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白衣人不怒反笑,“不錯,想不到我徐良多少年未出江湖,江湖上竟有如此的後生,了不得,了不得,看來今天我終於可以練練手。”語氣中充滿了狂妄之色,但是文刀卻不認爲他在狂妄,因爲他的確有狂妄的資本。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你可以扮豬吃老虎,但是你如果沒有吃掉老虎,你就真的成爲了一頭豬。白衣人不需要扮豬,他本來就是老虎。
文刀兀自不說話,收回繩子的一剎那,力灌雙臂,重新以泰山壓頂式砸了下去。這就是文刀臨場的判斷,無論招式或是取巧還是臨場發揮很明顯自己棋差一着,而且自己又剛剛經歷大戰,精力消耗,肯定不能久拖。否則不被打死也被累死。不如自己積聚力量,用自己年輕的資本拼上力量一拼。
這個自稱徐良的人,可謂大有來頭。此人謂其祖上爲北宋五鼠鬧東京的穿山鼠徐慶,又與自稱白眉大俠的徐良同名,因此苦練刀法,自稱一家。刀法穩準狠,爲人獨立特行,被一些人忌憚,曾經一直挑戰江湖各路好手,未嘗敗績。
十年前銷聲匿跡,沒有了蹤影,今天不想竟然在姜無恆這裡被文刀遇到了。看來這個姜無恆的府上並不是一個簡單的副部級幹部這麼簡單。
而此番文刀爲兌現當時對蔣依然的承諾,又領着東方武搜查姜無恆證據的任務,領着人殺到姜無恆這裡,到目前依然還沒有進到姜無恆的家,但卻已經是過五關斬六將,一關比一關難過,而徐良就是文刀離家後遇到最爲強勁的一個對手,也是他再次突破後迎來的最厲害的一個對手,這一個人比向氏兄弟都要強不止一點點。這是一個隱世的高手,文刀是一個入世的新秀。新秀對高手,註定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戰鬥,因爲適者生存,這就是人世間的進化論。
徐良眼見文刀的鞭繩砸了下來,已經有了一次失誤的經驗,隨後身形一晃,用大刀直接與繩端相遇。文刀的招式便已落空。徐良此時卻突然變招爲仙人指路,大刀又快又狠久向文刀的前胸刺來。電閃之間,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徐良d大刀“撲哧”就刺進了文刀左前胸,“撲”,耀眼的血就衝了出來,在陽光下形成的一朵朵血紅的花,格外絢麗。
這一切就在一個閃念之間。在旁邊一直觀戰的蔣依然卻看得分明,本來她的眼睛就死死地盯着文刀。一看文刀噴出一口血,頓時心裡一痛,不由大叫一聲“不”。就要衝上來,但是她卻又分明感覺到了文刀的一個阻止的手勢。說是心有靈犀,也許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就是文刀一個細微的手勢,她內心卻能真真切切感受是不要她上來的一樣。她又剎住了自己往前衝的腳步。
徐良此時也大吃一驚,自己雖然此次突然變招有進一步發力的徵兆,但以他對文刀的瞭解,這一招絕對不可能刺傷文刀,但是詭異的是,大刀卻如此真實地刺在文刀的身上,血並未停止往外流。
不過既已得手,自然沒有必要放過,徐良直接用力就整個人都前進,就此一刀解決所有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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