
東方武點了點頭,“我想他還是有分寸的”。
秦縱橫想了想,對東方武說道:“你也做一點準備,既要防止文刀的安全受到威脅,必要時還要能夠預防文刀鬧得太過分,以免不好收場,這好戲都要上演了,如果演員們臨時打了退堂鼓,那就不好辦了!”
夜幕降臨。喧囂了一天的都市開始慢慢靜了下來。顏叔立從西江省也趕了回來。一路上,他滿腦子都是城北項目,畢竟這個項目的誘惑太大了。而且文王也有明確的指令要求他去爭取這個項目,雖然文王的查收意味着文王會要拿走這個項目的大部分利潤,但是他對文王的手段與能量是深信不疑的,這也是他敢於鋌而走險,不擇手段要拿下城北項目的底氣所在,只要拿下了項目,揩屁股的事自然會有人去做的。所以他不惜一切,哪怕是綁架市長的女兒或是老婆。既然正路已經無法拿下這個項目,那就不能怪他走歪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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