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不是肖所長的兒子嗎?那個男人是什麼人?竟然敢打肖所長的兒子?”
“平時只看到肖所長的兒子欺人打人,作威作福,沒想到今天竟然也淪落到被人打臉的地步,真是因果報應,屢試不爽啊!”
“話是這麼講,但肖所長在這裡的勢力極大,沒人敢惹啊,他的兒子更是幫橫之極,走到哪裡都是呼朋喚友的,誰敢招惹?而這個男人是什麼人?竟敢無視肖所長的勢力?”
“管那麼多幹嘛,我們等着看戲就是。說實在的,我也看不慣肖所長的這個兒子平日裡的德行,這會兒跳出個人出來出手教訓一頓也是大快人心啊!”
…………
頓時,圍觀的羣衆三三兩兩的竊竊‘私’語,悄悄議論開來,一個個看向方逸天的臉‘色’都充滿了震驚、敬佩、不可思議的神‘色’來。
“阿健……你、你爲什麼出手打我兒子?你快給我放下人來……”肖所長一看到這陣勢,臉‘色’一變,連忙斥聲說道。
一旁跟過來的幹警也回過神來,當即一個個臉上又驚又怒,他們着實想不到竟然還有人膽敢當着肖所長當着他們的面打人,而且打的還是肖所長的兒子,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也太讓人感到震驚了。
“快放下人來,再不放手我們可要依法處置你呢!”
其餘幹警迅速圍上,手裡吃着警棍,怒聲說道。
“依法處置?哼,那麼你們怎麼TMD不依法處置你們肖所長的這個兒子呢?”
方逸天臉‘色’一擰,轉頭看着身邊圍着的四五個幹警,喝聲說道。
那幾個幹警臉‘色’一怔,面面相覷,而後看向了肖所長,顯然,他們是在等着肖所長的命令。
方逸天冷哼了聲,不理會這些幹警,直接將肖建拖到了前面站着的已經是臉‘色’發愣發白的張琳面前,將肖建整個人甩在了地上,冷冷的說道:“給我在她的面前跪下,磕頭認錯,不然今天你的兩條‘腿’直接保不住!”
肖建臉‘色’扭曲不已,身丶體在地上顫抖着,一張臉被方逸天一拳轟擊之下鼻端、口中已經是溢出了絲絲鮮血來,他心中簡直是憤怒得筆墨難容,這些年來,他在象山鎮中哪裡吃過這樣的虧?哪裡被人當街如此的凌辱過?哪裡別人直接赤*‘裸’的打臉?而且還是當着他父親以及一幫公安幹警的面,這讓他的肺都要氣炸了!
“爸,這個‘混’丶蛋無故打人你怎麼不管?還有你們,你們這些警察是幹什麼吃的?看到這個‘混’丶蛋當衆打人還不去把他給抓起來!”
肖建竭斯底裡的怒吼着,雙眼幾‘欲’要噴‘射’出憤怒的火焰來,呼吸急促不已,心中起伏難平,臉上更是顯得猙獰難看之極。
“你他孃的還敢嘴硬?”方逸天語氣一沉,直接一腳踢在了肖建的臉面上,而後伸手揪着肖建的衣領,一字一頓的說道,“TMD給我看清楚了,這個‘女’人不是你這個狗東西可以碰的,就憑你之前的冒犯我他媽足以殺你千百次!”
說着方逸天將肖建整個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擡起一腳重重的踩在了他的後背上!
“噗!”
肖建撕心裂肺的慘嚎了一聲,一口猩紅的鮮血噴血而出,臉‘色’更是猙獰之極。
“你、你……真是無法無天了,都給我上去把他給拿下!”
肖所長心中也是積累着一股怒火起來,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被方逸天如此的狠狠揍打他的面子已經是掛不住,憤怒之下他顯然是忘記了方逸天在派出所裡的恐怖身手,對着那幫幹警怒吼起來。
頓時,那四五幹警便持着鐵棍朝着方逸天衝了上去!
“找死!”
方逸天冷冷的說了聲,面對着當先一個幹警手中持着的警棍當頭砸下他並沒有閃躲,而是直接伸出手臂橫擋了這一棍,而後他身丶體朝前一欺,出手一拳轟在了這個幹警的臉面之上,順手奪下了這個幹警手中的鐵棍。
隨後,方逸天右手持着的鐵棍猛地朝後橫掃而去,“砰!”的一聲,從後面衝上來的一個幹警直接被這一棍橫掃在了‘胸’膛上,悶哼了一聲後便是踉蹌後退倒地。
接着,方逸天身形靈敏之極的朝右側一閃,右‘腿’一記橫掃呼嘯着直接將左側的一個幹警掃飛出去。
方逸天目光一冷,整個人猶如一頭髮怒的野獸般朝前一衝,粗大有力的雙臂連同兩個揮擊鐵棍而來的幹警直接震飛!
瞬間,五個幹警直接被方逸天撂倒在地上,痛叫不已。
那一刻,圍觀着的人羣一個個都長大了嘴巴,雙眼的瞳孔都要凸顯而出,他們一個個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之‘色’,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幕,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根本無法相信在短短的一瞬間這個男子竟然將這些幹警全都打倒!
這太不可思議了,要知道,這些可都是警察,平常他們這些小市民見了都要敬畏不已的警察,但在方逸天的手底下,這些警察竟是一個個豬狗不如般被直接打倒!
當街打肖所長兒子的臉,當衆將警察打倒……光是這些,足以讓這個小鎮上的平民百姓足以震驚詫異上好幾天了!
肖所長臉‘色’發愣的呆呆站着,面如死灰,身丶體也兀自在顫抖不已,頭一次,他自己感覺到他這個在象山鎮呼風喚雨的所長竟是那麼的無助、無能!
在方逸天的面前,他竟是感覺到他連條狗都不如,當着他的面,方逸天可以肆無忌憚的揍打他的兒子,可以肆無忌憚的將他手底下的幹警一一擊倒,這些都讓他感覺到震驚之餘也感到無助戰慄!
這時,肖所長‘褲’袋裡的手機震動聲將他驚醒過來,他拿出手機一看,本想直接掛掉電話,但一看到手機上的撥打過來的電話號碼之後他臉‘色’驟然一變,連忙接了電話。
就在肖所長電話響起的數分鐘前,酒樓外站着的藍雪似乎是剛打完了一個電話而後將手機收了起來,隨後藍雪的一雙美眸看向了方逸天,目光中閃動着溫暖、鼓勵、欣慰……種種眼神來。
男兒在世,有所爲,有所不爲,如果沒有那麼一點血‘性’,那麼不足以成爲一個男人!
她理解自己的男人爲何會這麼做,並且由衷的支持着!