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偉抹了一把鼻子上的鼻血,顯得十分激動的道:“張破浪,只要你把這位美女給我,那麼今兒個的事兒就算了。”
“嗯?”楊德海看看一臉豬哥像的兒子,最後也看看薛暮雪,那也是跟着道:“不錯,只要你把這女人給我兒子,那麼今兒個的事兒就算了,若是你不答應的話,那麼你就等着瞧吧。”
“哎!”張破浪長嘆一聲,旁邊的薛暮雪不由心裡一驚,美眸看着張破浪,不免有些忐忑,這人不會真答應了吧?
“哈哈,好好,識時務者爲俊傑。”
楊偉以爲張破浪答應了,喜形於色險些就要蹦起來了,但這個時候他卻想起這張破浪似乎很喜歡玩兒打臉的戲碼啊,不由死死盯着。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啊?”
“你……果然……爸,教訓這個傢伙,給我狠狠教訓這個傢伙!”楊偉見張破浪那懶洋洋的樣子,氣的那是暴跳如雷頓時這積攢已久的怒火那是一下子就爆發了。
“這個傢伙,還真會玩弄人。”
薛暮雪沒來由的感覺到,心裡一鬆,有些驚詫,自己爲什麼會感覺到很輕鬆的樣子呢?
這人是智障嗎?
難道以爲,他爹比周霸等人還牛B不成?
這楊德海是不是智商欠費了?
他居然還幫着楊偉,強搶民女,有這樣的做父親的嗎?
張破浪懷疑,這楊偉他爹能夠把生意做如此之大,那都是他家十八代祖宗在保佑啊,若是不然實在太難解釋了。
就這智商!
怎麼做生意?
“小金給我上,給我狠狠的讓他在地面上摩擦摩擦。”楊德海邪惡的一笑,眼睛還瞄了一眼張破浪。
“給我狠狠打!”楊偉雙眼冒光,死死盯着薛暮雪。
“你們要做什麼?”薛暮雪眼中一片冰冷,下意識的往張破浪的身邊靠了靠,一股特有的香味那是鑽入了張破浪的鼻子裡面。
“嘿嘿,好啊!”小金幾個人,抱着胳膊,一個個面露玩味的笑,呈扇形的朝着張破浪靠去。
“嘿嘿,你說呢?”
“是啊,等下需要哥哥我好好疼疼你嗎?”
張破浪寒芒一閃,身形一動,只見黑影一晃,一臉猥瑣的小劉就飛了出去,重重撞在了路邊的垃圾桶之上。
嘭!
垃圾桶被撞翻,裡面的垃圾那也是散落一地,小劉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肚子,在地上不斷的翻滾慘叫。
“啊……”
“爸……他很能打的!”楊偉這個時候,突然神智清醒了過來,他剛纔是被仇恨跟色慾給矇蔽了,這個時候纔想起來這張破浪那是很能打來着。
“哈哈,兒子你是不是傻?”楊德海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反而是教訓起楊偉來了:“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都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上層人物,怎麼能這麼粗魯的跟人動手呢?那豈不是跟那些土包子野人有什麼不一樣了?”
“老鐵我跟你說哈,可別亂來。”
“是啊!”
小金老何三人,都是一臉懵逼的看着地上慘叫的小劉,這人太快了,只看到一個黑影兒動了那麼下人就飛出來了,齊齊往後退了一步,神色慌張的看着張破浪。
“怎麼着,剛纔不是挺橫的嗎?”
“都是誤會,真的都是誤會!”
“爸……”
“你啊,就是一旦兒風浪都經不起。”楊德海白了楊偉一眼:“你知道不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該做些什麼?”
“不知道……”楊偉一臉茫然,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該做些什麼?
“哎,你怎麼就那麼蠢呢?”楊德海一臉恨鐵不成鋼教導道:“這個時候,當然是打電話叫人了,把他給弄進去看他怎麼狂!”
噗!
張破浪跟薛暮雪還以爲,這位能夠說出一番什麼大道理出來呢,感情這還還是要叫人啊!
“哼,你們兩人到時候我看你怎麼哭!”楊德海的眼睛一瞪,頓時不滿了,感覺被兩個鄉下來的人給鄙視了,頓時惱羞成怒,若是顧忌張破浪厲害的話,都要衝上去自己動手了。
“爸……還是算了吧。”楊偉有些膽怯,怕張破浪回頭收拾他,想想前幾次的悲慘經歷,那真的是到了午夜夢迴的時候都感覺到害怕。
“打電話,給我叫人!”
“這個老闆……”
小金三人,那是真的怕啊,看看小劉這下場,那就怵的慌。
“叫人!”
“你還有理了?”薛暮雪又次被惹怒了,這人一直拿這鄉下人攻擊他們,而後這個人的兒子,又要讓自己做他的女朋友,現在又要叫人來抓他們!
這真的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呵呵,小姑娘啊,你若是答應做我兒子女朋友的話,那麼這個事兒也就算了,若是不能的話……”楊德海冷笑:“那我就讓你們進去待上段時間,想必你們知道,裡面種種內幕的吧?”
威脅!
赤裸裸的威脅。
張破浪悲哀的看着楊德海,他很想看到,這楊家父子在得知,他們玩命兒得罪的這人是薛家的大小姐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心情?
想必很精彩吧?
他很期待這二人,到時候跪在地上求饒的情景。
“你……”
“怎麼若是怕了的話,現在就答應。”楊德海眼神掃了一眼一言不發的張破浪,以爲他是怕了,也對一個鄉下來的野小子,聽到進到裡面兒去那都要被嚇尿了,哪裡還敢反抗!
“夠了!”薛暮雪就算是再有涵養,那也是有底線的,這人三番兩次的羞辱於自己,簡直就是在打她薛家的臉。
若是這個事兒傳揚開來,豈不是誰都敢對她不敬?
說白了!
她骨子裡還是驕傲的一個人。
“哈哈哈哈,小姑娘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就算是答應了,那也是無法改變,要被我送進去的命運。”楊德海那是越說越開心,越說越得意。
“這人啊,真的要留點兒口德的好。”張破浪奇了怪了,這鐘伯怎麼還沒來,都這麼久了連個人影兒都沒瞧見。
他還等着好戲上場呢,越是如此這楊德海越是囂張,這薛暮雪的病情本就很重,若是氣出個好歹來到時候又得浪費一些功夫。
就在他琢磨着,是不是要出手直接教訓一下這人的時候,身後的街道之上傳來了急促的汽車聲響。
咯吱!
七八輛黑色的商務車快速的來到了路邊兒,第一輛車上,下來的是一身黑袍的鐘伯,其他車上全是西裝革履身形彪悍的保鏢,快步上前衝着一臉怒色的薛暮雪道歉道:“小姐真的是抱歉,路上遇到了堵車。”
這京城晚上堵車那已經成爲老大難的問題了。因爲薛家需要一個好名聲,所以他們一般是不會闖紅燈什麼的,只要不是天大的事兒,那也得遵守交通法規。
在家教這一點兒上,薛藩那是抓的格外的緊,看的那也是格外的嚴,所以這下面的人沒有一人敢越雷池半步。
“嗚嗚,我錯了,薛大小姐我錯了!”
楊德海在看到鍾伯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臉色劇變,身子踉蹌直接給跪在了地上,嘴裡求饒的話那是不要錢似的往外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