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科大附屬醫院。樓下的小花園中。
一個相貌清秀絕美的白衣少女,眼眶溼紅,在角落中抽噎。口中喃喃道:“他就是個流氓!賤種!賤種!賤種!”
這時,一張面紙遞到了她的面前。一個身材敦實、相貌忠厚的男人,從後面繞過,也坐到了她的身邊。“賤種讓我跟你說句對不起!他說他不需要你照顧了,今天下午他就出院!”
少女擦着淚水,又抽噎了許久後,似乎才反應過來男人的話,梨花帶雨的轉過頭來,說道:“那怎麼行,他受了槍傷,這剛兩天!”
男人舉頭望天,苦笑了一聲,說道:“他是怪物,不能按正常人來估計。他已經可以下地了!他讓我告訴你,你不需要覺得欠他什麼,他只是因爲看不慣那幾個流氓才動手,和你無關!”
少女抽噎依舊,半晌後,開口問道:“大七,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有時候看他賤的欠扁,有時候又覺得他城府的嚇人。”
趙大起深吸一口氣,苦笑着搖着頭,說道:“從進醫科大,我和他住在一起三年多,能給他的評價只有賤種兩個字!但是他卻是賤種中的極品,賤到了讓人分不清他到底賤在哪裡!不過我能肯定,他除了人賤、嘴爛、沒溜兒、邪氣、神秘、招恨、欠扁、氣死人不償命基本上還算一個靠譜的人!”
“我艹!”一個聲音突兀的出現在趙大起和白露身後,“都這樣了,還靠譜個屁!老子交友不慎,怎麼認識你了!你個趙大七,你不知道背後議論人、詆譭人、誹謗人是很可恥的!你喜歡白露我沒意見,那你也別在你夢中情人面前這麼糟踐我呀!”
“你怎麼來了!”白露和趙大起同時開口問道。他們身後正是王健忠。雖然趙大起剛看到王健忠已經可以下牀走路,卻沒想到他已經能下樓走這麼遠。
王健忠一臉憤憤,開口道:“老子再不來,還不知道被你糟踐成什麼樣了!”隨即他又轉頭向白露說道:“你看到了,我已經沒事了,也用不着你伺候了。我捎帶腳救了你,你也伺候了我兩天,就算扯平了。至於你毀了我的清白,又奪了我的初吻,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繼續當你的女神,我繼續當我的賤種。咱們誰也不欠誰了!”說道最後時候,那憤憤已經變成了欠扁的賤笑。
“你……”白露剛平靜下來的火氣,又被王健忠的賤像激起。胸前起伏的波濤讓王健忠暗爽許久後,她纔開口道:“行!那筆錢我會還給你,咱們再見!”
王健忠一臉賤笑,看着已經起身要走的白露,叫着:“對了,忘了跟你說了,你的嘴脣是甜的!”
白露緊緊握着拳頭,身體一僵,隨即又加快了速度大步走開。趙大起看着王健忠,搖了搖頭說道:“人家一個姑娘,你不覺得這樣過分嗎!”王健忠冷哼一聲,“過分怎麼了?你看着不順眼,快過去安慰呀!對了,我要離開學校一段時間,在宿舍我抽屜裡,有五個方子,能讓你在研究組混的不算太差了。估計考試前我會回來。”
說這話的時候,王健忠臉上沒有賤笑,這樣的他,彷彿變了一人。趙大起沒有拒絕,他也沒有資格拒絕,只是低聲說了一句:“兄弟,謝了!”他甚至不去詢問王健忠要去做什麼,因爲對方的神秘,一直以來不是他能理解的。
“還有,你盯着點白露。我看那個許少應該不會就這麼算了!那是一個真正的混蛋!我應該不會離開渤海市,如果她有什麼事情,馬上給我打電話!”沒等大七開口,王健忠已經向學校外邊走去。趙大起看着他的背影,半天不知該說些什麼。
就在他們兩人不遠處,一棵大樹後面,白露同樣注視着王健忠有些憔悴的背影,咬着自己的嘴脣。王健忠臨走時,和趙大起說話的樣子,她都看在眼裡,“正經起來挺順眼的,可他爲什麼非要那麼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