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哥,這是誰幹的?”陳煜沉着臉,低聲問道。現在陳煜只要一知道這件事是誰做的,那麼二話不說了,想辦法幹他丫的,不管他是誰,都是一個字,因爲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欺負我的朋友。
“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你不要管那麼多了?”老鼠勸說着陳煜。其實是在他昨天進了監獄的醫務室之後,裡面有很多不苟幫的幫衆,他們可是知道老鼠和陳煜的關係的。我們打不贏那個陳煜,難道說還打不過你嗎,反正陳煜進了那個位置,還能不能好好的出來都是一個問題,那就更沒有什麼擔心的必要了。
所以在進去的時候,老鼠是被狠狠的打了一頓,臉上的傷口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
“老鼠哥,你別當我傻,怎麼樣摔可以將臉上摔成這個樣子,你告訴我,我馬上摔一個和你一樣的傷口出來!”陳煜聽見了老鼠這個敷衍的話,馬上就不開心了。
“唉......”老鼠還想說着什麼,就被陳煜打斷了。
“老鼠哥,如果你當我是朋友的話,你就告訴我,我幫你討回這個場子!”
“這個......”
“你們知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陳煜讓老鼠說了兩個字,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他還是不想讓自己插手這件事,詢問者其他的人。
“陳爺,老鼠哥進來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了,我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獄友們趕緊開口說道。而且用的還是特別委屈語氣,爲啥呢?陳煜和老鼠的關係他們可都是知道的,陳煜因爲老鼠被打傷而發了狂,將監獄裡面第二能打的,不對,應該是第三能打的了,第二能打的變成了面前的這位陳爺。將第三能打的打成生活不能自理了,他們能不害怕。
在老鼠進來的時候,以爲陳煜是不會完整的出來了,假設他出來了,去的位置也應該是火葬場了。對老鼠這一臉的傷口都沒有什麼上心,誰讓他和陳煜關係那麼好的。
但是呢,陳煜完好的出來了,而且看起來也沒有缺胳膊少腿的,這根本就不科學啊,難道說他把那個第一殺人給給幹掉了。所以,害怕陳煜一個不高興拿他們泄憤,這個時候也只能委屈一點點,同時祈求他不要發狂。
“真的?”陳煜狐疑的看着他們。他們可是賣過了自己一回的,這一回可不好說。
“真的真的。陳爺,要是我們有說假話的話,我們就發誓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出去!”他們一起伸着三根手指發誓道。
他們發誓說這輩子都不出去,陳煜連一撇一捺都不會相信。自己當時進來可是因爲殺人了,要不無期,要不死刑。以自己對羅譽尿性的判斷,他覺得會讓自己帶個無期什麼的,讓自己可以在這個裡面生不如死。
他們會讓自己和一些判了幾年的人在一間牢房裡面嗎?這肯定是不可能的。
“這輩子都不會出去。你們判了多久了?”陳煜假裝下巴上長了鬍子,食指和拇指在下巴上面不停的磨蹭着。
“陳爺,我是無期......”一個特別老實的說道。
“你傻啊你......”他的無期還沒有說完,一羣人頓時怒視着他。你這話說出來了以後不就是說明了我們說的是假話嗎,不是把我們這一羣人朝火坑裡面推嗎。
“你們都是無期?”陳煜問道。怕他們不說真話,威脅道:“說真話!”
這個話都出來了,他們哪裡敢說假話,趕緊點頭。
“行了行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揮了揮手,讓他們繼續做該做的事情,自己則是繼續問着老鼠。
“老鼠哥,你真的不把我當朋友嗎?”老鼠一直沒有吭聲,陳煜不耐煩的問道。
“朋友,我不配有啊......”陳煜一次又一次的強調朋友這個詞,讓老鼠突然痛哭了起來,然後嘴裡一直在念叨着“我不配我不配”......
“老鼠哥,難道說你沒有將我當朋友嗎,可是我是把你當我的朋友的。你不說的話,到了明天出操的時候,我可要做出一些過分的事情了!”陳煜把可能會這個樣子做的人給猜測了一下子,這裡會做這個事的人,除了不苟幫的人之外,就沒有了什麼其他的人了。
“要是你真的當我是朋友的話,就不要把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了。過去就過去了,咱們在裡面老老實實的混日子就好了,幹什麼要和人爭個你高我下......”老鼠特別滄桑的說道。
“哪裡有年輕人沒有火氣的......”陳煜聽到了老鼠這滄桑一類的話,豪氣沖天的說道。
“兄弟如手足,欺負我兄弟就如同是斷我手足,這個可是深仇大恨。反正,老鼠哥,明天你就等着我幫你把......”陳煜沒有等着老鼠給出答案。與其苦苦相逼,還不如自己尋找答案。
拿回了那剩下來的半袋子牛肉乾,惡狠狠的嚼着,爲明天的事情準備着體力。
井縣**辦公大樓,羅譽的父親羅藝自從兒子上次的事情之後,將他罵了一次後他就老實很多了。
只要兒子聽話了,自己腰不酸,腿不痛了,辦公也有活力了......
“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秘書的聲音傳進來,“羅郡長,有人來找您!”
“進......”其實秘書的敲門是他要求的,這樣子讓他有機會把一些喜歡的東西給收藏起來,這些東西可是都不能被人看到的。快速的將玩意全部給放進了抽屜,按着一個鈴聲說道。
“郡長,這兩位是國安局的......”秘書話一說完,羅藝的腦袋轟的一下子震驚了。自己可是隱藏的非常好的,他們怎麼會找到自己的。
“您好,您好。坐......”羅藝客氣的將他們給請到了沙發上,讓秘書給他們倒了一杯水,只要他們沒有說話,自己就是安全的。
“羅郡長,我們這次來是爲了您兒子的事情......”國安局的一個國字臉的人率先開口說道。
羅譽,又是他,不是告訴了他要低調一點點嗎,怎麼竟然將國安局的人給招惹過來了。
“羅譽,是不是他犯了什麼事情?”羅藝問道。
“他倒是沒有犯什麼事情,這個是文件,您自己看看吧......”國字臉的人講手裡面的文件遞給了羅藝。
羅藝翻着這裡面的東西,很快的就被裡面的內容給震驚了。
“這位陳煜是什麼人?”羅藝試探性的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我們到這裡來的目的就是告訴您,將陳煜給放出來......”國字臉的人講文件收回來了之後,站了起來,離開了羅藝的辦公室。
羅藝待他們離開了以後心裡久久不能平靜,爲的就是那個陳煜的身份,被自己的兒子弄進了監獄。可是,卻引來了國安局的人,別人不是知道國安局的真正能力,他作爲一郡之長還是知道。國安局,雖然國安局掛的證件是軍方這一塊的,但是他們的權利可是比軍方的還要大,他們就是負責保護國家安全。難道說羅譽的做法危害了國家的安全?
打了一個電話,讓司機去把自己的兒子接過來,好好的問一問是怎麼一回事......
......
陳煜從禁閉室出來後的第二天,又到了出操的時間,陳煜這個一出來,讓衆多的人差點沒有嚇死了。
什麼,這個人竟然完好無損的出來了?這怎麼可能了。尤其是那幾個動手打了老鼠的人,更是慌得要命,這個大煞神出來了,希望不要看到我們。朝着人羣中擠了擠。
“你們幾個......”這一次其他的獄友沒有去和自己的小夥伴們呆在一起,老老實實跟在陳煜的後面,頗有一些狗腿子的樣式,聽見了陳煜叫他們,趕緊回答道:“陳爺,有什麼事?”
“你們知不知道那個什麼土狗是誰?”陳煜問道。
“知道知道......”趕緊點頭答應。而且,看着陳爺的這個脾氣,似乎是要打狗了啊。
“告訴我是哪一個?”陳煜問道。
“好好!”那些人點頭答應了之後,有的人觀望着人羣,尋找着土狗的身影。還有的人直接進入了人羣,在裡面尋找着......
“陳爺,找到了,在那裡了!”眼睛尖的人找到了之後,趕緊告訴陳煜。
“哪一個?”
那個人指出來了之後,陳煜看着這個所謂的土狗,還真的配得上那個土狗的名字。矮小的身材不說了,那頭髮染成了陳煜經常說的屎黃色,說話的時候那一口大黃牙絲毫不比那次的大黃牙的牙齒顏色淺,都不知道在這裡面刷過牙了沒有。兩隻手了,擺放在胸前,特別像狗在深呼吸時候的樣子。
嫌棄的看了一下子那個土狗之後,陳煜分開了人羣朝着他走了過去。有沒有看見陳煜的人,在被人擠開的時候還想着破口罵人,“你他媽......”
陳煜回頭問道:“你有什麼事?”
他看見了陳煜那人畜無害的笑臉,把後面的話嚥到了肚子裡面,嚥了一口吐沫,說道:“沒事沒事,您繼續走,我眼睛瞎了沒有看見您......”
“奇怪的人......”陳煜嘀咕了一句之後,繼續朝着土狗的方向走過去。
打了老鼠的人在看到了陳煜來了之後,已經找到了土狗,說明了這個事情。土狗而且也看到了陳煜朝着他們這邊走過來,可是假裝沒有看見,自顧自的和其他人說着話。
“你就是狗?”陳煜走到了他的面前,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來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