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你……咧……”林若蕭直翻白眼,徹底的被打敗了。
“好,你以爲我沒招了嗎?我還有的!”利昂娜忽然冷笑起來,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一把火機:“你應該知道的,每個抽菸的人身上都有火機的。”
“我知道,希望你這次真的能夠殺死我。”林若蕭變得很不耐煩了。
“你放心,這次一定燒死你!你再也無法羞辱我了,我看你還怎麼囂張的起來!”利昂娜氣勢洶洶,把火機打着了,而後把火苗觸碰到汽油中。
“呼……”
那苦苦等待,無比艱難的汽油終於是被點着了。
然而,汽油卻沒有燒向林若蕭,而是騰上了利昂娜的身體,給她自燃了。
“好燙好燙……該死的汽油!”手舞足蹈,連忙去拍自己身上的汽油,怪叫連連。
“反派做成你這樣,還真的不如把自己一把火給燒了。”林若蕭頭冒黑線,非常的無語,說道:“你說非要搞出那麼多事來幹嘛?直接一槍把我給崩了不就好了嗎?非要學電影裡面的情節,學又學不像,連個菸頭你都丟不好,你怎麼做反派的?而且你這腦子,我真的很懷疑你這S級通緝犯的名號是怎麼來的,是辦了假證嗎?”
利昂娜忽然雙腳一沉,一股狂風上涌,這才把她身上的火焰給震散。
“風神,你……很好!”利昂娜惱羞成怒,表情兇狠,對着林若蕭豎起了大拇指。
“這管我什麼事啊?又不是我把你害成這個樣子的,我自始至終什麼也沒做?”林若蕭心裡不爽了,幽幽的說道。
一邊說着,他還一邊給徐振洋打電話,通了之後直接就憤怒的咆哮:“你丫的到底在哪了?我都要被人給燒死了,你到底還要來不來啊?還是等着一會兒給我收屍啊?你說你能辦點事不?好險我這次遇到的是一個傻帽,要不然我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哪能活到現在!你趕緊過來,我估計那傻帽一時半會兒的還弄不死我,快點啊。”
林若蕭這話說的極其輕蔑,完全沒把利昂娜這個當事人給放在眼裡。
另一頭,徐振洋也在往這邊趕,他坐在自己的轎車上,有司機在爲他開車。
因爲林若蕭打電話求援的時候他並沒有在軍隊裡面,所以就沒有跟着軍車一起過來,而是自己先一個人過來了。
可是這個時候偏偏就是下班的高峰期,路上擠滿了車輛,他等了好久,好不容易不堵車了,可是卻跟人撞上了。
“嘿,我說你是怎麼開車的?眼睛瞎了不成?直接就拱到我車後面來了?”那個車主下來之後,二話不說,劈頭蓋臉的就是對着徐振洋的司機一頓破口大罵。
因爲徐振洋命令他的司機開得快點,而這個車主又中途變道,所以他的司機一個剎車不及時便就撞上了。其實說到底,那個車主也有責任的,要不是因爲他自己中途突然變道,也不可能會出現現在這樣的情況。
“少爺,這……”徐振洋的司機有些遲疑的對他問道。
“下車去看看怎麼回事,賠他一點錢,然後快點離開這裡。”徐振洋掛斷了電話,而後對自己的司機說道,林若蕭剛纔又打電話過來了,雖然他說的極其輕鬆,但是徐振洋卻能夠感受到其中的嚴峻,當即便是陰沉着臉,猶如一頭髮怒的雄獅,非常可怕。
徐振洋的司機聞言點了點頭,也知道自己的少爺趕時間,連忙下車,一路小跑到那個車主面前,語氣誠懇的賠禮道歉:“對不起兄弟,都怪我們開的太急了,所以沒有看到你,這裡有點錢,就算是賠給你的,算是補償吧。我們現在在趕時間,還希望兄弟你能通一通人情。”
徐振洋的司機直接遞上厚厚一疊鈔票,足足有萬餘元,他們只不過是把這人的車尾燈給撞壞了,根本就不需要這麼多錢,徐振洋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情況危急,所以就不想和對方計較。
可是他不計較,卻不代表對方也不計較,那個車主一見到遇到了一個闊主,當下便是不依不饒了。
而且他也聽到徐振洋的司機說了,他們現在正在趕時間,也就是說現在他可以狠狠的宰一筆了,便就冷笑說道:“你撞壞了我的車,又害的我車裡面的朋友嚇了一大跳,誰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受傷,沒準以後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也說不定,而且沒準精神上也受到了創傷,你這一萬塊不夠吧?”
聞言,這個車主車內的朋友也很機靈,馬上就轉出一副病入骨髓的樣子,倒在車椅上,一個勁的哀嘆:“哎呦喂,我的頭號痛啊。”
“你看吧,現在說不定都腦震盪了,你怎麼也得給點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吧?”那個車主頓時就開口了,既然徐振洋他們趕時間,想必是什麼大事,而且看他們樣子那麼有錢應該不會在乎這點小錢的,也就活該被宰。
那個車主心中冷笑,心想自己今天是遇到大肥羊了,不宰白不宰。
徐振洋的司機一聽這話便是臉色一沉,自然知道對方是獅子大開口,他也懶得去和這個痞子多說什麼,而是回到了車裡對徐振洋說道:“少爺,這個人蠻不講理,我們都給了他一萬塊了,可是他還嫌不夠,要我們再給湯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再給他兩萬,讓他別在前面堵着!”徐振洋冷冷的說道,此時救林若蕭纔是重中之重,這些地痞流氓他也懶得去理會。
“可是,他那車尾燈頂多就一千來塊,又不是什麼名車,我們這樣會不會太虧了。”那個司機在徐振洋家做了二十幾年的司機,自然要爲主子着想。
“沒事,我現在在趕時間,沒辦法去在意這些,你按照我說的去做吧。”徐振洋淡淡說道,眼睛如鷹隼一般,緊緊盯着那個陰笑中的車主。
“那好吧。”司機也很無奈,從徐振洋的包裡又點出了兩萬塊,而後走了過去。
“這裡是三萬,足夠賠償你一切損失了,你現在把車讓開吧。”徐振洋司機直接將錢遞給那個車主,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話,而後也懶得去理會他了,直接反身往回走。
“慢着!就三萬塊就想打發我們了?你怎麼說也要給個十萬塊吧?”
那個車主得寸進尺,陰笑說道。
“十萬?你簡直是在獅子大開口,你這車尾燈真是要修的話纔不過一千多塊,你竟然敢開口要十萬?十萬都可以買一輛你這全新的車了。”徐振洋的管家非常氣憤,這個人厚顏無恥,根本就是在趁火打劫。
“隨便你給不給吧,反正趕時間的又不是我,要是你不給的話也無所謂,我們就在耗着,等交警來了之後處理就是了。”那個車主直接耍起賴來了,神色不屑,冷冷的說道。
他是看準了徐振洋這邊是闊主,而且又趕時間去辦大事,故此纔敢這麼獅子大開口。
車內的徐振洋聽到這話頓時眉梢一揚,而後打開車門走了下來,朝着那邊走過去。
“少爺,這個人獅子大開口,要十萬塊。”徐振洋的司機一見到徐振洋下來,連忙說道。
那位車主一聽到徐振洋的司機叫徐振洋少爺,立刻就猜到徐振洋可能是出自豪門,肯定就是有錢人,既然如此的話那更要使勁的坑了。
“你就是少爺是嗎?給我十萬塊,不然的話我就不讓開,大家就這麼耗着好了。”那位車主冷聲說道。
然而徐振洋卻是一臉的陰沉,二話不說,直接一拳砸在那位車主的臉上,把他打翻在地。
“你……你敢打人?”那個車主都懵了,頭暈目眩的,手指顫顫巍巍的指着徐振洋。
徐振洋麪沉似水,並未答話,而是又用那穿着軍靴的腳,連續在那位車主的臉上身上狂踩。
徐振洋身材魁梧偉岸,散發着濃厚的軍旅氣息,那是一種極具壓迫的氣息,令那位車主的朋友都心驚膽戰,不敢出來幫忙。
幾腳跺下去之後,那個車主就已經不成人形了,成了一副豬頭三的模樣,鼻青臉腫的。
“給臉不要臉……”徐振洋冷冷的說道,這才停下了腳,而後對那個進氣多出氣少的車主說道:“我是玉京市軍部上校徐振洋,你有什麼不滿可以到我所在的軍部去投訴,也可以報警。”
隨後徐振洋就對司機說道:“快點走,不能再在這裡耽擱了。”
那個車主算是欲哭無淚了,這一下他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個徐振洋是個上校,是大官,他惹上了一個大官所以就要付出這樣的代價。
要是早知道徐振洋是個上校,他哪裡敢上前來訛詐啊,現在倒好了,不但一分錢拿不到,還不要自己出錢去修車,不但如此,連醫藥費也要自己來墊付。
所以說,人有時候就是要見好就收,過了度的話就會出現這樣的結果。
另一頭,利昂娜已經準備好動手殺人了,槍口指着林若蕭的腦門,手指緩緩的扣動了扳機。
經歷了一場鬧劇之後,利昂娜終於醒悟過來,不再學電影裡面演什麼文藝大反派,乾脆用最簡單的方式將林若蕭除去。
本來她想着再次見到林若蕭之後,一定要讓他跪在自己面前懺悔,誰知道竟然是這樣的結果,林若蕭根本就不甩他。
“這一次徹底結束了,風神,以後不會再有你的存在了。”利昂娜冷漠的說道,準備扣動扳機。
“咻!!”
可就在此時,一把唐刀從遠處旋轉飛來,直接劈向利昂娜的腦袋。
利昂娜頓時一驚,連忙翻身倒退,這才躲過那關鍵的一擊,差一點點就被那把唐刀給殺掉了。
利昂娜急忙四下環視,這裡絕對還有其他人在場,她的美眸流動凝重之色,這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多了十幾人。
“不太好意思,在之前我就已經打電話叫他們來了,只不過因爲你拖延了時間,所以他們能夠及時趕到這裡。”林若蕭調笑的說道,這次趕來營救的,自然就是野狼盟的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